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太自以為是了!”蕭玉山冷冷地說道。
蕭玉山看了一眼地上的屈哲彆,伸手將其臉上麵具取下,麵具下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你也看見我了,可以安息了。”蕭玉山將其麵具戴在自己臉上,感覺十分合適。
再看了一眼地上的屈哲彆,發現他的一身黑色衣袍十分乾淨,未曾沾到半點血汙。
一個邪惡的想法湧上蕭玉山心頭。
隻見他將屈哲彆拖到溝壑中,三下五除二便將其外套扒下來,自己換上。
隨後刨了一個坑,將去掩埋到了坑中。
不多時,“屈哲彆”從溝壑中跳了出來,拾起地上被翎羽箭射中的衣袍,並將衣袍在草上血汙中蹭了蹭。
一件血衣便完美呈現在“屈哲彆”麵前。
“濮頌是吧!想想必應該是濮聖那一家子,既然你喜歡暗殺,我蕭玉山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暗殺。”“屈哲彆”一說話,便是蕭玉山的聲音。
“不行,這聲音也需要控製一下。”思及此,蕭玉山的聲音立即冰冷傲慢起來,竟有七八分與屈哲彆相似。
屈哲彆一手持鐵弓,一手拎著血衣,步伐輕盈地向叢林深處行去。
片刻功夫,一男學員便出現在他視野中。
“拿去吧!”屈哲彆冰冷的聲音傲慢地說道。
“行,這是你需要的融玄丹兩枚,餘下的等考核結束後,我親自給你送去。”
濮頌結果血衣仔細甄彆一番,發現的的確確就是蕭玉山出發前所穿那件衣袍,方才將一個瓷瓶丟給“屈哲彆”。
“行!最好彆給我玩什麼花樣,否則,我的本事,你清楚。”“屈哲彆”掃了一眼濮頌,語氣一如既往冰冷。
“行了,趕緊離開此處吧,彆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濮頌嘴上說著,體內玄氣卻在不經意間運轉起來,隨時都有出手可能。
“屈哲彆”望著前方的濮頌,手中鐵弓一直羽箭在弦,緩步向後方退去。
見到如此謹慎的屈哲彆,濮頌也不敢貿然出手。
畢竟,屈哲彆的箭術,那可不是吹的。
來到一隱蔽處,蕭玉山本想將這身裝扮去掉,再去找史娜拉,但又不想讓史娜拉知道自己剛才殺人的內幕,隨即決定以屈哲彆的身份與史娜拉來往。
“屈哲彆”悄然間來到剛才二人藏身之處,一手持弓,一手握弦,箭尖直指向凹地內的史娜拉。
“小妮子,我等你這麼久了,你這是不打算出來見我了嗎?”蕭玉山所扮的“屈哲彆”,彆著聲音對史娜拉說道。
“你是誰?為什麼要暗殺我們?”史娜拉有些無助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忿忿地說道。
“你這樣說就冤枉我了,我是看那小子想對你圖謀不軌,所以才出手製止,你怎能將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呢?”屈哲彆有些詫異地說道。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欺負我了?就算他真的欺負我,那也是我願意,你管得著嗎?”史娜拉帶著哭腔駁斥道。
“什麼?你願意?”
蕭玉山聞言也是一驚,真沒想到這妮子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