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行廟堂!
李震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有些眩暈,有些興奮的勉為其難。
那種原始的情感瞬間迸發,他被紫煙的香唇吻亂了神經,那股少女的柔弱的風情,激發起李震男性天生的英雄氣概。
他想保護自己身上這個嬌弱的姑娘,可是現在的她則像一隻發情的母獅儘顯狂野之態。
紫煙感覺身上就像著火了一樣,燥熱不安,她褪去了身上絲滑的外衣,露出雪白的肌膚,紅色的褻衣在風中搖曳,一隻飛鳥從他們的上空飛過,藍天白雲依舊靜靜地。
紫煙將李震的外衣一件件扒開,露出他那寬闊的胸膛,朱唇微微觸碰,舌尖在不停地遊走。
李震閉住了眼,一把將紫煙摟在胸膛裡,緊緊的抱著這隻小野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少女被李震這一連串粗暴的動作迷的差點昏厥過去,她嬌羞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李震像餓狼一樣在紫煙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啃咬著,此刻的他,已燃燒起來。
兩個出生入死的知己,在這座山林裡,伴隨著山風晴空,儘情的釋放著壓抑良久的激情。
秋風微涼,花也將衰,天高地遠,人性的光輝不論時間空間的界限,儘情綻放,哪怕明朝已是滄海桑田,至少今天曾經相愛,不要纏纏綿綿,不要朝朝暮暮,把握住的才是真的。
“公子,你……”紫煙看著躺在一旁的李震,此刻他閉著雙眼,喘著粗氣,她將頭枕在李震寬闊的胸膛上。
“紫煙,你怨我嗎?”李震用手輕輕撫摸著紫煙光滑的脊背,雖然已是香汗淋淋。
“公子,我的心裡有你,我是你的!”紫煙用指頭輕輕敲打著李震胸前的小豆豆。
哪裡有什麼仇怨,隻是有情人兒翹首,走過花前月下,隻恨東水長流。
李震和紫煙在龍嘯離開後三天到達了京城。
“龍嘯說在京城柳風樓等我們,那個柳風樓在什麼地方呢?”李震邊走邊尋找著。
京城人太多了,市集繁華熱鬨,店鋪林立,想在這萬千店鋪裡找一個叫柳風樓的地方無異於‖大海撈針,除非這個地方還算有名。
李震和紫煙看著如此繁華的京城,琳琅滿目的各色商品,雖說拉木圖繁華熱鬨,可是和這京城一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唉!公子你看,那邊有個隊伍過來了!”紫煙指著前方。
果然一排排列兵手持長矛,向這邊挺進,本來就擁擠的街道,此刻群眾都紛紛向路邊躲避,露出中間寬敞的街道中心。
李震和紫煙急忙站到路邊。
“閃開閃開!”兩名配刀的士兵在前方開路,他們撥動著還沒有離開街道中間的百姓,就像扒拉著一株株野草。
一對母女正在路邊專心的買著風車,女兒大概兩三歲的模樣,她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正在清道。
“閃開!”那名佩刀的士兵衝他們母女喊道。
那名小姑娘受到了驚嚇“哇哇”的哭了起來。
“還不快滾到一邊去!”士兵見她們母女二人還沒有離開,不耐煩的罵了起來。
那名母親趕緊哄女兒,讓她不要再哭了。就在這時,那名士兵竟然抓住那位母親的頭發,向路旁拽去。
“刁民,沒長耳朵吧?”士兵拽著那母親的頭發,嘴裡還不停地咒罵道。
“住手!”李震看到這場景,心裡早已經火冒三丈,他飛身上前,一腳將那名士兵拽那母親的手踢了開來,接著一掌將他拍倒。
“什麼人?”旁邊的士兵,急忙抽出佩刀,就向李震頭上劈去。
李震拿起墨龍劍,劍身並沒有出鞘,隨手一擋,飛起一腳,將襲來的士兵一腳踹到在地。
兩個領頭的士兵,眨眼間被製服住,後麵拿長矛的士兵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噠噠噠……”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後麵飛奔而來一名騎著白馬腰懸寶劍的後生,此人威風凜凜,頗有大將風範,他見前麵的隊伍停下了,便疾馳而來,看個究竟。
“怎麼回事?”那名後生聲音渾厚,和他那俊俏的外表極其不符。
“大人!這個人襲擊前哨!”一名持長矛的士兵,指著李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