總會有光!
獨子的含金量可比長子來得要高很多,ia呼吸一滯眼中閃過訝異,抬眸一錯不錯地看向陸京墨,不敢置信地重複著他說的話“家族、獨子?”
“沒錯,就是獨子。”陸京墨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講話拋出來,“這是我給你的允諾,先前也告訴過江寒,時間不會太長,頂多十日,期間你做好保護傘,之後我保ga
iel順風順水。”
“好!”ia嗓音激動到顫抖,“我保證。”
二樓轉角處的一間臥室門從內打開,昨日那位靚麗女子從裡麵走出來,長發微卷垂於身後,穿著一條鵝黃色修身短裙步履款款,裙擺處掛著飄逸的波浪紋,隨著她的步伐搖曳,如海麵波紋自在瀟灑。
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她身上是淡淡的沐浴液味道,像是蘭花又像是百合,沁人心脾。順著扶手她步伐輕盈走下樓,站在陸京墨身前微微欠身,嗓音有著渾然天成的嫵媚,像是羽毛滑過心頭。
“老大中午好,西特助已經醒了,毒還有些餘韻,不過我已經幫他解決了,他在房間裡休息,晚些會出來。昨兒的事情我按您的吩咐向他如實彙報了,待他出來後用過餐會去夫人的房裡看她。”
“辛苦。”
“應該的,不辛苦。”女人莞爾一笑,與之打完招呼後又與一旁的ia恭敬欠身,“ia公主您好,久仰大名,得之一見非常榮幸。”
早在她打招呼前ia就在打量她了,這張臉或許不出眾,但這位女子的身段ia卻有所印象,翩若驚鴻宛若遊龍之姿放眼全球也找不出那麼完美的體態了,當然除了那日驚豔全場的蒼杳兒除外。
瞧著瞧著ia恍悟道“這位小姐是,青青?”
“您慧眼識珠,我就是青青,您好。”
“你真能做‘掌上舞’?”
青青以舞姿驚豔卓絕而聞名世界,她曾‘一舞名盛京’轟動了整個華國頂流圈,那時做了便是她最得意的‘掌上舞’,紅衣勝楓立於高台之上可謂絕世傾城,舞姿妙曼動人魂魄扣人心弦,見之不忘。
一舞過後她當即被某個身份顯赫的權貴看中納入囊中,此後平步青雲站在了世人的眼前,成為了如今光鮮亮麗家喻戶曉的舞蹈傳奇——可光明之處定有黑暗,在她靚麗的背後是肮臟與陰暗。
她是名動四方的舞者,更是陸京墨籠絡人心的工具,青青的才華位於高台之上,人格卻貶於汙泥之下,這便是——‘盛京’的總裁辦公關。
“當然可以,ia公主想看的話,我隨時可以為您獨舞。”
“若有機會,我肯定一睹芳容。”
寒暄過後幾人前往餐廳用餐,匆匆果腹後陸京墨起身便走,回到白玄蟬的臥室時映入眼簾的是已經醒來的白玄蟬,來不及欣喜他借著昏黃的燈光看清了她滿眼的淚痕,聽到動靜轉頭回望的白玄蟬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眼中悲傷儘顯,目光不得聚焦就那麼渙散地看著前方,或許她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人,但無力去看清。
“怎麼了?”維持鎮靜的陸京墨麵帶淺笑走進屋,順手抽過幾張柔軟的紙巾握在手中,踱步間將紙巾折疊整齊捏住,走到她跟前俯身將她臉上的淚痕擦拭,動作溫柔體貼入微,輕聲細語道,“你在傷心什麼?能不能和我說說?”
回答他的是沉默,白玄蟬放在身旁的手緊緊揪著床單不放,朱唇輕啟卻沒有聲音,便這麼微張著不說話,呆滯地目視著前方,看著他替自己擦拭著眼淚,紙巾沾濕後他又轉身換了兩張繼續擦拭。
直待眼淚擦淨,陸京墨單膝跪在她身前,不急不徐細細探究著“老婆,你”
話剛出口,許是因為稱呼打動了她,白玄蟬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衣領,泛白的指節看得出她何其用力,她嗓音嘶啞夾雜著嚴重的鼻音“我想你抱著我。”
“好,你伸手,我抱抱你。”聞言他展開雙臂探過她的臂下,一手搭著她的肩膀一手抬住她的臀部緩緩起身,然後轉過身自己坐在床沿上,白玄蟬順勢環抱住他的脖子張開腿坐在他大腿上。
相比起所謂的‘公主抱’,白玄蟬很喜歡這種像是孩童依附於家長的懷抱,她生得瘦弱骨架嬌小,這種懷抱給予她很大的安全感。
此時兩人的心臟近在咫尺,心臟與心臟的跳動交織在一起,這是生命的鼓點,譜寫著相互人生的篇章。
“我以為——”白玄蟬喑啞道,“那是夢。”
“如果你覺得是是夢,那就是夢,我相信你所想要相信的。”陸京墨輕拍著她的肩膀,撫過她顫栗的背脊,“老婆,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說是夢,那就肯定是夢。”
“可那不是夢。”她連帶著聲音也開始發顫,“西拾脖子上那個疤痕,是我劃的,我以為那是你,不,我以為那是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嗯,我聽你解釋,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時間再次回溯到七年前的那個夜晚,白露吞藥想事情鬨得很大,住在北院的陸老爺子很快就收到了風聲,當即就趕了過去,陪同著的還有西拾,兩人分二路,一個進院先去看了陸京墨,而西拾則轉身溜進了白露正在搶救的地方。
從他這些年跟在陸京墨身後的經驗來判定,這位老大定然會保她到底,然陸老爺子絕對要趕儘殺絕。女人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生活在陸京墨身邊的女人不可以,她們的思想隻能有一個,那就是忠心耿耿一心護主。
無疑,白露這次,應該說這幾次的行為太過於有自我思想了,這樣子的女人留在陸京墨身邊隻會是個禍水,陸老爺子絕對不會姑息,指不定在搶救時就會下手,倘若如此的話,這兩位祖宗在事後必有一次爭執。
當西拾推開那扇門時,裡麵還真是有條不紊地做著搶救工作,搶救的醫生護士看見是他進來沒有多加阻止,任由他在邊上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