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胡青牛的仇人_無儘旅者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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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胡青牛的仇人(1 / 1)

無儘旅者!

“此後數年之中,她潛心鑽研毒術,在旁人身上下了毒,讓我來治。兩人不斷比畫較量。一來她毒術神妙,我醫術有時而窮;二來我也不願再讓她生氣,因此醫了幾下醫不好,便此罷手。

可是拙荊反而更加惱了,說我瞧她不起,故意相讓,不跟她出全力比試,一怒之下,便此離開蝴蝶穀,說什麼也不肯回來。

此後我雖不再輕舉妄動,但治病是我天性所好,這癮頭是說什麼也戒不掉的,遇上奇病怪毒,也隻有出手。哪想到所治愈的人中,有些竟仍為拙荊所傷,隻是她手段巧妙,不露出是她手筆,我查察不出,糊裡糊塗地便將來人治好了。

這麼一來,自不免大傷夫妻之情。唉,我胡青牛該當改為‘胡蠢牛’才對。像難姑這般女子,肯委身下嫁,不知是我幾生修來的福分,我偏不會服侍她、愛惜她,常常惹她生氣,終於逼得她離家出走,浪跡天涯,受那風霜之苦。何況江湖上人心險詐,陰毒之輩,在所多有,她孤身一個弱女子,怎叫我放心得下?”說到這裡,胡青牛自怨自艾之情見於顏色。

“你們夫妻倆都是明教中人,所以你索性就說,隻救明教中人咯?”獨孤無名道,“我想你們夫妻畢竟情深,一段時間後,她必定會回來的,不要太過糾結了。如果你們有什麼仇家就好了,讓仇家找上門來,胡夫人必定會趕回來救援的,到時候你們不就可以相見了嗎,到那時,你再想法子把人留住,不就行了。”

“哪裡那麼容易,以我和難姑的武功,哪裡會是那人的對手……哎……”胡青牛想起自家的仇人也不算少,但真正能要了自家性命的,估計就隻有兩位。

“這有何難,以我的武功,當今天下,或者隻有武當的張真人能與我一較高下,其餘人等,說得不好聽,我並放在眼裡。你有哪個仇家,你說一個,我把他抓了來,然後你再對外說他來找你尋仇,引胡夫人回來,到時候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原本以獨孤無名和胡青牛的交情,還到不了這個程度,不過誰叫胡青牛和王難姑本事過人,獨孤無名又想跟他們多多學習呢,因此才有這麼個計策出來。

“這……這太麻煩你了……”經過大半年相處,胡青牛深知這位鄰居的武功,簡直出神入化,有時候他不禁想到,或許失蹤的陽頂天教主,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這也得益於獨孤無名每天堅持練武的關係,所謂“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雖然這個“功”不大一樣,但本質就是要求學武貴在堅持,即便獨孤無名此時已經站在武學的頂端,依然堅持如故。

“我有兩大仇家,其中一位叫金花婆婆。”胡青牛略作停頓,沉吟道“四年以前,有一對老夫婦身中劇毒,到蝴蝶穀求醫,那是東海靈蛇島主人金花婆婆和銀葉先生。他夫婦倆來到蝴蝶穀,禮數甚為周到,但金花婆婆有意無意間露了一手武功,我一見之下,不由得心驚膽戰。

我雖不敢直率拒醫,但你想,我既已迷途知返,痛改前非,豈能再犯?當下替兩人搭脈,說道‘憑兩位的脈理,老島主與老夫人年歲雖高,脈象卻與壯年人一般無異,當是內力卓超之功。老年人而具如此壯年脈象,晚生實生平第一次遇到。’

金花婆婆道‘先生高明之極。’

我道‘兩位中毒的情形不同。老島主無藥可治,但尚有數年之命;老夫人卻中毒不深,可憑本身內力自療。’

我問起下毒之人,知是蒙古人手下一個西域老番僧所為,和拙荊原無乾係,但我既說過除了明教的子弟之外,外人一概不治,自也不能為他們二人破例。

金花婆婆許下我極重報酬,隻求我相救老島主一命。但我顧念夫妻之情,還是袖手不顧。這對老夫婦居然並不向我用強,便即黯然而去。

金花婆婆臨去時隻說了一句‘嘿嘿,明教,明教,原來還是為了明教!’

我知隻因我不肯為人療毒治傷,已結下了不少梁子,惹下了無數對頭。但我夫妻情深,終不能為了不相乾的外人而損我伉儷之情,你說是不是啊?”

“你說他們脈象如壯年?看來不單是內功卓絕,而是兩人易容改扮過,想必兩人的年歲並不老。”獨孤無名心知,金花婆婆和銀葉先生的年歲其實和胡青牛差不多,甚至更年輕,遠不是什麼公公婆婆的樣子。

“從前不敢確定,直到遇到你,或許隻有內功到了你這樣的層次,才不能從脈象上辨彆出年齡吧,當日金花婆婆那一手,確實遠不如你。”胡青牛和獨孤無名二人都彼此號過脈,胡青牛感歎對方內功出神入化,連年紀都完全號不出來。

“那銀葉先生的症狀,以他的內功修為來看,目下或許還活著,可惜東海靈蛇島我也不知道在哪,而且嚴格說來,我們或許還不算是仇家吧。”

“既然如此,那還有嗎?”

胡青牛突然表情變得很猙獰,過了一會,才說道“還有一位,隻怕……”

“他武功很高?不會是武當的張真人吧?”獨孤無名故意說道。

“張真人這樣的神人,如何會和我這種小人物有仇。”胡青牛歎了口氣,道“我要說的,是華山派現任掌門,鮮於通這個卑鄙小人!”

“鮮於通都和你有瓜葛啊……”

“鮮於通當年在苗疆中了金蠶蠱毒,原本非死不可,我三日三夜不睡,耗儘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哪知後來他卻害死了我的親妹子……唉,我那苦命的妹子……我兄妹倆自幼父母見背,相依為命。”胡青牛說這番話時,即使時隔多年,還是一副滿臉皺紋、淚光瑩瑩的哀傷情狀,可見他們兄妹情深,以及被兄弟背叛的苦澀和憤恨。

“華山派怎麼專出這種混賬東西……”獨孤無名雖然早就知道,不過親眼看到胡青牛悲泣的情狀,又回憶到當年的嶽不群,同樣是華山派的掌門,同樣是這麼卑鄙無恥,不知道金大俠和華山派有什麼過節,專門安排這種貨色給華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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