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被胡奇峰那麼一副表情看著,又三句不離“你人不行”,他怎麼下得來台?
“你說沒腦子呢?你才是沒腦子!你全家都沒腦子!你全家的腦子都被狗吃了”臟話仿佛瀑布一樣從他嘴裡冒出來。
胡奇峰原本不屑的表情變得難看了些,卻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而是繼續說著“就說你沒腦子,整個跟個娘們兒似的,有什麼腦子?”
丸子頭男子噌的一下站起身,他最討厭被人說像個娘們兒!
“你說誰娘們兒呢?”
胡奇峰笑了笑,“哪個娘們兒跳腳了我說的就是誰!”
丸子頭男子上前幾步,“我cao尼瑪!你特麼才是娘們兒,你全家都是娘們兒!”
說著,他就要朝胡奇峰衝過去。
而他後麵的兩名男子中的留著中長發的那個,也有些無奈的跟了上來。
可還沒等丸子頭的乾瘦的拳頭落在胡奇峰臉上,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鮮血瞬間飛濺出去,濺射的持刀的陳君道眼鏡上滿是斑斑點點的血跡,那張滄桑了不少的臉上也被糊的紅黃相間,看起來猙獰可怖。
“嘰嘰歪歪個不停,這種時候不想著一起活下去,還想在這裡打架?去死好了!”他咬牙切齒的說著。
而一旁的梁華宇也已經一廚師刀捅在了跟來那男子的腰子上,鮮血很快就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他白色的t恤,然後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一直看戲狀態坐在旁邊的梁華宇,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拿的刀,更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果斷的要置自己於死地。
他不甘的雙手握住腰子上的刀刃,似乎這樣可以阻止生命力的流逝。
可流出的鮮血中包含著他的力氣、他的生命,他那瘦高的身體還是慢慢倒在了血泊之中。
兩個女孩兒尖叫著,剩下的唯一的那個男子,也一臉驚慌的起身後退,完全不敢上前。
陳君道甩了甩菜刀上的血,再把刀遞給已經走過來的胡奇峰,又從腰間抽出那把折疊匕首,惡狠狠的朝著剩下的那個男子走去!
“能不能聽我指揮?能聽我指揮就不殺你!不聽我指揮你就下去陪你的兄弟們吧!”陳君道凶狠的說道。
男子早就被嚇破了膽,“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大哥,以後你就是我大哥,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那你兄弟的死?”陳君道扭頭看了看一側的長發男子屍體
“那不是我兄弟,他們隻是我的同事,我跟他們不熟”男子語氣顫抖著說道。
陳君道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同樣瑟縮著顫抖的兩個女孩兒。
“你們兩個呢?”
兩個女孩兒在以前的和諧社會,是被無數屌絲男人捧著的小主播,早就被剛才的畫麵嚇傻了,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臉上的妝都花了大半,聽到陳君道的問話便忙不迭的點頭。
“大哥我們都聽你的,你讓我們乾什麼都可以,嗚嗚嗚”兩人爭先恐後的說道。
可聽到他們的話,陳君道臉上卻慢慢帶上了笑容。
“乾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