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葬九天!
諸天星域中部地區,已經極為靠近祭星之地的地方,忽然十日之前開始綻放出霞光異彩。??n????.?r?a?n??初現之時,隻見一道金色虹光直上九霄,浩蕩的威壓讓方圓千裡之內的一切都為之失色。而與此同時,那道金色虹光所落之處的一方星域也在那時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運轉了起來。
諸天星辰的運轉軌跡都在那一刻發生了不小的偏移,那一方星域也是從那時開始就幾乎是被與世隔絕開來。原本與整個諸天星域渾然一體的星鬥也都開始散發出了另類的氣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地麵上的那個區域方圓千裡之內也都是成為了一個特殊區域,被金色神光籠罩。而在金色神光籠罩範圍之內,則是充滿了一股如同天威般不可抗拒的力量。
那股威壓之強不論是什麼高手都難以抗衡,阻攔了所有人的腳步。有的人仗著自己在諸天星域之中得到了不得的造化,體內擁有著一絲神性力量,想要強闖進去。
用屬於神靈的力量衝擊光壁,破開了一絲金光縫隙,衝了進去,不過結果卻很是悲慘,那人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就直接被那股浩蕩天威擠壓,碾碎成了血雨。
三日之內,接連數位實力和造化皆是不同凡響的青年天驕仗著神靈之力破了進去,不過卻是無一例外的全部被碾碎,無一生還。
至此再無人敢硬闖金色禁區,不過這卻也讓所有人對立麵的東西更加在意。試想一下,那可是連神靈之裡都能輕易碾碎的東西,而且擁有如同天威一般的威壓。那樣的力量該是怎樣的存在?
至尊……至尊之力。所有人都開始懷疑其中有著至尊之力的存在,即使不是至尊之力,那也絕對是了不得的東西。
至尊,那是一個擁有魔性的稱號,古來及人敢稱至尊,一世最多隻一人,甚至有時候幾萬年都不見得會有一人。那等存在號稱與天齊高,至尊無上,為世間極致,大道絕巔,萬世之人都要仰望的存在。
而這一次即將出世的東西居然有可能跟至尊扯上關係,那麼絕對會令所有人瘋狂起來。
夜七言急速飛行全力趕來,沒有跟司空飛他們一起過來,自己駕馭飛虹先行了一步,落到了金域外圍的一座高翹的山峰之上。
整片金域很大,但是臨近的山峰隻有那麼十幾座,夜七言的到來也沒有一絲低調。夜七言身上散發著淩厲的劍意,但是卻與天劍山的大不相同。
他的身上充斥著一股淡淡紫色元氣,他沒有加以掩飾,在這裡沒有必要。他身上的魔氣很隱晦,又有紫心妖焰做掩飾,沒幾人能夠發現。
不過他們的到來卻也是引來了不少目光的關注,附近的幾座山頭上都有目光投射過來,帶著一股警惕的意味。
夜七言的臉色很平靜,或者是叫做淡漠。他直接無視了那些目光,反倒是運轉妄念魔瞳開始探視尋找小玉兒的蹤跡。
妄念魔瞳的神妙之處隨著越多的開發,夜七言更加覺得神秘非凡,似是完全不弱於夏筱的紫極靈眸,有許多妙用。
“這是什麼人,這麼囂張,竟敢旁人無人的使用瞳術探查,也不怕被人群起而攻之麼?”一個山頭上的一位青年天驕冷哼著說道。
夜七言自然是聽到了,他冷著眉,眼中紫色魔光閃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哼。”夜七言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頓時那個年輕天驕就感覺自己被一頭史前凶獸盯上了一樣,腦海之中顯現出了一些血雨腥風屍骨漫天的場景。
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千刀萬剮一般痛苦,短短一個呼吸時間竟是流出了一身的冷汗。
待夜七言的眸子轉過去的時候,他已經癱軟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看著夜七言的那個方向都還是心有餘悸,不由得有些顫抖。
他旁邊的一個青年問道“師弟,你怎麼了?”
那個青年打了個冷顫道“沒……沒事。”吞了一口唾沫之後才站了起來,不過卻是不敢再說一句話了。
夜七言以妄念魔瞳將自己周圍數百裡內的所有人都查探了一遍,但卻是都沒有發現天劍山等人和小玉兒的蹤跡。頓時心下一暗,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他冷著眉盤膝靜坐在山巔之上,也不管其餘諸峰上那些的目光,自顧休息了起來。
忽然間一道風聲破空而來,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將大地之上的一些植被都給掀翻了起來,就像是一個狂風之神一般,席卷了所有人。
一道青光閃過,如同一道青色的閃電,挑釁似的瞬間繞過了所有人的山峰,一陣陣狂風席卷而來掃過了所有人的山側,令的不少人狼狽不堪,皆是冷眼看向了來人。
片刻後那道青光停歇了下來,青光散儘,半空中站立著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一頭長發隨風亂舞,眼中有著一絲譏誚,雙手抱臂看著所有人。
他的身體四周都有著一圈又一圈的青色氣流環繞著他的體魄,就像是神環一樣,很是不凡,擁有著強大的氣機。
“這人是誰啊,也太張狂了吧,一上來就挑釁了所有人。”
“他你都不知道?這是來自北界的一代天驕燕流空。號稱是風中獨尊,掌控風之力,速度之快幾乎無人能及,曾與我難於幾大青年天驕交手都戰而勝之,那些人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就輸了,是一個很可怕的青年高手。”
“什麼?他就是燕流空?怪不得這麼囂張呢。”
“切,這算什麼囂張,你忘了剛剛來的那位了?一上來就毫不加掩飾的探查所有人,這才叫作囂張好麼?”
“也是,那個人是誰啊,看起來很強的樣子,不過沒什麼印象啊。”
“誰知道呢,不過肯定是很強的,總之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我可是看見剛才有個家夥被他看了一眼直接就嚇尿了的。”
“不會吧?這麼強!真尿了?”
燕流空放眼望去,看著皆是一些敢怒不敢言的人,一副不爽自己的樣子,但卻沒有一人敢出聲挑釁,頓時嘴角再次牽起了一絲不屑的笑。果然不愧是最弱的一域,都是些廢物。
“嗯?這人是誰,竟敢無視與我。”燕流空掃過全場,卻是看見左邊山峰上坐著的那個年輕人竟是像完全沒有看見自己一般,旁若無人的閉目修行。
再一看整個山峰竟是隻有著他一人,頓時讓得燕流空眉頭一跳。
“燕流空在此,你的這座山峰我要了,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