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變化真快,幾年功夫全部變了樣,他以前開的飯店不知什麼時候也拆遷,是一片整整齊齊的高樓大廈。
他走進一家五星級酒店,辦理了入住手續。
來到街上,現在的平陽比以前熱鬨得多,車水馬龍,人流擁擠。
他決定去會會最忠誠於他的一個妍頭,以前開飯店的時候經常幽會,感情頗深,而且特彆相信他,關心他。
妍頭是他酒店裡的服務員,家就住在西大街小巷子裡。
來到西大街小巷,這裡房子很多也被拆遷,正在大興土木施工修建。
他的妍頭姓劉,比他長幾歲稱呼她叫劉姐,當初曾來過她家裡,憑印象來到劉姐家住的小巷子。
這條小巷也屬拆遷規劃之內,每家每戶門口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劉姐家也屬於拆遷區域,來到劉姐家,門緊閉著。
陳東輕輕敲門,裡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誰呀?”緊接著是一陣腳步聲。
陳東聽到是劉姐的聲音,不一會兒是門鎖扭動聲,門開了。
陳東閃身走進屋裡,嚇得劉姐一大跳。
看著麵前胡子拉碴的男人,她也不曉得何方神聖?站在原地有點懵,不知如何是好。
陳東笑著說
“劉姐,還認識我嗎?”
劉姐四十多歲,老公一直在外打工,她在家裡照顧兩個孩子和老人。
此時正是中午,孩子們也上學讀書,兩個老人也到街上閒逛,家裡隻有劉姐在家。
劉姐回過神來,當認出麵前的男人是陳東,笑盈盈地說
“我還以為你死了,這麼多年跑到哪裡去了?”邊說邊把他讓進屋裡。
“在外麵做生意,也挺忙的,沒有時間看你。”
“你在飯店裡犯的事,鬨大了,連死三個人,那個女的也死了。”
“你知道的,她敲詐我,又說我們服務不衛生,該死。”
“打算什麼時候走?”劉姐問。
時過境遷,麵前的男人如今也是全國通緝的要犯,儘量避開他,以免惹火燒身,吃不了兜著走受牽連,劉姐心想。
陳東拿出一遝鈔票遞給她說
“這些錢算對你的補償,走時匆忙沒顧及到你們。”
“算了吧,我不需要。”劉姐婉言謝絕。
“這樣吧,我今天上街有事,沒時間陪你。”
說完,收拾東西準備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