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趙大軍目光不善,便簡要的說了說當時的情況,而聽著他的話,趙大軍心中對猴子的警惕也提到了最高。
原來猴子領著那兩個和他一起從省散打隊退下來的兄弟出門之後,便直奔最近的消防通道而去。
他們本就是在附近健身房上班的,對附近的建築架構也算是比較了解,找到消防樓梯之後,三人也還算是比較警惕的往下走。
他們藏身的位置是在4樓,下到一樓轉角的時候,猴子便發現那樓梯門好像被人鎖了起來。
門上不僅纏著鏈條鎖,還用一根桌腿橫插在兩個把手中間。
這猴子看起來吊兒郎當,但腦子轉的卻是極快。
他猜測鎖門的這幫人肯定是順著樓梯往上跑了,他們在4樓的位置靠樓梯間並不遠,如果有人從那邊出來,他們應該能聽到聲音,既然沒有聽到聲音,那就說明這幫人在2樓3樓的某一層藏著。
本就對團隊內人員分布不均的他腦袋裡也就多了些想法,便帶著兩個兄弟開始搜索這群鎖門幸存者的位置。
凡是能夠直接打開門的樓層他都沒有進去,而是在樓梯門被人從外鎖住的3樓停了下來。
按照他給手底下兄弟的說法就是,那幫人既然逃進樓梯間鎖了門,那麼他們從樓梯間出去後為了安全肯定也會從外麵把門鎖上。
可麵對從外鎖住的門,他們也沒有辦法撬開。
然後在另外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竟然掏出手槍在槍口上裹上厚重的衣服便朝門鎖連開三槍。
槍聲雖然依舊存在,卻被減弱不少,那門鎖也被破壞,原本卡的很緊的樓梯門也被其中一人拉開了一個拳頭寬的縫隙。
門外隻有一根棍子插在把手上,他們從縫隙中伸出手很輕鬆的便將那棍子給拔掉將樓梯門打開。
鎖門的人估計也是認為感染者不會開門,可哪曾想到開門的壓根就不是感染者。
開了門之後三人便仿佛戲鼠的貓一般慢慢找了過去,在一家公司的會議室找到了這幫幸存者。
這幫幸存者人並不多,隻有四人,其中有一個穿著新武林商業中心物業的製服,應該是樓下門口的保安,鎖門的應該也是他。
另外三人一個是身穿藍色外賣員服裝的外賣小哥,一個是樓下銀行的櫃姐,還有一個則是這家公司唯一的幸存者。
除了那櫃姐是女性之外,其餘三人都是男性。
而就在看到那櫃姐姣好的長相後,猴子的邪心也就生了出來。
他淫笑著讓兩名小弟把另外三人押了出去,關上會議室的門就猥瑣的朝那櫃姐衝了過去。
女人的慘叫夾雜著猴子的汙言穢語在不大的會議室中回蕩,門外的幾人也都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大家神色各異,都沒有說些什麼。
等猴子走出來之後,便招呼那兩名小弟進去,而他則是獨自留在外麵看守剩下的三名幸存者。
會議室中除了男人的喘息聲之外,已經沒有女人的聲音傳出,三名幸存者都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之前他們一起躲藏的時候,不是沒人對那櫃姐的姣好容顏起邪心,可畢竟都是在法治社會生活的人,哪怕此時爆發了病毒,法治的約束和道德底線依舊讓他們沒有敢做些什麼。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有人當著他們的麵,侮辱著那個女兒,踐踏著他們內心的規則約束和人性的底線,讓他們的內心陷入了無儘的掙紮。
於是有人站了出來,“她快死了!”是那個保安。
他隻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句話,猴子隻是饒有興趣的看了他幾秒鐘,便一腳側踢在他的太陽穴上。
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直接砸在了身側的外賣員身上,還沒等那外賣員扶起他,他就已經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外賣員和那名公司職員瞬間便嚇破了膽,大氣都不敢喘
而會議室內,此時卻傳出了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