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城!
徐然看著台下一眾指揮員凝重的神色,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一些其他的想法,也在萌芽。
不過這都不是當下需要考慮的事情,他現在隻是一個臨時作戰隊伍的臨時指揮員,不要說這些正規團隊看不上他,就是團隊內部都不是表麵上那麼和諧,所以那些太過遙遠的想法,也隻能以後再說了。
他清了清喉嚨,開始將自己之前總結的一些感染者情況進行了通告。
“根據這幾天對感染者的觀察和實際的戰鬥,我對感染者的特征進行了以下幾點總結第一,感知能力,我們在實際的逃生過程中發現,完成完全轉化的感染者眼睛上基本都會覆蓋一層白色的膜翳,這層白翳對他們的視覺影響很大,所以感染者的感知基本都是靠聲音和氣味。”
“首先是聲音,雖然我無法判斷他們對聲音的感知能力具體有多強,但如果是步槍槍聲的話,我估計可以吸引一公裡範圍內的感染者的注意力。其次是嗅覺,感染者的嗅覺非常靈敏,疫情第一天晚上我們準備從萍水街地鐵站逃跑的時候,我曾和一個帶著半覆蓋式防毒麵具的感染j士兵距離3米左右接觸過,由於接觸之前我有奔跑行為,身上可能出了汗,在這種情況下,那名戴著防毒麵具的士兵都確認了我是活人,並迅速的朝我衝擊。”
徐然看了看大家的反應,臉上也帶著些後怕。
他是真的怕,那些感染者對聲音對氣味實在是太敏感了些。
以至於他都有些懷疑,為什麼亞運公園這麼多人聚集,在防線外竟然沒有發現有感染者被吸引過來。
一眾指揮員也是麵色凝重,如果李政的鋪墊他們隻是擔憂,徐然的話則讓他們有些驚悚了。
隔著半覆蓋式防毒麵具都能聞到三米距離的人身上的汗味?
這嗅覺比狗都要靈敏了吧?
“你怎麼能確認他不是看到你而是聞到你?”就在徐然準備接著講的時候,一個指揮員舉手提出了問題。
徐然一頓,想了想便答道,“我可以肯定,他不是通過視覺發現我的。當時幸存的第一防線j有人在頻道內呼叫,他耳邊的聲音誘導他轉頭。在他扭頭直麵我的時候,他並沒有明顯的停頓。”
那名提問的上尉陷入了陷入了沉思,沒再說些什麼,顯然也在考慮這個情況應該怎麼應對。
“對於感染者感知能力的問題,大家還有疑問嗎?”徐然索性直接詢問起來,免得等下再次被人打斷。
一眾指揮員互相看了看,沒人再開口。
徐然便繼續講解起來。
“第二,是他們的行動能力。根據我們在躲藏點和逃生路上的觀察,可以明確的是,感染者的生命力很強,除非直接擊傷他們的腦袋,不然他們完全會繼續朝感知範圍內的幸存者衝擊。而且感染者的奔跑速度、力量,應該都比正常人要強一些,他們的身體保護機製好像喪失了作用,以至於他們在發現幸存者之後,會進入一種特殊的攻擊狀態,這種狀態中他們的奔跑速度和普通運動員無異,身體力量也和常年運動的人差不多,如果是經受過訓練的人變異,我估計力量還要更強。”
“關於這一點,大家有問題嗎?”
徐然看著眾人。
這個問題很明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有幾個指揮員舉手提問。、
“你們遇到過健身者的變異者嗎?”
“那些感染士兵的力量怎麼樣?”
“你們有沒有碰到過不一樣的變異者?”
一旁的李政伸手壓了壓,示意大家不要急。
徐然也點了點頭,開始解答這幾個問題。
“目前來看,我們還沒碰到特殊感染者,感染士兵力量很強,單從力量而言,肯定是比我力量大的。在地鐵站與那個感染士兵麵對麵那次,如果不是我及時抽出匕首將其擊殺,恐怕死的就是我”他麵色凝重,想起當時的驚險也難免後怕。
李政見還有幾人想要提問,立馬打斷了他們。“關於特殊變異者的問題,鐘老的研究小組還在研究,徐然他是作戰人員,這個問題在作戰層麵我們就先不要探討了。”
一眾指揮員這才作罷,不再提問。
“你接著說吧。”李政朝徐然示意。
徐然點了點頭,“第三,是他們的行為方式。這些感染者有個特性,在沒有發現幸存者的時候,他們會安靜的待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緩慢移動,移動方向我不確定他們是否有目標,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感染者沒有被其他人吸引走,那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他的位置相差不會超過20米。而且感染者似乎喜歡群體性活動,目前為止,隻要是有條件自由移動的感染者,幾乎都是成群,甚至更多,落單的感染者除了那天大爆發剛開始我碰到的那個j士兵外,其他幾乎沒有單個行動的。”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他們的能量消耗問題,疫情第二天配合狙擊手對路口感染者狙殺時我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情況,就是感染者會主動曬太陽。我不知道陽光對他們而言意味著什麼,可從他們的本能來看,我懷疑這是他們補能的方式之一”
站在旁邊的李政也有些驚訝,雖然之前指揮中心從對講機頻道裡聽到了徐然和劉禹庭的對話,但並沒有人注意他們所說的感染者曬太陽補能這個可能性的猜測
“你說他們會曬太陽補充能量?”沒等其他人提問,李政先問了起來。
“我們隻是懷疑,當時我們看到yt城西北廣場上有一個下半身缺失的女性感染者緩慢移動到太陽照射區域後停留在那裡仰頭接受暴曬”徐然答道。
“你這個信息很重要,李想,當時信息中心負責頻道監控的是誰?把他調到防線上去,這麼重要的信息都不知道上報嗎!”李政隻兩句話,就決定了一個士兵的崗位
徐然心中一凜,卻也沒敢幫忙說什麼。
“當時其他感染者也有一部分在曬太陽,所以我們才會有這個猜測”
李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研究小組會記錄你說的這個情況的,你繼續講其他的。”
徐然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第四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被咬傷或劃傷的感染發病時間!”
他的麵色凝重,而一眾本就麵色凝重的指揮員,此時也更是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