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的劍鞘!
當結束了珠寶城的插曲之後,菲奧娜她們很實在的挑了幾條最貴的項鏈讓店員包好,然後囑咐送到勞倫特家族去。
當然,基於前麵某隻跟屁蟲說的不用付錢,菲奧娜跟銳雯一行人是果斷的一分錢沒付,弄得穿著正規的女性服務員一臉懵逼的望著她們,幸好有人把剛才的事情跟這位剛剛去上廁所的小妞說了一下,不然菲奧娜覺得自己會被這人整的下不來台。
出了珠寶城之後,幾人短暫的遊玩了一下,去了由皮爾特沃夫合資的遊樂場,也去了班德爾城在德瑪西亞的鍛造基地,菲奧娜挑選了一身的皮甲與一些符文裝備,她也是在來到這裡之後才想起自己有前往前線的重任。
前線還在戰鬥,王城卻依舊在慶祝節日,高端奢侈的派對舞會屢見不鮮。菲奧娜想著,問著,前線將士們的拚死戰鬥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自己呢?自己在幾年後就要陷入一場神與神之間的戰鬥了,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不甘麼?不甘讓彆人來支配自己?要強的無雙劍姬想要跟神話時代的生靈相並肩,但她卻找不到參加那戰鬥的理由。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還真是仿若上天注定,凡人逃避不了啊。
內心有一個很無厘頭的聲音,在告誡自己必須參加那諸神的黃昏,或許唯一能夠讓她在意的就是與銳雯並肩作戰了吧,哈,唯一的理由也就是不能讓死神海拉將銳雯獨自帶去與神靈戰鬥吧。
輕輕搖了搖頭,菲奧娜在約德爾匠師麵前輕笑了一下,她掏出了勞倫特家族的金卡付賬,然後帶著身後的四人繼續參觀遊玩。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天的遊樂即將結束,落在西處的太陽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黃昏照耀在古老的玻璃窗上,反射著金色的世界。
幾人坐在馬車上,菲奧娜摟著銳雯,她伸手掀開車簾,眼神中不帶感情的望著周圍那些宏偉而古老的建築。
“很美”銳雯看著那如同鋪滿了黃金一般的大陸說道。路上行人漸少,不再噪雜的世界如同油畫般流露著完美的色澤。
“與諾克薩斯不同麼?”菲奧娜轉頭問道,她直視著銳雯,看著那緋紅眸子之中倒映著的自己。
“這裡很暖,諾克薩斯很冷,很黑。”銳雯如同一個孩子一般的比喻道,她在菲奧娜的懷抱裡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迎著黃昏的臉龐上也附著了一層淡淡的陽光,菱角分明的剛毅軍人表情也不自覺的柔和了起來。
“這裡不冷,再也不會冷了。”菲奧娜在她耳畔低語,摟住她腰間的雙手不自覺的用力,將屬於自己的萌萌摟的更緊了,像是一個害怕失去的孩子在安慰另一個失去了什麼的孩子。
“菲奧娜,明天帶我一起去吧。”銳雯看著遠處教堂上那五顏六色的玻璃,但卻將話題扯到了另一件事上。
“哪怕隻是在城牆上看著你也好啊。”銳雯輕輕的說道。
是啊,哪怕隻是在城牆上,看著我的女人,看著她瀟灑的英姿也好啊。即便是那樣的背影也能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裡,讓我在黑暗的世界裡找尋到你的光明。
“不行,銳雯。”菲奧娜同樣輕聲回應。她們都知道,銳雯一旦出現在戰場甚至是前線上,德瑪西亞與諾克薩斯的戰士太容易認出她了,那一頭白發與剛毅軍人氣息在她身上絢麗出的色彩,任誰都能第一眼看出這位諾克薩斯的首席戰鬥力,他們的放逐之刃,她的銳雯。
“我知道那樣會很麻煩,但我可以用死神海拉的樣子去,實在不行我就蒙著麵。”銳雯說道,她知道自己暴露出來之後很有可能拖累勞倫特家族,但是不想再次跟菲奧娜分離,哪怕隻是那麼短暫的十幾天。
“不,銳雯,那一點都不麻煩,而我也一點都不怕麻煩。”菲奧娜伸手撩了撩她那一頭白發,也輕輕甩動了一下的了一下自己的緋紅的劉海,四目相對,藍色與紅色的眸子之間互相倒映著對方,夕陽的光線閃爍,如金色的裙子落在了兩人的身上。
“那很危險,死神海拉說過,七十二魔神盯上了你,而我不能排除七十二魔神跟諾克薩斯合作的可能,前線的戰報確實透露過有幕後黑手釋放各種魔法破開城牆或者虛弱戰士。”菲奧娜說道。
“但你不必擔心,我親愛的銳雯。我與你,從未分開。”菲奧娜伸手按在她的胸膛上,感受著她細微的心跳,她的神色充滿認真,這一刻的無雙劍姬真是風姿瀟灑,讓人不由的看癡了。
“我說,娜娜你吃豆腐要不要那麼明顯。”不甘寂寞的呆頭鵝幽幽說道。
菲奧娜“”
銳雯“”
“咕嚕!”奎因咽口水的聲音。
“饒命啊!”呆頭鵝的求饒聲在下一刻從馬車中傳出,驚得車頂的華洛猛然一愣,然後從邊緣處透出一個鳥頭,看著下麵被攻受混合雙打的主人。
不看,偶不看。好寶寶華洛捂起了自己的眼睛,儼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顯然並沒有身為寵物去幫奎因出氣的節操。
“啊,菲奧娜你要打就打,彆解我衣服,啊啊啊,胸罩,胸罩!”
“我錯了qaq!我錯了qaq!”某鳥的大喊聲不斷的從馬車中傳出,不禁讓馬車前麵的十三號跟奎因一陣無語,也讓馬車內的菲奧娜菲奧娜滿頭黑線,這隻蠢鳥怎麼殺豬一樣的在叫,看她這樣子就差喊出強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