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為了爭奪下酒菜鬥智鬥勇的一番,最終智勇雙全的張之維壓倒性勝利。
“對了張師兄,你知道那個叫柳坤生的,離開長白山入海是為了做什麼嗎總不能是真在蛇走蛟吧”王藹想起自家的大爺,詢問道。
“胖子,蛇走蛟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不過剛才那明顯不是,應該是柳坤生在帶著族人在行動,至於它們要做什麼”
張之維開始思忖起來,腦中浮現柳坤生的信息。
柳坤生,一位受馬家供奉的柳仙,曾在後世的羅天大醮上,被一位出馬弟子請來上身。
當時身為十佬的陸謹見了,都自稱晚輩,自歎不如,可見其實力強大。
隻不過因為五仙不過山海關的原因,它一般是通過神降的方式,靈體出馬,降臨在出馬弟子的身上,被八奇技裡的拘靈遣將天克,所以被王藹的孫子搞得很狼狽。
至於五仙不過山海關的約定,還是當年五仙和清朝的乾隆訂下的,隨著清朝的滅亡,已是廢紙一張。
根據上次張之維在正一觀聽到的消息,倭寇伊勢神宮的大宮司來東北後,已經有五仙違約了。
一部分投靠了倭寇,一部分繼續隱居不問世事,還有一部分則是和倭寇鬨得很僵,不知道柳坤生屬於哪一種
張之維心裡思忖一下,首先排出了第一種。
後世,柳坤生既然敢出現在龍虎山的羅天大醮上,那它應該沒有投靠倭寇。
而且後來唐門透天窟窿一戰裡,柳仙雖然沒直接出手,但充當了眼線,為唐門了不少情報。
這麼說來,柳坤生可能是第三種,是對抗倭寇的仙家。
畢竟這家夥脾氣火爆的很,還愛裝逼,見誰都想試吧試吧,陸謹看它一眼,它就要和陸謹過幾招。
這種路過的狗見了都要挨兩巴掌的性格,哪能受得了倭寇的鳥氣
那這麼一想,柳坤生出長白山就很值得玩味了。
張之維看向車廂牆壁上掛著的地圖。
剛才那個入海口是通往渤海的。
柳坤生是柳仙,不是蛟龍,應該不會想不開移居海裡,那它此行的目的就可以預測了。
從那個方向入海,如果不考慮跨海去大洋彼岸的話。
能去的就隻有渤海周圍幾個地方。
而離那個入海口最近的地方是濱城和獅子口。
再遠一些便是威海衛,qhd這些地方。
不過去這些地方,有更近的入海口,沒必要繞遠路,從剛才那地方入海。
張之維思忖了片刻,道“看剛才那個架勢,殺氣衝衝的,肯定不是去觀光的,如果它不是路癡,它極有可能是衝著濱城或者獅子口去的”
“濱城和獅子口,那不是倭寇的租界嗎這位柳大爺也要對倭寇出手”
王藹一臉震驚道,自從知道這是關石花一脈供奉的仙家大爺後,莫名的,剛才那條大蛇也不是那麼嚇人,那麼麵目可憎了。
“隻能說是有可能,畢竟動物的想法迥乎常人”張之維說。
“胖子,你這麼快就認它當大爺了啊,不過如果它真要對倭寇動手,叫它一聲大爺也不為過,就是不知道這位柳大爺是要去濱城,還是獅子口”陸謹說。
“陸老弟,如果是你,會選擇去哪裡”張之維問。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去濱城”陸謹說。
“說出你的原因”張之維說。
“因為柿子要挑軟的捏啊,據我所知,倭寇在獅子口有一個艦隊,這些艦艇上配備的艦炮威力齊大,一炮下去,能轟平四個網球場,我想即便是那位柳大爺的塊頭,隻怕也擋不住,不過這隻是我的想法,柳大爺具體會怎麼做,暫且不知”陸謹說。
“說的有點道理,不管它是去哪裡,但隻要找倭寇的麻煩,我張之維必須幫幫場子,走,去看看二璧嚴刑拷打的怎麼樣了”
張之維起身朝貴賓室走去,陸謹王藹兩人緊隨其後。
到了車廂連接處,張之維看了一眼守候在那裡的乘務員。
磅礴的精神力探出去,晃了他一下,讓他有幾秒鐘的精神恍惚。
趁著這個間隙,三人當著他的麵走進了貴賓室。
一進去就看到了呂慈極其專業的一幕。
“真正的鐵路公司在什麼地方”
“埋伏在濱城的異人藏在何處”
“你們派兵去長白山究竟有什麼意圖”
貴賓室裡,被張之維廢掉的石川滿頭大汗,看起來遭受過一段慘無人道的折磨,不過他是個硬骨頭,隻是發出猙獰的笑,但並不言語。
至於那個龜田一朗則在大叫,自己不知道,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一點張之維是知道的,他是真不知道啊
不過呂慈可不管這些,默然起身,拿出一把短刀,這叫肋差,是從石川身上搜出來的,石川隨身帶著兩把刀,一把長倭刀,一把肋差。
其中,倭刀是用來正麵進攻的,肋差是貼身肉搏時破甲和偷襲的,天下第一裡麵,柳生但馬守打著打著,突然不講武德,掏一把短刀出來陰人,把自己女兒戳死,用的那刀就是肋差。
呂慈用肋差拍擊著石川的臉,笑道“我聽我父親說,正宗的倭寇武士,會隨身帶著三把刀,一把長刀,一把肋差,一把短小的懷劍,前兩者用來殺人,後者用來切腹,你狗日的不稱職啊,隻有長刀和肋差,沒有懷劍怎麼,嘴上說著為天皇效忠,其實身體是很誠懇的,不想死對吧”
石川不言不語,隻是看著呂慈大笑。
呂慈露出一絲獰笑,他自幼修行如意勁,雖不像張之維那般,可以內視己身,直觀的看到經脈和穴道,但對它們的位置,卻是了解的很透徹,嚴刑拷打,他是極其專業的。
在後來,他能把自己孫子呂良折磨一頓,四肢都砍了,卻不傷及性命,就知道呂慈極其擅長此道。
“在我們這,有個酷刑,叫淩遲處死,但那都是下九流的劊子手玩的不入流的把戲,你既然跟我裝,那我便讓你好好過把癮”
說罷,呂慈手持肋差,很是平靜地剖開了石川的肚子,把他的肝臟切了一片下來,再拔了幾片指甲,割開了一片皮膚
若是一般人施展此等酷刑,受刑者隻怕已經垂死,不過石川是個異人,即便被廢了,體質擺在那裡。
再加上呂慈動手很有分寸,在生割石川肝臟的時候,用如意勁能封鎖經脈的特點,用炁堵住了那些創口,沒有造成大出血,所以,即便石川痛不欲生,卻也沒什麼生命危險。
“這隻是開味小菜,招不招,不招,我繼續割,給你裡裡外外,連心肝脾肺腎都割一遍”
呂慈獰笑著,用刀挑起剛才割下的玩意兒,塞進石川的嘴裡,塞的時候有些蠻橫,割了石川一嘴血。
石川目眥欲裂,臉上青筋暴起,冷汗如瀑,整個人跟從水裡拎出來的沒兩樣,不住的顫抖著,他在痙攣,幾乎是說不出話來。
而旁邊,目睹了這一幕的龜田一朗卻是徹底精神崩潰了,屎尿齊流,張著嘴在那裡乾嚎
“我招,我什麼都招”
“我雖然不知道真鐵路公司在哪裡,但我知道一些其他的秘密。”
“我說,我什麼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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