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真讓長泠坐下,親自為她沏茶。
長泠把那卷書攤開放在燼真麵前,“不知祭司大人有沒有注解,本宮看不懂這些鬼畫符的文字。”
將茶杯放在長泠手邊,燼真才開口說話,“公主恕罪,是我思慮不周了。”
他都沒看那卷書,直接道“其實製蠱不難,以百蟲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便為蠱。但所養蠱物的作用卻相去甚遠!”
長泠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看過去,“那怎麼樣才能養自己想要的蠱呢?”
燼真抬眼,把她這副模樣儘收眼底,淺淺勾唇笑,“以血入蠱!”
當即,長泠就瞪大了眸子,瞬間把她從那些求知欲裡拉回來。
誰知還有更離譜的,“或者以人為皿,人有七情六欲,愛恨貪癡,你想要什麼樣的蠱,就把蠱種在什麼樣的人身上,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那……”長泠被驚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那、作為器皿養蠱的那個人呢?”
他一臉風輕雲淡,滿不在乎,“你就想要的東西都養成了,何故在意一個渣滓。”
就像是妖怪吸食人的精血似的,那些蠱蟲在寄宿者體內,隻會一天天蠶食他的欲望,讓他變得行屍走肉,就像是被濾出來的渣。
聽聞燼真的描述,長泠暗自握緊了拳頭,她絕對不會讓劇本中的事情再次發生的!
可越是這樣,燼真在給她科普時,長泠還聽的越認真。
直到最後離開,長泠仍然惦記著他的那卷古方。
燼真絲毫不含糊的又借給她。
天已經很晚,等回到宮中,那彎銀月都高高的選在半空,長泠說不上什麼心情,她既想要了解這些東西,又害怕著東西真的吞噬她的理智。
上次跟君小小說的一句話是真的,她確實想要得知著製蠱的辦法,既然能製蠱,就一定有辦法解蠱,再不濟也能找些防備蠱蟲侵害的方法,不至於讓邊疆的戰士受製於人。
她正拿著那卷書往回走,忽然發覺自己的宮裡燈火通明,她心裡一驚,慌慌張張把那東西收起來。
明明她是為了天藺,可她還是怕給陳琰帶了不好的影響。
她藏的一個角都不落,又端著長公主和長姐的架子進門。
果然是陳琰在,他看到長泠有些慌張的跑過來,圍著長泠打量了一遍,“阿姐這麼晚去哪裡了?問你宮裡的人,他們也不知道,我差一點就要讓禦林軍舉宮搜查了!”
長泠牽著他坐下,“阿琰說什麼傻話,阿姐不過是看今夜月色明亮,在外麵多停留了片刻。”
陳琰癟癟嘴,有些不太情願,但是怕長泠生氣,所以他也沒敢多問什麼。
他指尖兒一下下的摩挲著腰封掛的那柄玉佩,陳琰糾結了很久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問道“阿姐真的對兩粵養的那些毒物感興趣吧?”
長泠微微便頭,不解地問,“阿琰何出此言?”
陳琰抿唇,“那天下午燼真居然偷偷來見阿姐了。”
今天整畢業材料,被輔導員拉去做苦力,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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