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的劍鞘!
“她說她知道阿弗納斯曾經的領主,紮瑞爾的所在。”維爾利特在短暫一會後就帶回了消息,不過她也通過自己的能力找到了另一個消息。
“從哪些惡魔的記憶中提取到,這位領主好像被囚禁在青銅堡壘的最深處,不過她否定了我的說話,說那隻是謠言而已。”以維爾利特獨特的能力,她能輕易的提取那些被她通過鮮血魔法腐蝕的生物記憶。
“哦,那麼,我們要這個曾經的阿弗納斯領主有什麼用?”斷雪之音在一旁跟菲奧娜下著德瑪西亞象棋說道。
棋盤是暗色與無色相間的堅冰製作的,而棋子則晶瑩無比。一種頭頂上雕刻著花紋,一種則是圓潤。無聊的斷雪之音通過與菲奧娜的交談,兩個同樣無聊的女人把這種獨特消遣用具搬了出來,一個不少,雙方各十六個棋子,八個兵、兩個車(或者稱為炮)、兩個馬、兩個象、一個皇後、一個國王。
之後,菲奧娜短暫的講述了規則,像是兵不能後退,隻能直線向前走,每次行棋隻能移動一格,但是第一步時能夠走一格或兩格。吃子方法不同,為直走斜吃,即如果兵的前斜進一格內有對方棋子,就可以吃掉它,從而占據該格位置。
馬每行一步棋,先橫走或直走一格,然後再往外斜走一格;或者先斜走一格,最後再往外橫走或豎走一格,可以越子行走。
象隻能斜走,格數不限,不能越子行棋。
車橫、豎都可以走,步數不受限製,不能斜走。除王車易位外不能越子。
皇後橫、直、斜都可以走,步數不受限製,但是,不能越子行棋。
國王橫、直、斜都可以走,但每次限走一步,不能走向任何敵方控製的格子,否則算犯規,三次判負。
然後就是吃過路兵,車王易位,兵的升變。
有趣的是,斷雪之音在了解了規則之後,剛剛下了第一步棋就被維爾利特送來的消息打斷了,她覺得這種棋盤非常有意思,比她們曾經的精靈月棋好玩的多,當然,相比撲克來說,這個兩人指揮著軍隊,如同國家對戰一般的遊戲讓她更為喜歡。
“我應該能夠控製她,那位領主如果是被囚禁狀態,沒有反抗之力的話,這會給我們帶來一個強大的戰鬥力。”維爾利特回答著斷雪之音的對話,她的聲音中或多或少的有著一絲敬畏,或許菲奧娜不知道的她的強大,所以能夠平輩論交甚至是偷偷吐槽。但維爾利特不一樣,斷雪之音這個名字或許會讓她感覺生疏,但雪王這個兩個字卻隻能讓她感到尊敬與恐懼!
在那個遙遠的時代,這是唯一一個,能夠壓下人皇榮光的稱號,雪王!
她不敢直視著斷雪之音,生怕這位曾經的雪王因此而找她的麻煩,要知道在那個時代,雪王就是冷酷無情的著稱,與其稱之為虛無縹緲的雪花,人們更願意將她稱為那萬年的堅冰,那種堅硬到能夠輕易折斷寶劍,幽暗的海藍色光芒在她的最深處綻放。
斷雪之音維爾利特細細的品味著這個名字,或許這能夠說明一些東西,是象征著斬斷過去麼?
“雖然我不知道那位惡魔領主的實力,如果他跟那個拜爾一個級彆,那就算了吧。”斷雪之音走動了她的第二子。
“準確的說,是她。不過以拜爾的實力來對比的話,紮瑞爾比他強大了不止一倍。”維爾利特回複道。
“她跟泰阿瑪特的實力對比呢?”菲奧娜問道,畢竟拜爾是敗在她的手下的,從壓迫感來說她覺得拜爾不如泰阿瑪特,而泰阿瑪特的實力,菲奧娜或多或少無法肯定。
“不下於泰阿瑪特,畢竟在這阿弗納斯隻有紮瑞爾能夠震懾她,而她是一位墮落的天使,身份是位列於巴托地獄的大公爵。”維爾利特說道。
“老實說我感受到了遠處確實有一股被封鎖著的氣息。”斷雪之音毫不間斷的跟菲奧娜下著象棋,然後伸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把這個信息傳達給她。”她吩咐道。
“嗯。”維爾利特輕輕點頭,然後迅速的化作了一攤血流向著泰阿瑪特的所在處遊動而去。現在整個青銅堡壘基本被清空了,惡魔們都逃跑了,維爾利特不想惹起這個位麵其它領主的憤怒,所以沒有趕儘殺絕,她們隻是來一會,找個東西然後離開。
“我說,你這麼使喚我的人不好吧。”在棋盤上對戰的菲奧娜衝著斷雪之音翻著白眼說道,那副摸樣頗有一股憤憤不平的萌感。
“那你也可以使喚我的人。”斷雪之音專心致誌的下著象棋,她是新手,但是卻頗有一股老玩家沉迷於這種對弈中的樂趣,再說這話的時候她連眼都沒眨。
“就這麼賣了我不好吧。”小蘿莉也跟菲奧娜一樣憤憤不平的表示。
“繼續,下棋。”斷雪之音選擇性的無視了她,轉而衝著菲奧娜說道。
“”菲奧娜無聲的搖了搖頭,她移動了車。
而一旁,小蘿莉則是狠狠的跺了跺腳,然後轉過身去。
“噗嗤!”那邊的斷雪之音終於忍俊不經的笑出了聲,這個背著小陽傘的蘿莉果然是太萌了。
“呃”菲奧娜一臉懵逼的看著斷雪之音,這是個很奇怪的笑話麼?
“”一旁被逗怒了的萬俟又憤憤的跺了跺腳,然後轉身向著維爾利特那一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