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行廟堂!
李震看到紫煙姑娘脫離了危險,他便從樹叢裡鑽了出來。
林重突然感覺那股衝擊力又莫名的消失了,他緩緩起身,看著這個奇怪的破籠子。
當李震出現在林重麵前時,他才恍然大悟,又被李震給欺騙了。
“你個畜生,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李震死死的盯著林重。
“啊!”李震暴喝一聲,從他的掌心忽然釋放出大量的靈力湧進了鐵籠裡。
鐵籠裡麵忽然電閃雷鳴,明亮的電流在鐵籠上穿梭著,清晰可見。
林重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衝擊力量和被鞭笞的疼痛感,他被擊倒在地,身體不停的抽搐著,再也站不起身來。
李震眼裡殺氣騰騰,他恨不得一掌劈死這個畜生。
“快住手吧!再這麼下去,他可就沒命了!”龍嘯看林重已經不動了,急忙阻止李震。
“這樣的人死了算了!”李震氣急敗壞道。
“公子,不是還拿他換回劉吉嗎?”紫煙也勸慰李震。
“可是他剛才那樣對你,你不生氣嗎?”李震想起剛才的一幕就來氣。
“我生氣!可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紫煙會心的一笑。
“也就是你紫煙!”李震看到紫煙那甜美的微笑,心裡的感受好了許多。
“咱們接著趕路?”被林重這麼一折騰,日光都漸漸西沉了,天氣也涼爽起來,龍嘯覺得此地連個住宿的地方都沒有,打算再趕一段路,找戶人家也行。
“也好!”李震也想早點趕到天山,畢竟早一日救出劉吉,武朝危機早一日能解除掉。
他們趕著牛車繼續走著,天色逐漸暗淡下來。此地距離天山已經不遠了,應該進去了天山派的勢力範圍,他們這麼顯眼的行進著,消息早已在天山派內部傳開了。
天山派,行雲堂!
這裡是天山派各長老議事的地方,拓木狼身為天山派掌門,一向閉關不出,一般派內有重大事情才會在這裡議事。
各部堂主都已經到齊了,除了新上位的血雲堂堂主林重。
拓木狼從大堂屏風後麵疾步走了出來,他生的魁梧挺拔,儀表堂堂。
“想必大家都已經聽說了,咱們天山派新上任的血雲堂堂主,現在正被人關在囚車裡,向這裡走來!”拓木狼說道。
“掌門!我有話要說!”講話的是流雲堂堂主白鳳!
“白長老,你想說什麼?”拓木狼看著白鳳,這個人對自己在派內的很多事都看不順眼,今天眾堂主議事不知道他又有什麼幺蛾子。
“掌門,近來對那個林重頗為照顧,我們大家不明,他究竟有什麼樣的驚天之才?前些日他帶領血雲堂連夜奇襲天狼山,如今被人用囚車送回來了,他如此草率行事,怎可擔得起天山派重任?”白鳳義憤填膺的說道。
“是啊!太莽撞了。”
“就是,年輕人,年輕氣盛,可是修為還不到啊!”
眾人在下麵你一言我一語,議論開來。
“林重,身為血雲堂堂主,如今堂下弟子在天狼山全軍覆沒,他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他對的起死去的兄弟嗎?”白鳳越說越氣憤了,到最後說話的語氣近乎咆哮。
“行了!”拓木狼目光如炬,掃視了堂下一圈,眾人便不再言語了。
“血雲堂八十位兄弟,全部葬送在天狼山之戰,他們是漢子,你們呢?誰敢帶著自己堂下兄弟去天狼山?恐怕你們連那邊的大門都找不到吧!”拓木狼看著自己手下這些倚老賣老的堂主,他心裡急,可是這些人都是跟著自己水裡來火裡去的,話也不能太重。
“天狼山雖然與我們的仇恨不共戴天,可是近來他們也是安分守己,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啊?”
“放屁!”拓木狼突然暴喝道,在場眾人無不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