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看著佛陀,聲音平靜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佛陀點點頭:“當然可以,你儘管問。”
“你是怎麼做到以最低的種姓,竟然想娶高種姓人中的高種姓人的?
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臉有點大嗎?”
佛陀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臉的確有點大,但也不算是特彆大吧?
而且這件事我也沒辦法,我和戴麗斯是真愛。
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詩嗎?叫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和黛麗絲就是這樣
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
我還是不能和她分手,不能和她分手。
她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當太陽不再上升……”
“停!”張嶽連忙攔住對方,“大哥,你說事就說事,怎麼還唱起歌了?
我有句話說出來,你不要不高興,你和那位戴麗絲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是高種姓人,哪怕低一個級彆,我都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但你現在卻是最低的那種種姓。
在你們印度,最低的種姓和牛馬沒有任何區彆。
而高種姓全部都是人上人。
讓一位人上人嫁給一頭豬,你覺得這合適嗎?”
左平陽連忙用力咳嗽,並朝張嶽眨眨眼睛:“張老板請注意用詞。
雖然他是低種姓人,但彆忘了他的身份,他可是佛陀。
蓮花廟的佛陀,而佛陀在印度的地位,比高種姓人還高不可攀。”
說完他臉上全是擔心。
佛陀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尤其是在泰國,這種宗教擁有很高地位的國度。
雖然張嶽在國內擁有無與倫比的身份,可那是國內。
他來到印度,除了有點錢,其他啥也不是。
一旦得罪了對方,絕對會有大麻煩。
然而針對張嶽的話,佛陀竟然半點都不介意。
他笑著看著張嶽:“我知道你嫌棄我的身份,彆說你嫌棄了,連我自己都特彆嫌棄自己。
但嫌棄歸嫌棄,我和黛麗絲的感情沒有人可以動搖。
你知道我以前是乾什麼的嗎?”
張嶽搖搖頭:“你以前難不成是個窮人?”
“不,你說窮人真的太高看我了。
我不僅窮,品性也特彆惡劣。
以前我是一個小偷,什麼都偷,偶爾還會客串一下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