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要是李豔紅這邊做了什麼惹您不開心的事，那她會得到報應的。”
“至於哇唧娛樂，是不會要這麼一個不聽話的經紀人的。”
“隻要是損害到了哇唧相關人士，比如說投資者的利益，都會進行嚴肅處理。”
這話說得很明顯了，李姐損害到了哇唧娛樂的利益，也就是損害到了杜婭楠的利益。
明裡暗裡依舊是說李姐是始作俑者，與她艾妮無關。
城府極深的杜婭楠哪能聽不出她的意思，也不反駁，而是接過話題道
“所以艾總，你知道我想要的是果立這個人，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麵前，供我消遣。”
“而不是有損傷的殘次品。”
雲淡風輕的話語將果立說得像是件玩物般。
隻要好的，殘次品對她沒有任何吸引力，她隻喜歡把完好無損的東西玩弄到萬人唾棄後再隨意丟棄
這讓艾妮不寒而栗。
貪心如她都隻會是挑選自己喜歡的下手，像之前萱萱的男友海洋一樣，玩膩了就扔。
可杜婭楠卻是越得不到的越要毀掉，而且還是慢慢折磨慢慢損毀的那種。
即使下一盤大棋也要將玩物收入囊中，不管多少時間，花費多少精力都願意，甚至是樂在其中。
而果立，恰好就是那盤大棋中的將軍棋。
無論走到哪裡，形勢多有利，都有杜婭楠這個“敵方”在覬覦，隨時隨地準備攻擊。
艾妮聽到這，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
她不應該動果立的，至少不能讓他有人身安全的隱患。
寵愛如敖良平都會因為說句果立的不是而遭到杜婭楠的毒打，更何況是麵臨生命危險的情況？
更彆提李姐讓人下油漆這種危及性命的事了。
不過艾妮讓李姐頂罪也是有“好心”的，如若落入杜婭楠手中，估計李姐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虔誠的說道
“我知道的杜總。”
“隻是這個果立不知道是燒了什麼高香，從幾個月前開始就一直開掛，像是有神仙在幫助一樣。”
這倒是實話。
畢竟現在的果立，可不是當年的果立了。
杜婭楠輕哼一聲。
“確實和以前不一樣。”
“不過，有一點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吸引力。”
“強硬。”
提到這，艾妮莫名想起當初果立是怎麼得罪杜婭楠的那天，實在是驚心動魄！
要不是那一天，估計現在哇唧都能靠著果立掙大錢，或是讓杜婭楠沒有那麼深的芥蒂，能夠順利續約。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果立也因為得罪杜婭楠的事遭罪到現在。
一切，都隻能算是命
於是她附和著。
“是啊，要是果立的性子再軟一些，說不定就用不著杜總您費心了。”
杜婭楠卻是輕哼一聲，“軟的，我不喜歡。”
“是是是”
艾妮附和，心裡卻不停腹誹。
隻有變態才會喜歡打遊擊戰！
可她並不反省胰一下自己也做過不少讓人家破人亡的事。
譬如萱萱，不就是因為她才走上歧途，海洋也因為她才成了過街乞丐的嗎？
有時候，一丘之貉才不會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有多泯滅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