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息怒!
小如附和道“不錯,當時我就問他是不是和王太醫認識,他否認了。隻不過他的麵容上卻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分明是有淵源的。”
衛元瑤來了興趣“真是奇怪,我回去非得找王太醫問問去。”
顧昭說“你探聽人家的私事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是私事呢?他既然對我的身份不喜,自然是因為戰王府的原因,也許和墨玄有關聯呢。難道是……”衛元瑤想法豐富“墨玄搶了他老婆或是殺了他父母?”
“你……”顧昭無言以對,虧她敢想。
“對了,老王頭有夫人麼?”衛元瑤好奇。
“不但有,而且還懷有身孕,應當快要生產了。”
“什麼?”衛元瑤驚歎“老王頭這個年紀了,竟然還能使他的夫人有孕,當真是寶刀未老!”
“適才我不是說了想念他的藥膳,老王頭平日裡可沒少喝。他的夫人年逾五十,更是如初發芙蓉。”
顧昭這番一說,更是讓衛元瑤心癢難耐,畢竟每個女子都希望自己青春永駐。雖然他們也有藥材,但是這藥膳卻不懂如何製作。
這老王頭那裡以後還是要常來常往的,隻是現在不行。
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車夫在外麵喊“公子、夫人望月樓到了。”
依次下了馬車,小如付了車錢,幾個人進了望月樓。
午時已過,望月樓人數寥若晨星,要了一件雅廂,點些酒食,上樓去了。
一盞茶的功夫,桌子擺上了美味佳肴。
衛元瑤著實餓了,吃的專心,兩耳不聞窗外事。
“瑤兒,她來了。”
“誰?”衛元瑤用膳的動作停了下來,順著晏清的目光隔窗望去。
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同樣的樓梯口,同樣的主仆二人。不同的是,那次是顧昭在與她們爭執,這次卻是主仆兩個正朝他們的廂房而來。
廂門未關,紫玉竹和關蕊一前一後徑自進入。
“郡主有何貴乾?”衛元瑤很禮貌的問。
“你身為王爺的王妃,卻和一個外男出入頻繁,你把王爺的威嚴置於何地?”
衛元瑤一愣,這是替墨玄打抱不平來了。
她正要反擊卻聽晏清冷冷道“與你何乾?”
紫玉竹並不似上次那般盛氣淩人,衛元瑤從她暗淡的眼眸裡看到了落魄,也不知他為何會有這般神色。
隻聽紫玉竹又說“身為王妃不安於室,丟的是我皇家顏麵,自然與我有關。”
晏清眼眸裡迸出了冰冷的殺意“你是什麼東西,輪到你來置喙她!”
麵對晏清的囂張羞辱,關蕊站在紫玉竹身後敢怒不敢言。這個女人太可怕,她極其擔心再如上次一樣讓紫玉竹命懸一線。
她扯扯紫玉竹的袖擺“郡主我們走吧。”
紫玉竹站著不動,冷笑道“傷了本郡主,你以為,”她指向衛元瑤“她能好過?”
眼見一發不可收拾,顧昭急忙打圓場“兩位冷靜,上次的事情因我而起。郡主大人,一切都是草民的錯,這就自罰一杯,請您原諒草民上次的唐突!”
說完一杯酒一飲而儘,又對這紫玉竹揖了個大禮。
紫玉竹冷冷道“這次與你無關,本郡主是來教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