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惡務儘!」呂德笑道。
「不是發誓答應讓他們走嗎?」王文眉頭一皺:「誓我們陪你發了,違背誓言的事,我們可不做!」
呂德笑道:「你剛才都說了,下次見麵絕不饒他們,現在他倆脫離了我們的視線,我們追上去,不就是下次見麵了嗎?」
「……」王文震驚,「還有這種做法?」
王武反應過來:「你搞詭辯呢?」
「老祖宗還說白馬非馬呢,我們這做的,妥妥當當,體體麵麵,絕對的以德服人,老祖宗也沒辦法說出半個不字。」呂德笑道。
「彆他媽的以德服人了,再不追上去,那兩王八羔子隻怕要逃沒影了!」呂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全性妖人已經被我如意勁擊傷了內臟,不動時不明顯,一劇烈運動就會大出血,他
們跑不遠!」呂德說道。
說罷,他便和哥哥呂道追了出去。
王文王武對視一眼。
「怎麼說?」王文問。
「除惡務儘!」王武道。
隨後,兩人同時追了出去,論腳力,他們這種修行丹青之術的,沒辦法和練武練勁的呂家比,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呂家兄弟已經追上了全性雙彘。
這對夫妻倆在地上哀嚎,兩人的腿從雙膝處斷裂,一片模糊,鮮血流得滿地都是。
他們逃跑的時候,猝不及防,被如意勁震斷了雙腿。
「你們竟然違背誓言,言而無信,卑鄙小人,偽君子……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環建明在破口大罵。
他其實知道這幾人不是誠心放過他,甚至想好了應對之策,可他沒有預料到,對方嘴上說著放過,一轉身就追了上來。
「這怎麼能說是違背誓言?明明上次都已經放過你了,這次你又栽在了我手上,那就隻能算你運氣不好咯!」呂德哈哈大笑道。
環建明一臉怨毒,繼續破口大罵,他知道名門正派裡有很多偽君子,但沒想到,對方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這種借口都能說的出來。
「你先彆氣,對付你這種吃人的惡心玩意兒,怎麼對付都不為過,上次放了你一命,真是便宜你了!」呂德笑道。
「對對對,讓你多活了一時半會,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在那裡嘴臭?」
呂道一跺腳,一道如意勁從地麵迸出,將這對食人夫婦震出去老遠。
都說殺生不虐生,但今天,呂家兄弟,就跟踢足球一般用如意勁來回轟擊著這兩人,兩人跟破布口袋一樣被拋來拋去,最後整個身體瞬間就迸裂了,變成了兩朵巨大的血花,殘肢碎肉,散落一地。
隨後,四人返回酒肆,呂家兄弟提著那口滾沸著的,腥臭無比的大鍋,也不打開,挖了一個大坑,直接連鍋埋葬,入土為安。
而王家兄弟,則拿著陰陽紙,在彙報消息。
…………
…………
於此同時,煦暖的陽光從雕花窗外照了進來,照得書房內一片柔和,窗外潺潺的流水聲分外悅耳。到了這裡,人不由得就靜下心來。
王家是丹青世家,執筆弄畫是看家手段,所以書房極其考究,筆墨紙硯分列,精美的雪梨木的書案靠在窗戶邊,滿壁都是書架。
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放滿了各種古籍,這些古籍包羅萬象、應有儘有,是王家千年的積累,一筆巨大的財富。
王家老太爺手裡拿著一本《四書集注》翻看著,王家雖是異人家族,但畢竟是書聖之後,讀書,是他每天的必修課。
這時,書房大門突然被被推開。
也不敲門,王家老太爺皺眉,有些不悅,但見到來人之後,眉頭卻是舒展了,笑道:
「哎喲,我小寶貝兒,什麼事這麼急?」
聽到這個稱呼,剛推門而入的王家主有些頭疼,但又有些安心。
頭疼的是,他都快五十的人了,父親還這麼叫他,安心的是,他都快五十的人了,還有父親這麼叫他。
「父親,那長鳴野乾苑金貴的下落,被我們的人找到了!」王家主也不廢話,直言道。
王老太爺收起笑意:「看來我大寶貝兒托付給咱們的事有著落了,對方在什麼地方?」
王藹在得知張之維被苑金貴汙蔑與全性掌門結拜,以及遼東那一票事件被歪打正著後,怒不可遏,當即便彙報給了家裡,準備用家族勢力找出苑金貴,還張師兄清白,平息此事。
王家上下,對王藹這個大寶貝極其溺愛,他的話往往很管用,再加上王藹
也曾參與遼東之事。
甚至在為遼東之事的擦屁股環節裡,王家還出過大力,他們自然不允許苑金貴這樣的醃臢玩意兒來破壞。
王家主拿出一張陰陽紙,開始彙報起來。
聽了王家主所言,王老太爺沉吟片刻,道:「閩都城內,全性吳曼……那長鳴野乾不值一提,倒是這吳曼有些拿不準。」
王家主說道:「我也有些拿不準,隻知道此人原是佛門的天才,但後來修佛修入了魔,出家三次,還俗三次,最後入了全性,至於其他的其他狀況,修為如何,佛教那邊對他諱莫如深,不願多講,小棧那邊也難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複,隻知道修為很深。」
王老太爺說道:「修為很深是應該的,他這種由正派入全性的,最是招人恨,若沒有一身好手段,隻怕早就伏誅了,對付此人,不能再隨便派人出手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父親,我準備親自出手!」王家主說道。
「哎喲,我的小寶貝,怎麼能讓你出手?」
王家老太爺笑道:「最近以那天台宗德宏法師為首的一群人,上龍虎山找事去了,我們四家和龍虎,
關係一直莫逆,這次你這個王家家主,得去龍虎山撐場麵,這苑金貴嘛,老夫帶上幾個人去把他捉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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