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維笑道,兩人寒暄了幾句。
“對了,剛才我觀你的路數,你修行的拳法不少吧”李書文突然問。
“確實不少,除了一些本門的拳法外,我對形意拳,八極拳,八卦掌等拳法都有涉及”張之維直言道。
“我就說嘛,對了,那虎豹雷音你是什麼時候練會的”李書文又問。
對於張之維之前說的看一眼就學會了虎豹雷音,也就費了個吹灰之力,他還是頗為在意的。
“老爺子,明人不說暗話,真是剛才學會的”
張之維說完,看李書文臉色一變,便又道
“倒也不真是如我先前所說的那樣,就費了個吹灰之力,而是取巧了。我雖然修行了八極拳,但隻練了其中的大架,對於小架的站樁功,卻是未涉及。”
“不過,我在本門的內丹功修行上,還是小有成就的,正所謂一法會,萬法通。剛才觀老爺子你的虎豹雷音有感,便模擬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成了。”
張之維解釋了一句。
至於八極的大架和小架,“大架”是技法,裡麵記載著各種招數的行炁方法,而“小架”是練法樁功,是用來修行命功,提升修為的。
這虎豹雷音,便是修行小架臻至化境後的產物。
張之維主修的是自家丹功,自然沒去練小架。
所以,即便境界到了,卻沒有誕生出虎豹雷音的能力。
但在觀看了李書文的虎豹雷音之後,一時心有所感,就直接領悟到了。
不過,到了他現在的境界,虎豹雷音這種東西,沒什麼大用,隻能說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罷了。
即便張之維解釋了一遍,但李書文聽了,還是愣了好一會兒。
他想到自己當初為了領悟虎豹雷音,去遠行,去四處挑戰對手,去感悟春雷炸響時的律動可以說是費勁千辛萬苦,才掌握這一能力。
但這小子僅僅見他使用一次就領悟到了,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心裡不免有一絲挫敗。
但緊接著,這一絲挫敗就煙消雲散,作為堂堂武道宗師,他還不至於去嫉妒一個小輩。
再說了,對方是由丹功入手,領悟的虎豹雷音,彆看領悟的輕鬆,但想必他在丹功的修行上,也費了很大的功夫。
想到這,李書文點了點頭,歎道
“原來如此,看來你在內丹功上的修為高的嚇人啊,但不管怎麼說,你觀我使用一次虎豹雷音便能悟出,此等天資,實在有些非人了,難怪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師父都放心不下”
張之維笑了笑,朝遠方的陸瑾呂慈和王藹招了招手,道
“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過來認識一下”
隔得老遠觀戰的陸瑾呂慈王藹三人,心裡還在納悶,怎麼剛才還打得激烈,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兩人,突然就開始有說有笑了。
然後就聽到張之維的聲音,連忙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小子三一門陸瑾,拜見李前輩”陸瑾抱拳,頗有風度道。
呂慈也抱拳,不卑不亢道“小子呂家村呂慈,拜見李前輩”
“小子神塗王家王藹,拜見李前輩”
王藹也抱拳說道,不過這次他一改往日的畏畏縮縮的樣子,說話聲音很大,讓幾人不由得側目看了他一眼。
難道是胖子想在李前輩麵前表現一下幾人心裡想。
不過,他們倒是想岔了,王藹之所以這樣,不是想在李書文這裡掙表現。
而是先前被近距離的虎豹雷音給吼了一下,現在還有些耳鳴,說話聲音小了,他自己聽不見。
“好小子們,都是世家子弟啊,家裡蜜裡調油的日子不過,跑這鬼地方來打生打死的,沒辱沒門風,丟了祖宗的臉,都是好樣的,與你們一比,我這老頭子,倒是有些慚愧了”
李書文感歎了一句,年輕的時候,他也有此衝勁,路見不平,想殺就殺,什麼日本人,什麼紅毛鬼,老子一槍一個。
但年紀大了,有家人,有徒弟,有了太多的羈絆,即便他有一身驚天動力的本事,做起事來,也得三思而後行。
上次和倭寇那邊一個叫岡本的高手比試,他就隻打碎了對方的肩胛骨,沒像往常一樣,將其挑殺了。
歸其原因,還是擔心倭寇遷怒他的家人。
如今,他竟然在幾個小輩麵前,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模樣,一時間心生感慨。
“前輩謬讚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我們這種世家,自然得扛起責任嘛”
陸瑾微笑道“在我陸家,有修行天賦的都在修行,沒修行天賦的,都送出國深造,學習國外先進知識去了。”
“我有幾個堂兄還會開飛機呢,說以後要加入空軍,為國效力,可笑我連汽車都開不來,說起來,張師兄都會開汽車呢”
陸瑾收斂一下,不亂爆粗口,說起客套話來,還是人模狗樣,像個風度翩翩的世家子弟。
相比較而言,在氣質方麵,呂慈和王藹就遠不如了。
呂慈是把桀驁不馴寫在了臉上。
而王藹年紀還小,老奸巨猾的麵相還沒有凸顯出來,現在看起來甚至有點癡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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