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者配合上鐵心源笑吟吟的臉隻會讓尉遲灼灼發笑,甚至有些小得意。
可是勾引兩字就讓她難以接受了。
正要喝罵兩聲,卻發現自己身上那襲薄薄的睡衣已經不翼而飛。
鐵心源非常邪惡的拿著睡衣放在鼻子下麵嗅……尉遲灼灼忽然覺得今天晚上很危險。
大腦指揮著身體要跑,雙腿卻在發軟,身上一根線都沒有的鐵心源緊緊的抱住了她,她甚至能感覺到鐵心源劇烈跳動的心和男性特有的灼熱……
“是你送上門來的……”
鐵心源嘴裡咬著東西含含糊糊的說著。
尉遲灼灼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曾經幻想過無數遍和鐵心源親密的場景,偏偏沒有一種是目前這種狀態的。
被鐵心源丟到床上的時候,尉遲灼灼才清醒過來,這樣不合適,至少今天不合適,他很不對勁。
“你想要我不會拒絕,明天好嗎?”尉遲灼灼抱著胸口膽戰心驚的道。
鐵心源怪笑著如同一座山一般的壓了下來……
“等等……啊……”
不知過了多久,尉遲灼灼再次從迷路中清醒過來,看著在自己身體上馳騁的鐵心源,探手撫摸著他的臉淚如泉湧。
鐵心源終於疲倦了,從尉遲灼灼的身體上滾落,躺在她的身邊低聲道“我知道我在乾什麼。”
尉遲灼灼咬著嘴唇道“從來都不是你的錯。”
鐵心源點點頭道“確實不是我的錯,是你們把我寵壞了,要怪也隻能怪你們。”
尉遲灼灼翻身趴在鐵心源的胸口上笑道“現在,我至少能告訴我的族人,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他們也會放心的生活,不用擔心被哈密國拋棄。”
鐵心源歎口氣道“本來沒什麼事情,就是兩個寂寞的男女在一起相互慰藉一下,偏偏要扯出來那麼多的事情,這才是我不願意碰你的原因。”
“不是因為公主的原因?”
“當然是因為公主的原因。”
“沒膽鬼!”
“我的膽子確實很小,今晚,我就被一個噩夢嚇壞了,隻有通過占有你才能找回一點膽量。”
“這就是征服的快樂?”
“你不算,你早就被我征服了,我隻是想找一點安慰,其實給我一個很大的枕頭也成,誰知道你偏偏穿成那樣站在我麵前……”
“你好沒良心……”
“我很有良心好吧,就因為太有良心了,所以才對穆辛惡毒的手段毫無辦法,隻能被動的接受。”
尉遲灼灼雙手抱著鐵心源慵懶的道“就這樣吧,挺好的,隻要公主不在,我就偷偷的跑過來……”
“那樣豈不是成了狗男女,這名聲你想背,我還不願意當其中的狗男。
不過啊,話說回來,你的身體很美,自製力在你麵前用處不大。”
“這麼美麗的身體,你也舍得下嘴咬,你看,都流血了……”
鐵心源無聲的笑了一下,拍拍尉遲灼灼豐隆的屁股笑道“現在能確定一件事了。”
“什麼事?”
“我們確實是一對狗男女……”
癲狂的時候行雲雨之事,隻是一種單純的發泄,清醒的時候行房,才是一個相互取悅的過程。
鐵心源決定破罐子破摔,把這個美妙的過程再來一遍,或者兩遍……
天亮的時候,尉遲文早早地來到鐵心源的臥室裡,平日裡,隻要公主不在,他一般都是百無禁忌的。
今天,推開大王臥室的門之後他就後悔了。
大王躺在床上正在看一份奏報,姐姐穿著一襲薄薄的睡衣坐在鏡子前麵梳妝,房間裡還有一股子的味道。
“滾出去!”鐵心源頭都沒抬就罵了一聲。
尉遲文很想滾出去,可是手裡的奏報容不得他遷延,飛快的把奏報放在大王的床頭,轉身就跑,期間還有功夫偷偷看看一臉從容的姐姐……
鐵心源丟下手裡的奏報,拿起尉遲文新送來的奏報,僅僅看了一眼,就拍著被子讚歎道“穆辛果然不愧是智慧之王,這樣的法子他也能想的到。
灼灼,為我更衣,同時傳令相國,城守,太史令,鐵一,鐵二,他們來城主府議事。”
尉遲灼灼快速的為自己挽了一個發髻,就強撐著不適的身體為鐵心源更衣。
鐵心源見尉遲灼灼不停地向床上看,就拍拍她的腦袋道“你從小就騎馬,要是有落紅才是怪事情,快彆胡想了,多活動一下,晚上身體就好了!
沒時間安慰你,穆辛這個老混蛋居然能想出這樣奇思妙想,太讓我吃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