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反派他嗜我如命!
長泠隨納西爾進門,其他人都守在了門外。
此時褚歡的身份還沒有完全被拆穿,納西爾還不至於對她動手,仍舊對她客客氣氣的。
他摘了白色手套,往餐廳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褚小姐,請——”
納西爾家裡的傭人,應該是他從他的國家帶來的,都是洋人麵孔,長泠也摘了手套,傭人當即就周到的替她收起來。
她應邀坐在納西爾對麵,餐桌上還擺放著蠟燭和洋酒,大概是他的儀式感,他親自起身為長泠倒酒。
“褚小姐可以嘗嘗我們的酒,對不對你的胃口?”
長泠也不扭捏作態,更不怕他能夠耍什麼花招,拿起酒杯淺淺品嘗,還有模有樣的品鑒。
“是苦的。”她故意說。
納西爾表情稍頓,半信半疑地拿起自己的酒杯淺嘗,就看到長泠在盯著他。
“但是我喜歡!”
說這話時,長泠彎彎的眉眼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辨不清她說的喜歡,到底是酒還是人。
納西爾嗬了聲,沒有再與她糾結洋酒的問題,他剛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就看到長泠已經將餐巾布搭在自己腿上,準備用餐。
像是真的來用餐,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情緒。
他淺言,“沒想到褚小姐手法這麼熟練!”
現在這個時期,平川城所有的勢力都被納西爾打壓著,幾乎所有的軍權財權都握在他手裡,方圓百裡的城,無一敢進犯。
所以,在平川城所建的那些高檔一點的洋人飯店,除了達官顯貴,已經很難出入。
而這些貴人,幾乎都奉承著他,沒有例外。
長泠麵色不改,波瀾不驚的放下刀叉,語調懶散,含著淡淡的笑,“這也不奇怪吧?畢竟阿歡有些口才傍身的,少不了像長官您這樣的貴人請我吃飯,一來二去,這不就會了些。”
“是麼?”他看似閒聊,掀起眼皮兒看她,“那恐怕不止是吃個飯這麼簡單吧?”
聞言,長泠停下所有的動作,與納西爾對視。
她知道納西爾絕不會是純純請她吃飯那麼簡單,隻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迫不及待地拆穿她。
此時此刻,更像是在試探她。
長泠眼睛眯了眯,沒有即刻回答。
兩人周遭的氛圍都緊張起來,他手指扣在桌麵,一下一下,很輕的敲擊。
像是故意消磨長泠的耐性,等她自己承受不住施壓,主動跳進他羅織的網裡。
可兩人就這樣停頓了很久,仍然不見有妥協的跡象。
她動唇,還沒開口,就聽他又笑道“我的意思是,像褚小姐這樣風情萬種的女子,那些人怕是會對你圖謀不軌吧?”
君小小看這兩人鬥智鬥勇,不由得吐槽,“泠寶,他好像能看穿你似的。”
作為上位者,納西爾總是喜歡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所以,在之前他根本不會給褚歡掙紮反抗的機會。
但長泠不是褚歡。
她反應淡淡的,納西爾的話對她來說像是無關痛癢,拿起紙巾擦了擦唇,漫不經心的問“那長官呢?隻是請我吃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