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神將蕭天慈席慕雪!
一直安靜的坐在那裡,像是個啞巴的林延秋出手了!
她隻是輕輕的捏著劉子軒的手腕,卻像是捏住了蛇的七寸一樣,劉子軒臉色大變,驚恐的喊道“放開我!”
“身為一個男人,我替你感到羞恥!”
林延秋說著,另外一隻手抓起桌上的酒杯,在手中輕輕一握,那酒杯頃刻間變成碎片,紛紛脫落在地。
“踐行你的賭約,否則,你會嘗到這酒杯的感受。”冷冷清清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
看到這一幕,包廂內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睜大眼睛,全被震懾住了!
空手把酒杯捏碎了!
這也太嚇人了!
劉子軒更是嚇的臉上沒了血色,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戴口罩的林延秋,點頭如搗蒜“我叫,我叫!”
林延秋鬆開他,劉子軒很是尷尬的猶豫著,最終還是狠狠一咬牙,衝蕭天慈喊道“爸爸!”
蕭天慈起身,淡淡一笑“彆叫我爸爸,我沒有你這種不長眼的不孝子。”
說完,他瀟灑的邁步而去,林延秋悄然跟上,留下滿包廂神情呆滯的老同學。
“噗通!”
劉子軒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才發覺後背上都滿是冷汗了。
史中翔上來拉他“劉哥,你趕緊起來。”
“我起你麻痹!”
劉子軒跳起來,一耳光狠狠的扇在史中翔臉上,惱羞成怒的罵著“老子特麼的都是被你坑的!都是你出的喪主意!草泥馬!”
三下五除二,史中翔就被劉子軒打倒在地,臉都被扇腫了,還負了傷,血頭血臉的,不停的哀嚎著求饒。
其他同學連忙勸架。
劉子軒打的正歡,宋剛帶著酒店保安進來了。
看著一地狼藉,還有各種酒杯,碗碟碎片,宋剛冷冷哼道“公然打架,損壞我們酒店財物,影響我們生意,每人賠一萬!不拿錢,誰都彆想走!”
“還有,賬你們結一下,菜品三千八,一瓶百年茅台三千七,一瓶秦帝茅台八十八萬八千八,我看你們都不像有錢人,平攤一下吧。”
他拿過計算器劈裡啪啦的一通摁,瞪著眼道“加上打架賠款,你們每人十三萬八千塊錢,零頭全都給你們抹了,交了錢的可以走,不交錢的就留下吧!”
他話聲一落,十多個酒店保安衝了進來,將所有人團團圍住,虎視眈眈。
劉子軒,史中翔以及所有同學,全部傻眼!
離開江瀾大酒店後,蕭天慈跟隨林延秋來到她家給的那棟碧水江畔一號彆墅內。
淩江穿城而過,兩岸風景優美,有不少彆墅區,餘家被查封的一到六號彆墅就在江對麵。
站在一號彆墅大門前,蕭天慈對林延秋道“把你們林家送我彆墅,我住在這裡的消息散出去,就說我來淩江後一直住在這裡。”
“公子,你這是何意?”林延秋不解的問。
“你照做就是了。”
林延秋連忙點頭“好!”
她立刻拿起手機不停的打電話,一直打了十幾個電話,才停歇。
家人們所住的錦繡華庭彆墅區,已經有重重安保,還有白亞秋和眾多養傷的天龍殿部眾駐守,不存在安全問題,蕭天慈很放心。
但那晚,自己大鬨趙家宴會,給趙家和淩江四大家族都下了通牒,他們肯定會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就給他們一個方向和目標。
也是林延輝送鑰匙的時候說那番話才讓他想到的。
消息散出去之後,蕭天慈沒想到自己首先接到的不是什麼威脅,而是一張請帖。
請帖的主人是鎮江武館的館主楊鎮江。
“鎮江武館……”
蕭天慈眼睛微眯,自己正要去那裡找楊昆和他算賬呢,竟然主動發來了請帖,他看向林延秋“載我去望江樓。”
兩人走出彆墅,林延秋恭敬的給蕭天慈開車門,車子發動,她一邊開車一邊道“公子,你真打算去赴宴啊?”
“有什麼不可以嗎?”蕭天慈坐在後座,眼簾微垂,閉目養神。
“鎮江武館館主楊鎮江可是名副其實的武術大家,十年前就是了,據說他已經快成為武術大先生了,脾氣驕橫古怪,從不會邀請他人,也不會賣任何人麵子,邀請你赴宴的,很可能是他那個紈絝兒子楊昆。”林延秋道。
蕭天慈眼簾微睜,淡然哼道“我知道是他,所以才要去。”
“可我擔心這是一場鴻門宴,那個楊昆我聽說過,陰險狡詐的很,為人做事也毒辣。”
“那有什麼,去就是了。”蕭天慈不以為然。
林延秋不再多說什麼,專心開車,直奔望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