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他們都隻是守在防線上,剛才指揮中心還跟我溝通過,說他們都是沒有近距離接觸過感染者的士兵。”張鐵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徐然卻是搖了搖頭,“離我最近的那個士兵襲擊我之前我觀察了他,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外傷,也就是說他本身就是病毒的感染者,隻是剛才恰好發病了而已。”
張鐵軍和身邊幾人的臉色都是一沉,“他們不都戴著防毒麵具嗎?”
徐然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防毒麵具估計是今天出任務才戴的,但是病毒不一定是今天感染的。”
張鐵軍陷入了沉默,思考著徐然剛才的話。
而徐然也趁機將戰術背心中的對講機取了出來,又看了看耳麥接頭。
剛才取戰術背心的時候他的動作很大,不知道耳麥的連接線有沒有被他扯壞。
他仔細檢查了一遍,並未在耳麥線上發現明顯的損傷,便沒什麼顧忌的將耳麥戴在了自己的耳朵上,然後摁住通話按鈕呼叫起來。
“呼叫測試,聽到請回答。”
“呼叫測試,聽到請回答。”
“呼叫測試,聽到請回答。”
他一連說了三遍,可耳麥裡除了“嗚嗚嗚”的電子噪音之外並無任何響動。
他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對上了張鐵軍的希冀的目光。
“沒反應,不知道他們這個固定頻道對麵是什麼單位。”徐然無奈的說道。
張鐵軍也歎了口氣,“指揮中心說,第一防線出現了一些變動,讓我們等候一下,不要輕舉妄動。現在看來,地鐵站發生的事情,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也許吧,可如果連j都在之前感染了病毒的話,那整個h市被病毒覆蓋的區域應該不止yt城這麼一塊吧?現在連這些身體素質強悍的戰士都發病了,其他區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徐然無奈的說道。
而此時的h市,也已經陷入了一片感染爆發潮之中。
一戶江景大平層中,熟睡中的女主人猛地從睡夢中坐起身來,巨大的動作將她身邊的男人也吵醒過來。
隻是夜色實在太黑,男人又早就習慣了女人偶爾的發瘋,含混不清的嘟囔了句“乾什麼啊?明天還上班呢”便翻身繼續睡了。
可夜色中的女人卻被他的聲音吸引,扭頭用滿是白翳的眼睛盯著男人躺著的方向,側著腦袋嘗試用那幾乎已經失去視覺的眼睛觀察著男人的位置。
還未完全再次入睡的男人似乎是感覺到了那冰冷的目光,一睜眼便到了黑夜中異常明顯的白眼,一股寒意從尾巴根直衝男人腦門,瞬間便睡意全無。
“老婆你怎麼了?”他坐起身擔憂的問了一句,人也瑟縮著往床靠上挪了挪。
他的聲音仿佛是為他老婆指明了方向,還沒等他再問些什麼,朝著他的脖頸便撲了過去。
若是平時,男人可能會擔憂自己的腰子,可今天女人的狀態實在是太過反常,他伸直胳膊就架住了女人的胳膊,讓她沒法靠近自己。
“老婆你怎麼了?瘋了嗎?”他有些焦躁的問著,試圖得到女人的解釋。
可女人隻是用力的朝著他一次次的撲過去,被他架著的手也在他的胳膊上劃著
就在兩人糾纏時,沒有鎖的臥室門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一個隻剩眼白的小女孩兒從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