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國有位女王爺!
告彆了康王府,聿落心情有些低落,看著這已經預想到了的事情,自己卻無力的阻止。恒源滿腦子也是愁緒,畢竟這個人是封辰郡主最愛的父親,若是這麼死掉的話,自己又有何顏麵見她,瞥了一眼此時無聲的聿落“王爺,如今,就真的打算用康王的性命做誘餌,引董莨路出馬腳嗎?”
聿落嘴裡在認輸,可是心裡不服,腦袋輕微的搖著,可是嘴裡卻在無奈“如今本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明顯是在說謊,自己的心裡有多麼的不願意讓康王深陷圇圄。
再次回到了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康王分析了當下局勢之後,聿落一直倍感疲憊,到底有什麼權宜之計可以暫時的躲開這些危難?
剛剛進了臨梓園,打算與離落商討的時候,卻見到他與杜威二人在園中對峙,神情有些氣憤。
“發生了什麼事情?”聿落問道。
看到了聿落回來了,離落便說到“在這個人沒有來到王府之前,不管是皇後的案子也好,還是府中的安全也好,一直安然無恙,可是自從這個人來到了王府,先是大祭司被殺,接著就是施環清被殺,這一切都好似與這個人扯上了關係,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用王爺做靠山是假,幫董莨做事才是真。”
“你憑什麼無緣無故的冤枉我?我跟董莨沒有半點兒的關係!”杜威試圖解釋,可是這在他們看來完全是徒勞。
離落的眼神變得犀利的幾分“那你告訴我,當晚在皇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董莨會千方百計的殺了你?而你為何會在皇上大婚大日在後宮碰到董莨他們,那些軍隊又是作何解釋?”
“我隻能說我是碰巧路過,看到了而已。”杜威解釋到。
“你的記憶恢複了?”聿落不禁驚訝的看著杜威,這對自己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並沒有。”杜威隻能這麼回答。
“若是這件事情說不明白,那那個叫寶兒的女人你應該可以解釋清楚了吧?”離落再次的發問。
“寶兒是巫祀殿的小祭祀,這是你們都知道的,我還需要解釋什麼?”杜威反駁。
“殺死大祭司的現場掉落的這個藥方,上麵有兩個人的血,都是女人的,而近些日子,行蹤詭異的就隻有她,她為何會深夜探訪王府將你帶出去?而這藥方上麵又為何會無緣無故的丟失一個角,你拿走那這個角又是有何目的?”
杜威被問懵了,看著離落手中的藥方,那個缺失的角也許是在陳興平在采集樣本之時必須這麼做的,但是自己又不能說,隻好說到“寶兒是大祭司的女兒,她不可能會殺害自己的母親,至於那個缺失的一角,我無可奉告。”
“你有事情隱瞞著我?”聿落問道,自己本來還很相信他的,可是他卻有事情隱瞞著她。
杜威看了聿落一眼說到“你們不可以因為這一點兒證據就把我和他們聯係在一起,相信我,我真的跟這件案子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來人!”聿落心裡可是堵得慌了,本來因為藩王之事就甚是頭疼,如今又開始了皇後的案子與杜梓珩扯到了一起,“把杜梓珩給我關起來。”
“是!”
杜威瞪著聿落,說到“你不可以關我!如今朝堂之上流言蜚語將會四起,七王府將會有難,聿落,你冷靜一點兒!”杜威著急之下說出了這些話。
聿落可是哭笑不得,說到“這些事情你都知道,還說你跟董莨沒有關係!”
杜威遭受了聿落熾熱的恨意眼神的奚落,再次的回到了那個冰涼的地牢裡麵。
丞相府內。
一個小廝抱來了兩隻信鴿,說到“大人,這是您要的信鴿。”
“嗯,下去吧!”董莨的聲音滿是渾厚之色。
手中拿出了兩封密信分彆放在了信鴿的腿上,心中不禁都開始發笑,嘴角微微一揚“聿落,我看你這次怎麼全身而退!”手臂一揮,兩隻信鴿朝著天際飛去,飛向了那個陰謀最後的判定所。
此時陳戴穿著官服而來,滿是笑意的說到“丞相大人,今日上朝,我已與方大人商量好了,一定會給這些藩王當頭一棒!”
董莨哈哈大笑起來,瞥了陳戴一眼,說到“好!我們走。”
今日的早朝彌漫著一場漸漸起來的硝煙味道,一場不可避免的暗戰開始了。
聿曄今日被朝中事務壓得喘不過氣來,看著台下的人各個默不作聲,心裡就惱了,說到“眾位愛卿今日早朝甚是沉默,怎麼不拿出往日的那些精力與朕說上一番?這都是怎麼了?”
還是沒有人說話,聿曄說到“該不會因為今日早朝有這幾位王爺在此,你們便不敢放肆了?”聿曄不禁也開始調侃起了這些迂腐的大臣們,“放心吧,我的這些皇兄不會阻礙你們的,藩王不得議政,這是先皇定下的規矩,朕之所以讓他們來上早朝,也隻是讓他們看看,朕的身邊圍著一些多麼優秀的左膀右臂而已。”這樣的諷刺話語讓他們都低下了頭。
聿曄繼續說到“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上奏的話,就退朝吧。”
這聿曄剛要起身,董莨就站了出來說到“啟稟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哦?”聿曄眉毛一挑,再次的端正了自己的坐姿,說到,“董丞相有何事?”
董莨看了一眼旁邊的那些王爺,說到“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既然說有要事上奏,說便是了,何必在這裡跟朕賣關子!”聿曄心裡不悅起來。
“陛下,這藩王裡麵有人造反啊!”董莨倒是說得簡單明白。
此時的六王爺沉不住氣了,指著董莨說到“丞相,你這是何意?我等在朝中並沒有實權,隻是掌權一方水土,為何要平白無故的冤枉我們造反?!”這樣的陷害怎麼可以讓他們承受的起。
這聿曄一聽,心裡也是咯噔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到“丞相,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既然說藩王要造反,可得拿出證據才行,你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皇親國戚,可是會殺頭的。”聿曄不知董莨打的什麼算盤,隻好見招拆招了。
董莨不慌不慢的說到“微臣有證據,在康王和成王的府裡有他們收下的七王爺的財寶和山水畫,他三人借機皇權不穩,想要逼宮就範啊,皇上!”
“有這事?”聿曄心裡著急了起來,董莨居然把聿落也牽連了進來,微喘著粗氣,這是要與自己過不去了。
聿落聽完了笑了幾聲,說到“丞相,你這話怎麼讓本王聽出了一下陷害的味道?”
“是不是陷害,一查便知。”董莨說到。
“沒錯。”聿落大方的承認到,“我曾經是派人與康王和成王接觸過,財寶和名畫也隻是我這個做妹妹的獻給哥哥的禮物,難道這也就要說本王要造反嗎?”
“哼!”董莨盯著聿落說到,“有何不可?你本是在七王府閒雲野鶴的,為何會突然的參政,你敢說你對皇位沒有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