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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外來求醫 中(1 / 1)

無儘旅者!

那最先到達、口噴鮮血的漢子問道“小兄弟貴姓?跟胡先生怎生稱呼?剛才聽聞小兄弟說‘家師’,是否就是醫聖獨孤先生?”

張無忌道“我是來求胡先生治病的,但他並不肯治。我知胡先生說過不治,便決計不治,你們賴在這裡也沒用。家師正是獨孤先生。”

說話之間,又有四個人先後到來,有的乘車,有的騎馬,一齊求懇要見胡青牛。

張無忌大感奇怪“蝴蝶穀地處偏僻,除了魔教中人,江湖上知者甚少,這些人或屬崆峒、或隸華山,均非魔教,怎地不約而同受傷,又不約而同地趕來求醫?”

又想“那金花的主人既如此了得,要取這些人的性命也非難事,何以隻將各人打得重傷?”

那十四人有的善言求懇,有的一聲不響,但都磨著不走,眼見天色將晚,十四個人擠滿了一間草堂。

煮飯的童兒將張無忌所吃的飯菜端了出來。張無忌也不跟他們客氣,自顧自地吃了,翻開醫書,點了油燈對這十四人竟如視而不見,心想“我既學了胡先生的醫人之術,也得學一學他的不醫人之術。”

原來獨孤無名至今並為傳授張無忌醫術,因為張無忌的醫術、毒術是和胡青牛、王難姑學的,獨孤無名目前隻負責張無忌的武功教導。

某一日獨孤無名心血來潮,對張無忌說“無忌,汝父張五俠當年江湖人稱‘銀鉤鐵劃’,左手爛銀虎頭鉤,右手镔鐵判官筆。想必於書法一道,必有所得。為師於書畫上師承名家,也算自成一道,你是張五俠的兒子,在這一點上,理應有所承襲。”

於是張無忌在獨孤無名教授的時候,除了練習武藝,還要練習書法,繪畫。這又比他父親張翠山更勝一籌了,畢竟張翠山隻研習書法,與繪畫一道並無造詣。

有鑒於此,說道醫術,張無忌當然隻會想到胡青牛一人了。

※※※※※※※

夜闌人靜,茅舍中除了張無忌翻讀書本、傷者粗重喘氣之外,再無彆的聲息。突然之間,屋外山路上傳來了兩個人輕輕的腳步聲音,足步緩慢,走向茅舍。

過了片刻,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說道“媽,屋子裡有燈火,這就到了。”從聲音聽來,女孩年紀甚幼。

一個女子聲音道“孩子,你累不累?”

那女孩道“我不累。媽,醫生給你治病,你就不痛了。”

那女子道“嗯,就不知醫生肯不肯給我治。”

張無忌心中一震這女子的聲音好熟!似乎是紀曉芙姑姑。”

隻聽那女孩道“醫生定會給你治的。媽,你彆怕,你痛得好些了麼?”

那女子道“好些了,唉,苦命的孩子。”

張無忌聽到這裡,再無懷疑,縱身搶到門口,叫道“紀姑姑,是你麼?你也受了傷麼?”

月光之下,隻見一個青衫女子攜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正是峨嵋女俠紀曉芙。

她在武當山見到張無忌時,他未滿十歲,這時相隔將近五年,張無忌已自孩童成為少年,黑夜中突然相逢,哪裡認得出來,愕然道“你……你……”

張無忌道“紀姑姑,你不認得我了吧?我是張無忌。在武當山上,我爹爹媽媽去世那天,曾見過你一麵。”

紀曉芙“啊”的一聲驚呼,萬料不到竟會在此處見到他,想起自己以未嫁之身,卻攜了一個女兒,張無忌是自己未婚夫殷梨亭的師侄,雖然年少,終究難以交代,不由得又羞又窘,滿臉漲得通紅。她受傷本是不輕,一驚之下,身子搖晃,便要摔倒。

她小女兒見母親要倒,忙雙手拉住她手臂,可是人小力微,濟得甚事?

眼見兩人都要摔跌,張無忌搶上扶住紀曉芙肩頭,道“紀姑姑,請進去休息一會兒。”扶著她走進草堂。

燈火下隻見她左肩和左臂都受了極厲害的刀劍之傷,包紮的布片上還在不斷滲出鮮血,又聽她輕聲咳嗽不停,無法自止。

張無忌此時的醫術,早已勝過尋常的所謂“名醫”,聽得她咳聲有異,知是肺葉受到了重大震蕩,便道“紀姑姑,你右手和人對掌,傷了太陰肺脈。”

他取出七枚金針,隔著衣服,便在她肩頭雲門、胸口華蓋、肘中尺澤等七處穴道上刺下去。

這兩年多來,他跟著胡青牛潛心苦學,於診斷病情、用藥變化諸道,限於見聞閱曆,和胡青牛自是相去尚遠,但針灸一門,卻已學到了這位“醫仙”的六七成本領。

紀曉芙初時見他取出金針,還不知他用意,哪知他手法極快,一轉眼間,七枚金針便分彆刺入了自己穴道,她這七處要穴全屬手太陰肺經,金針一到,胸口閉塞之苦立時大減。

紀曉芙又驚又喜,說道“好孩子,想不到你在這裡,又學會了這樣好本領。”

那日在武當山上,紀曉芙見張翠山、殷素素自殺身亡,憐憫無忌孤苦,曾柔聲安慰,又除下自己頸中黃金項圈,想要給他。

但張無忌當時心中憤激悲痛,將所有上山來的人,都當作是迫死他父母的仇人,因此對紀曉芙出言頂撞,令她難以下台。

後來張無忌年紀大後,得知當日父親和諸師伯叔曾擬和峨嵋諸俠聯手,共抗強敵,才知峨嵋派其實是友非敵。

兩年之前,他和常遇春深夜在樹林中見到紀曉芙力救彭和尚,更覺這位紀姑姑為人極好,至於她何以未嫁生子、是否對不起殷六叔叔等情由,他年紀尚小,於這些男女之情全不了然,聽過之後便如春風過耳,絕不縈懷。

紀曉芙自己心虛,陡然間遇到和殷梨亭相識之人時便窘迫異常,深感無地自容,其實這件事張無忌在兩年前便已從丁敏君口中聽到,他認定丁敏君是個壞女人,那麼她口中所說的壞事,也就未必是壞。

他這時見紀曉芙的女兒站在母親身旁,眉目如畫,黑漆般的大眼珠骨碌碌地轉動,好奇地望著自己。

那女孩將口俯在母親耳邊,低聲道“媽,這個小孩便是醫生嗎?你痛得好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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