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神將蕭天慈席慕雪!
蕭天慈連他父親陳天縱都可以殺死,如此強敵,如果能和解自然是最好的。
即便不能和解,哪怕陳家付出一些金錢或其他代價,也是可以接受。
隻要是能避免和蕭天慈的衝突,陳家絕對願意坐下來好好談談的。
可是,陳易初懸著的心隻安靜了半小時,陳家一個傭人就匆匆跑了進來,甚至因為衝的太快,整個人在地上摔了一跤,磕的頭破血流!
傭人像是沒感覺到疼似的,慌張爬起,直接跪在地上哭了。
“出什麼事了?”陳易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三公子,他……他,他被送回來了。”傭人痛哭流涕。
陳易初狠狠皺起眉頭,澀聲問“被送回來……是什麼意思?說!”
“他,他,他……”
傭人磕磕巴巴的,不敢說出來,陳青雲也跌跌撞撞的從外麵跑了進來,整個人麵無血色,神情驚恐!
“噗通!”
一進門,陳青雲就跪在地上,悲戚大哭“三弟,三弟被被那蕭天慈殺了!屍體……屍體送回來了!”
嗡!
這消息從他口中說出,可是比從傭人口中說出,讓人驚駭多了!
陳易初的臉色刹那間就變得蒼白無比,幾乎快沒了血色!
陳易初身後,一名剛從後堂走出的中年婦人,直接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隨後兩眼翻白,竟然嚇暈了過去!
旁邊,還有其餘兩位陳家人,兩人也是麵麵相覷,呆立當場。
蕭天慈竟然把陳家派去和他商議的人直接殺了!
而且屍體又送了回來!
這不是對陳家的羞辱了,而是對陳家下的戰書,不死不休的那種戰書!
“蕭天慈!”
陳易初狠狠咬著呀,憤怒的咆哮,從他口中吼了出來。
這位陳家家主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悲痛和憤怒中!
片刻後,陳家三少爺陳青山的屍體被抬了進來,放在客廳中,中年婦人剛被救醒,看到兒子的屍體,撲上去嚎啕大哭,再次哭暈。
看著愛子毫無生機的身體,陳易初冷青著臉。
他咬著牙揮手,傭人們把陳青山和昏倒在地的中年婦人帶了下去。
陳易初眼睛微眯著,看向那個送陳青山回來的陳家成員,陰冷怒喝“那個蕭天慈有沒有說什麼?他到底要怎麼樣?!”
那陳家成員搖搖頭,不過很快的,又想起了什麼,遲疑著,神情忐忑,顯然是不敢開口。
“說!”
“給我說!我倒要聽聽,那個該死的蕭天慈究竟說什麼,他究竟想乾什麼!”陳易初怒吼著。
他身為陳家家主,什麼時候被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過?現在更是連親生兒子都被殺了,他豈能保持冷靜?
那名陳家成員,吸了一口氣,聲音苦澀的道“蕭天慈他說,說這才是剛剛開始,說很快咱們陳家就會明白的。”
至於蕭天慈說的陳家會明白什麼,猜也能猜得到,無非就是讓陳家人等死!
“嘩啦!”
“蕭天慈,你欺人太甚!”陳易初怒火衝天,一揮手,旁邊的一張桌子倒黴的被大卸八塊。
陳易初身上散發著滔天的怒火,猛然揮手道“青雲,備下厚禮,去請江州武盟的杜大師!”
“好的爹!我這就去!”陳青雲立刻動身。
他出門的那一刻,陳易初全身的力氣像是被忽然抽光,癱坐在太師椅上。
……
距離陳家十幾裡外,江門市郊。
這裡有一處小巧,安靜的院落,格外幽寂,是童飛白的私人住宅。
裝修淡雅的茶室內,蕭天慈坐在窗邊,安靜的品著一杯茗茶。
窗外不遠處,石階上有著些許血跡,一名鎮天部眾正清洗著這些血跡,是陳家小公子陳青山留下來的。
蕭天慈並不想動手的,可是那陳青山來到這邊後,竟然無比猖狂的衝自己叫囂,借著陳家多年積攢的底蘊,口出狂言,威脅自己。
蕭天慈隻好讓他永遠閉上嘴!
而且對方是陳家人,自己沒必要手下留情,對他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