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
隨著飛機的拉升飛離,刀疤被揪緊的心也慢慢放鬆下來,仍舊有些後怕的向大飛詢問著情況。
“不清楚,應該是變異體。”大飛無力的回應道。
他剛把身上的防護服脫下來,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座椅上。
人在經曆過爆發之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虛脫,那是腎上腺素過度分泌的後果,完全就是在透支人體潛能了。
不過與死亡相比,短暫的透支又有何妨?
刀疤也沒了往日裡的跋扈模樣,麵上帶著清晰的恐懼。
“靠,如果以後喪屍都變成這樣,我們還搞個毛啊!”
大飛咧嘴笑了笑嘲諷道,“你特碼的少搞點女人,你看你今天虛的!”
刀疤竟然難得的沒有反駁,反倒若有所悟的接話道“你說的對,今後我要多搞點女人,不然說不定哪天就被這種變異的怪物搞死了。”
大飛搖了搖頭,跟這種精蟲上腦的家夥實在是沒法溝通。
不過,若是今日沒有這精蟲上腦的家夥來接應他,恐怕他就要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徐然等人依舊沒有休息,隻是與之前的燈火通明相比,此時的獨立團營區安靜了不少。
大部分的隊員都被徐然趕去睡覺了。
疫情爆發後,幸存人員的作息規律也慢慢恢複到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樣的作息規律之下,熬夜顯然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此時的1號帳篷隻剩徐然、張鐵軍、劉禹庭、劉海永和負責操作無人機的張菲。
在那架被發現了的無人機飛回來之後,張菲便接受了申擁民操作的那架潛行的無人機繼續觀察。
原本這架無人機在女子監獄上空完成偵查後就飛回了區政府上空繼續觀察。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被感染者占領的區政府,南廣場殘餘的彈坑
唯一不同的是,應急指揮樓指揮大廳的窗簾再次被人拉開,讓徐然等人能再次看清裡麵的情況。
幾人雖然不解,可還是認真的觀察著無人機回傳的畫麵。
從大飛開始將人天台運送開始,他們就發現了問題所在,那就是從運河邊碼頭上返回的十幾名神秘小隊隊員再也沒有出現在無人機的監控畫麵裡。
這詭異的一幕讓徐然幾人當時就產生了不同的看法。
徐然認為他們應該是藏了起來。
劉海永認為他們應該是遇到了危險全軍覆沒。
劉禹庭認為他們被困在了什麼地方。
張鐵軍則認為大家應該集思廣益在事情確定之前先看看再說
張菲卻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們太吵了”
於是幾人便不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從直升機的出現,到那大個子感染者的出現,他們已經被震驚的有些麻木了。
徐然他們知道這種末日下肯定會出現一些民間的幸存者團體,這些團體有著普通幸存者不具備的能力和裝備,在近乎於末日的災難之下,也有著自己的行事準則,可他沒想到的是這些民間幸存者團體竟然有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