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扭轉身體,要離開他的懷抱。
墨玄沒鬆手“為夫真的老嗎?”未了又加上一句“我說得是容顏。”
衛元瑤裝模作樣的端詳他臉龐片刻“保養的還行,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的模樣。”
她怎會嫌他,這副容貌就算是老了,她也會愛入骨髓。
她又溫情脈脈道“就算王爺真的老了容顏,瑤兒也隻會愛你一人。況且,瑤兒也會老,屆時,王爺可不要喜新厭舊、見異思遷!”
她話裡叫得是“王爺”,便是提醒他,他的身份會有諸多的身不由己,希望他能守住他們之間的感情,任何時候不能妥協。
自從墨玄因為顧昭之事對她說過狠心之話後,如今破鏡重圓,她也總會患得患失。
害怕有一天,他真的會選擇彆的女人。
墨玄心下一笑這個丫頭時不時的就會敲打他一下。
準備給她吃一顆定心丸,墨玄道“我已墨家命脈為誓,若以後我辜負了你,就讓………”
未等他說完剩下的誓言,衛元瑤急忙伸出手堵上了他的口“不要往下說……瑤兒隻要你好好的,任何不吉的事都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墨玄抓緊她的手腕“好,我不說,隻要你相信我就好。”
“嗯,我相信!”
兩人無聲對視許久,嘴唇越來越近,終於,不知是誰先吻住了誰,兩人唇瓣如磁鐵般牢牢吸附在一起。
此刻,四下無人,又有古鬆的遮掩,兩人也不避諱,衣衫褪下了大半。
香肩半露,高聳的酥胸呼之欲出,墨玄的汗水滴在那潔白如玉的溝壑之間,恰好堵在那裡,淌了幾下,才滾落下去。
衛元瑤醉倒在墨玄懷裡,她如一隻小白兔,任由大灰狼在身上啃咬……
昨夜的餘痕還未消散,又增新痕……
在衛元瑤軟成了一灘水時,身上的遊覽的大手卻停了下來。
墨玄放開了她,強忍著衝動“晚上我們再………”他頓了一下“這裡太臟了……”
真是個講究人。
衛元瑤無比佩服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還能忍耐克己。不過,越是如此,她越是放心。
衛元瑤整理好了衣衫,臉色依然潮紅。墨玄不敢看她,望向旁處,分散注意力。
目光鎖在了遠處澗水,他道“我們去捉魚如何?”
衛元瑤眼睛一亮“好啊!一會兒烤著吃。”
說著,兩人起身,出了古鬆樹下。
紅輪已經完全隱墜,山穀中有了些許涼意。
這絲涼意把身體的燥熱壓了下去。
腳下依舊是毛茸茸的綠茵,墨玄抱起衛元瑤足尖一點,使起輕功飛躍至水澗處。
衛元瑤驚喜異常,有這本事,還用馬做什麼!
墨玄利用掌風折了一根枝來,正欲對著水中鯉魚紮下去,衛元瑤又攔住了他。
“還是算了,這麼有靈氣的地方,說不定這魚兒也沾了靈氣,不要傷了它。”
墨玄扔了枝“之前怎麼未見你有如此佛心?”
一會兒心疼花草,一會兒心疼魚。
平日裡,肉食她可沒少吃。
“此一時彼一時,”衛元瑤解釋道“人遇到美好的事物,總是不忍傷害的。”
平常那些肉食都是做好了端上來,她自然有胃口,若是讓她親自殺生,還真下不去手。
這叫做假悲虛佛。
墨玄道“既不想捉魚,也不願踏草,你想做什麼?”
衛元瑤問“你以前來此都做些什麼?”
“練功。”
簡潔明了的兩個字道不儘的孜孜不倦。
“天道酬勤,難怪夫君如此優秀。”
哪裡有什麼天才,出身高貴,也免不了勤學苦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