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我為佛母!
洪荒之我為佛母正文卷一百那天,萬人期待,萬人矚目,
那一天是陸靈想了很久,想要快點到來的日子。
隻是因為那天是她的婚禮。
是因為她和她最喜歡的人——白清明要結婚了。
另一邊的白澤看著忙忙碌碌的人群,眼裡的冷意足以將這熱火朝天的氣氛重新冰凍住。
希望陸靈你會喜歡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作為你的新婚丈夫,讓你看著你的親人在你麵前死去,不知道你的心情會又是如何呢?
沒有人說白澤的手段冷酷,隻因為說這話的人都被白澤剁了喂了狗吃。
大紅色的帷幔鋪蓋在整個陸府,無數的紅燭點燃。
吹吹打打當中,陸靈頭戴金色鳳冠,身披紅色紅色霓霞,就站在白澤的對麵,整個庭院的正中間。
卻見白澤雖著紅衣但不減白衣之時的嫡仙之美,甚至還帶上了一些妖豔之感。
“夫君今日倒是比往日還要美上三分,甚至像我這樣的女兒家都要吃夫君的醋了。”陸靈調笑的說了一句。
“這醋你也吃?”白澤調笑了一句。
不急不急,隻要到了時機看陸靈你是否還能如同現在一般笑得這麼開心?
他沒有一點愧疚,畢竟兩方都是敵人,用再陰毒的計策也是戰場之策,怨不得他人不是。
另一邊的畢方,欽原等人有條不紊的在白嘖的安排之下,進入了冰淩關當中,以包餃子的形式從四周攻向處於冰淩關正中央的陸府。
妖兵巫將見人就殺。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並不是隻有在人族的口中流傳著,隻要是任何的一個智慧種族,都明白這句話的道理。
巫妖二族的當年爭霸天地也有這樣的原因存在的其中。
久病臥床的老翁、辛辛苦苦耕作的農夫、去河流旁換洗衣服的農婦都被一刀刀的斬殺了,甚至連呼喊都未來得及。
陰雲似乎從冰淩關的四周開始緩緩地彙聚到了冰淩關,隻等待最後那一刻,雷霆聲響降下轟隆大雨。
“吉時已到!”旁邊唱令之人正在大聲的喊道。
而另一邊的白澤手上法力波動劇烈,直接將紅色的新郎衣服撕裂,露出其中套著的內裡白色。
似乎是白色的月光輕鋪在白澤的身上,令白澤越加顯得翩若嫡仙,在場的眾人都被白澤這一另類的舉動驚住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是瞧不起我們陸家嗎?”一旁早已經看白澤不順眼的陸家長老蹦出來向著白澤大喝道。
希望借此機會將白澤逼走,這樣他們才好安排陸靈以後的婚事。
本以為白澤會嚇的當場跪地求饒,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白澤這一邊嘴角還帶著微笑,另一邊就直接一掌將來長老打死。
轟隆的一聲,長老身體被白澤一揮衣袖轟打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本身身為修士的長老,不會因為這一點點的小傷而死,但誰讓白澤在那一道勁氣當中附帶了他所修行的夢幻法則,使得長老在夢中而亡,靈魂已逝,甚至連輪回都是做不到的。
眾人更是被這狠辣的手段震住了。
“夫君,你這是做什麼?就算陸鬆有和你說錯的地方,也罪不至於如此啊!”陸靈看像白澤,嘴張了又張才緩緩的蹦出了這麼一句。
看著陸靈眼中的關心,白澤知道如今陸靈這般的說辭隻是為了幫他找了個理由和借口。
若是不找借口的話,恐怕陸家的其他長老會過來聲討他,甚至說他以後的名聲也會在冰淩關丟失的乾乾淨淨。
“我做什麼了?我隻不過是將一個打擾我臭蟲殺死罷了。”白澤並不領情,他知道時辰已到,任何的事情都不必再過於隱藏了,不是嗎?
他不再是那個溫柔寵溺陸靈的白清明,他是妖族軍師,如今玄黃之戰北方戰場的主管之人。
大紅色的嫁衣在風裡簌簌的被吹響,無數的眼淚凝結在眼眶當中,要落不落。
綠林害怕,
她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那溫柔的白清明不見了,到底為什麼呢?她喃喃自語道。
似乎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嘭地坐到了地上。
白澤輕輕的用手指捏著陸靈的下巴,“我叫白澤,不叫白清明。”
陸靈的腦中似乎有一個大鐘直接在腦中撞的感覺。
白澤,陸靈當然知道是誰。
他是妖族的首領,是這次洪荒世界北伐玄黃世界的主要領頭人。
原來一切都是在算計我是嗎?陸靈眼中充斥著血的向白澤問道。
她情願這一切都是白澤在和給她開的玩笑,而不是真的現實發生的事情。
希望這就像她喝的那醉夢三百載一樣,是一場等她睡醒,一切就好的夢。
“你在逃避。
你逃避什麼?
你修練了這麼多會元,怎麼還會為這情愛之事耽擱了修行?
看來玄黃世界之人相對於洪荒世界之人還是相差的太遠。”白澤輕輕的笑道。
似乎對於陸靈眼神當中的哀求沒有看見。
他就像一個渣子將少女的情感玩弄在手中。
“玲兒,”他輕柔的叫著陸靈,“夫君給你送了一份禮物,冰淩關終日飄雪,日日都是白色一片,從小生活在這裡的你,怕是早已經看煩了,如今就有你的夫君我為你換上另一番風景。”
隨著白澤的話音落下,四周無數的妖兵巫將也從四麵八方趕到了陸府。
對著陸府內的賓客開始屠殺。
陸府的賓客,不是沒有力量強大的修士,但剛要施法時卻發現自身的法力都被封禁。
如今的他們,甚至是連凡人都不如的存在。
“斷道香,那是我精心調製三個會元才得到了那麼一小盒,為你們使用,也算是你們的榮幸了。”
白澤輕輕的微笑,似乎很喜歡看這些人,絕望後歇斯底裡的表情。
這一刻的他們。不再是人人所仰慕高高在上的修士了,他們隻是一些為了生命渴望祈求白澤放過他們的可憐蟲罷了。
但白澤會放過他們嗎?
並不會。
對彆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無數的刀劍穿過那些跪地求饒的身影,一些人看求饒不管用頓時怒罵,甚至有人想以肉身靠近白澤,搏他個逃出生天。
但白澤衣袖一揮,那人就人首分離。
打又打不過,他們就像屠宰場等待屠殺的豬羊一般,隻是一些畜牲而已。
然而,風輕輕吹起帶著的是冰淩關內整個城市的血風腥雨。
沒有人知道冰淩關在傾刻之間發生的事情。
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死去了。
白澤白月光一般的衣服上未沾染上一點的血汙。
這樣翩若驚鴻的人物,不禁想象這是一個多麼純淨的人,誰又能知這個純淨人物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肮臟的鮮血?
“白澤還是你的計策管用,這女人怎麼辦?”畢方看著還可以坐在地上的女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