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息怒!
“聽說望月樓新出了一款點心叫梅花酥,極為美味,不如我們一邊品味美食,你和晏清順便對酒以化乾戈。如何?”衛元瑤滿懷期待的看著墨玄。
墨玄心情好像不錯“你看著辦就好。”
衛元瑤歡喜“我這就讓小如去請晏清,稍會兒我們在望月樓等她。”
“她對於你如此重要?”
墨玄一句話問得衛元瑤有些恍然,她沉吟須臾,說“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她不冷情,誰對她好,她會加以回報。
“恐怕她和你不是一般想法。”墨玄沉聲道。
衛元瑤欲要說什麼,不遠處肖寒急匆匆而來,她停下了要說得話。
肖寒急奔而至“參見王爺、王妃!”
“什麼事?”墨玄問。
前些時日,他命肖寒前往何輕歡住處,查看那裡情況如何,不曾想他幾日不回,此刻又是神色匆匆,必是發生了什麼事。
肖寒想要說什麼,欲言又止。
“有事就說!”墨玄冷聲道。
“是。”肖寒看了衛元瑤一眼,說道“屬下前往何姑娘住處時,在半路上遇上了晏清,不知為何,她非要和屬下一起去。屬下自是不同意,她也沒糾纏,先是離去了。誰知她跟蹤了屬下,找到了何姑娘的住處。”
衛元瑤頓感不妙!
晏清那暴脾氣……
隻聽肖寒垂下頭猶猶豫豫道“那何姑娘日日咒罵王妃…屢教不改……被……被晏清一劍抹了脖子…”
說完,急忙跪下“王爺恕罪!屬下失職沒能阻止晏清!”
衛元瑤不敢看墨玄,她怕迎上的是一副惱怒的麵容,更擔心他會因此冷落了自己。
空氣靜默了須臾,耳邊傳來的墨玄淡淡的聲音“找個風水好地把她葬了吧。”
他的聲音在肖寒聽起來,毫無波瀾,沒有憤怒、更沒有傷心,好像是聽到一個陌生人的生死,與他無關。
然而,衛元瑤卻聽出了不一般的感覺,她聽出了他內心深處的內疚。
那種對於何輕歡父親的內疚。
她不知所措起來,不久前的歡喜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爺,對不起……”她引咎自責。
都是因為她。
墨玄默然了一會兒,才說“與你無關。”
說完,轉身又回了書房。
衛元瑤再也不敢提讓他和晏清化乾戈的事情,匆忙跟在後麵,也入了書房。
肖寒看著兩位主子進去了以後,才緩緩從地上起身,心中隻怪晏清行事太過狂妄,不留一絲情麵。
“哎!”肖寒歎了口氣,無可奈何的去處理何輕歡的喪儀去了。
書房內,墨玄坐在案旁一言不發,臉黑如墨。
衛元瑤心裡不是滋味,她的男人正在因為彆的女人心緒不佳,她心裡就像堵了一塊石頭,透不來氣。
“王爺,你不必自責,你對她已經仁至義儘,她父親的恩情,也儘力回報,並不虧欠他們。”衛元瑤擔憂墨玄太過自責,不禁勸道。
何輕歡手上沾有人命,如果是旁人早已被定了罪,墨玄不但不治她罪,還幫她安排好了退路,讓她後半生衣食無憂。
然而,她卻不懂感恩。
若不是有人禁錮著她,她一定還會置自己於死地。
晏清所為雖惹墨玄不快,但甚合衛元瑤心意。
她所擔憂的隻是墨玄會不會因為此事怪罪於她。
說她自私也罷,狠毒也罷,反正她是不喜歡有一個和墨玄有瓜葛的女人存於這世上。
許久,似是想明白了什麼,墨玄聲音平穩,說“你不是要去望月樓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