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彆人怎麼樣?”
陸瑾一愣,旋即明白了左若童話裡的意思。
以張師兄的性格,誰要心高氣傲去找他麻煩,一巴掌下去,那絕對是生死難料。
彆到時候因為這事,搞出幾條人命就不好了。
左若童說道:“其實,最好的方式是他立刻回龍虎山,不直麵此事,讓宗門對外解釋一下,把這件事冷處理了,不給其他人借題發揮的機會!”
陸瑾想了想,道:“以張師兄的性格,要他因這些外因做出改變,隻怕是不可能的!”
“這麼說來,即便是小天師,也很軸啊!”旁邊的李慕玄突然開口道。
左若童說道:“容我和龍虎山溝通一下吧,看他們要怎麼處理,不管怎麼說,我們三一門都是站之維小友,站天師府一方的。”
阮濤遲疑了一下,想起他們稱呼全性掌門為碧蓮兄,點了點頭:“確實認識!”
“師父的意思是,小天師有難?”阮濤吃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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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隻是陷害,我倒不至於生氣,關鍵是這上麵的信息,絕大部分都是真的,這事明著是針對之維,暗地裡恐怕圖謀更大!”
得到師父的肯定答複,陸瑾大喜:“我們四家也是這麼想的!”
易潛說道:“是一些他與之維那小子相識的細節,還說他們並沒有結拜,這些謠言,都是一個叫長鳴野乾的全性小嘍囉胡編亂造的!”
天台宗,佛教八宗之一,創立於南朝陳隋之際,以著名高僧鳩摩羅什,也就是《天龍八部》鳩摩智的原型人物所譯出的《妙法蓮華經》,為主要教義,追求的是真空妙有。
念完密報,方丈看向大雄寶殿裡的其他和尚們。
按照這一條道路,修行到了極致,就能夠頓斷三惑,圓證三智,這就是天台宗所追求的通天之路。
“全性代掌門……金遁流光……金光上人……沒想到這手段居然被他修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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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此事,但小天師說過,那時候,無根生還沒加入全性呢,他們一起對付過倭寇!”阮濤連忙說道。
“訓斥幾句了事?”一老和尚喝道:“古話講,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怎能如此敷衍,必須嚴懲,若張靜清想要包庇,那得看其他三教九流的同道答不答應。”
值得一提的是,東瀛那邊,天台宗的本寺延曆寺,道場就是比壑山,那裡也是所謂的佛門聖地。
有些則是站張之維這邊。
這時,一個身穿紫色都靈法袍的老道士推門而進,是龍虎山正一觀的主持易潛。
跪著的是之前在迎鶴樓搞事的阮濤和他的師妹。
有些門派明哲保身,不參與其中。
德宏法師看向那個老和尚:“依師兄之見,應該如何嚴懲?”
“還沒有!”陸瑾說:“隻是我們幾個小輩溝通過!”
“這……”阮濤頓了頓,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就算結拜了,那也不要緊啊,那時候,對方還沒加入全性呢!”
青竹苑的掌門看向山穀裡隨風搖曳的柱海:“樹欲靜而風不止,而且有些時候,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隻需要找個發難的由頭罷了!”
水井裡,關著的是和李慕玄發生矛盾的侯淩,回門派後,他便被師父以符籙纏頭,封閉五感,吊在了水井裡。
“確實居心叵測,一夜之間,五湖四海都知道了,這很明顯有暗中推手,想要陷害之維!”
“如此甚好,有三一,四家和龍虎站台,隻要不再出什麼大亂子,這事便算是度過去了!”左若童說道。
所謂‘妙有’,是以森羅萬象,頭頭安立。
講求吾有一心,三觀,萬物皆由因緣而起,並無不變之理,此為觀空;雖然萬物皆空,卻也都有其外相,外向不同,內裡如一,此為觀假;但是最終空與假,並無不同,此為觀中。
小天師和全性掌門結拜的事,在異人界,就好像一粒石子,投入了本就不算平靜的水麵,更加波瀾。
所謂‘真空’,是以了無一念一塵,法界無相,萬物一體。
這裡是青竹苑的門派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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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不是這次你們在迎鶴樓遇上了龍虎山的小天師,你們一群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在那全性代掌門,以及鬼手王耀祖等人麵前,還能有活路?”
天台宗的方丈是德宏法師,頭戴昆盧帽,身穿緋色羅袈裟,年約七十有餘,眉毛高挑,顴骨高聳,道貌岸然,腰板挺直,有著很長的銀白色胡須,但修剪的很得體,看起來是一個一絲不苟的人。
“說是這麼說,但要想嚴懲他,隻怕是不可能!”天台宗方丈德宏法師說道:“我與張靜清認識已久,此人最是護短,那張之維是他授五雷法的親傳弟子,估計最後也就訓斥幾句了事。”
而此路的開創者,是天台初祖龍樹菩薩。
青竹苑掌門看向阮濤,質問道:“我且問你,小天師是否和那全性代掌門認識?”
隨著石階往上,便可看到一片依山而建的建築群,幾十座小院子星羅棋布的散落在山穀間,高低錯落,或對山相望,或左右為鄰,或上下而立,掩映在竹海之間。
劇情裡,比壑山忍者隨軍進入神州,一向不問世事的禪宗普陀三寺,突然就和正一各派聯合起來,開啟棉山大戰,欲要覆滅比壑山忍眾,或許也有清理門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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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如何看?”
與此同時,江浙地區,天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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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清結果一看,皺眉道:“隻是一個全性小嘍囉胡編亂造?編的這麼準?是真瞎編,還是知道些什麼?”
“那他們有沒有結拜?”青竹苑掌門繼續問。
不僅僅是青竹苑和天台宗,其他諸如佛門禪宗,道門上清派,靈寶派,神霄派,清微派都在討論此事。
“加官貼”則指的是用打濕的桑皮紙,貼在犯人的臉上,一張一張的貼,直到把人活活憋死,這是絕對的酷刑。
“不可能,以我的了解,小天師絕對不可能和全性的掌門有染!”阮濤連忙反駁。
青竹苑的掌門聽了,臉色陰晴不定。
張異站在他的跟前,也是一臉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