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秦小飛是個仁義無雙的男人,他會這樣也是難免的。
另一邊,蝴蝶組織的老巢裡。
一男一女正被綁在兩根柱子上,他們早已遍體鱗傷,氣若遊絲,但是卻依舊頑強地活著。
但是兩個臉上帶著骷髏麵具的全副武裝的男人依舊在不停地折磨著兩人。
“啪!”其中一人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兩人的身上。
“說!你們到底將那東西給藏在哪裡了?”
回應他的隻有無儘的沉默。
“不說是吧,我就讓你們嘗嘗什麼叫痛不欲生!”
這人說罷,便拿出一盒子牙簽。
“你把他的手指頭給我抬起來。”另一個人會心一笑,然後抬起了男人的十根手指。
這人抽出一根牙簽,朝著男人的指甲縫裡猛地一戳,然後又拿著一個錘子猛地砸了進去。
這簡直光是看著就覺得疼痛無比。
但是男人卻依舊一聲不吭,隻是冷冷地瞪著兩人。
“我去,這人該不會是鐵做的吧,這樣子都不叫?”
“踏馬的該不會是死了吧,快,快給他一針腎上腺素。”
兩人看到男人這個樣子連一聲都沒有發出,頓時有些慌了,以為男人已經死了。
十指連心,這樣的疼痛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得住。
另一個人趕忙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給男人注射了進去。
看來他們雖然狠狠的在折磨這一男一女,但是卻很害怕他們死去。
因為他們想要的得到的消息還沒有拷問出來。
“來,繼續,我就不信你這能這麼忍,總共二十個指頭,我們慢慢來。”
兩人確定了這個男的還活著之後,便又開始繼續審問了起來。
他們不死心的將男人的每個指甲縫裡全部刺入了牙簽,腳指頭也沒放過。
但是男人就是一聲不吭,這可把兩人震驚的不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
“怎麼辦,這家夥好像真的是鐵做的,居然屁都沒放一個。”
“哼哼,我就不相信,去把鉗子拿來,我要一根一根將他的指甲全部拔下來。”
旋即這兩人又開始拿著鉗子將男人的指甲生生的拔了下來。
拔了一個,男人依舊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任何反應。
又拔下一下,依舊如此。
如此往複,兩人竟然將男人的手指甲跟腳指甲活活拔了下來,但是卻依舊沒有能讓他吭一聲,或者吐出半個字。
“踏馬的,這家夥真是一個難啃的硬骨頭,我拷問過那麼多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堅持下來的。”
“咱們哥倆兒真是接了個硬活啊!”
“來,我就不信了,剁他的指頭,不,用那把已經鈍的生鏽的鋸子慢慢一點點的鋸下來,我看他還能不能堅持的住。”
旋即兩人又繼續投入到了折磨男人的動作中。
而一邊的女人,則是看著被折磨的沒有人樣的男人不停地流眼淚。
“不用哭,等收拾完他,就輪到你了。”
女人的眼淚似乎讓這兩人找到了一些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