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怎麼辦?快壓不住了。”刀疤焦急的在對講機內和陳江海彙報。
西裝革履的陳江海剛剛走出獄長辦公室,滿臉焦急。
淩晨時分,正在睡覺的他突然接到通知,說監室內的客戶們突然集體暴動了。
當時他都以為自己是睡蒙了在做夢,這麼一群沒有意識的喪屍會暴動?彆開玩笑了好嗎?
可事實總是出人意料,即便他在辦公室樓都能聽到那些客戶發出的嘶吼。
來不及多想,他剛忙起身穿衣出來,直奔監室而去。
刀疤和大飛麵色陰沉的站在一樓監室的走廊儘頭,聽著那些狂躁的嘶吼,聽著他們不斷撞擊鐵門的聲音,不知所措。
“海哥怎麼說?”大飛沉聲問道。
刀疤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他馬上過來。”
可大飛卻動了起來。
“這樣下去不行,等不到海哥過來,這些客戶就要把自己弄受傷了。”
“那怎麼辦?”刀疤跟在他身後焦躁的問道。
“鎮靜劑、麻醉劑,隻要能讓他們平靜下來,總比讓他們直接撞死自己強。”大飛頭也不回的說道,人已經朝著醫務室而去。
已經休息了的李醫生被緊急喚醒,唯二的兩張病床上躺著的名叫露露的女子也腫著臉醒來。
“怎麼了?”李醫生疑惑的問道。
“把所有鎮靜劑和麻醉劑都給我準備好。”大飛直截了當的說道,人也直接衝向存放藥劑的地方。
李醫生見他如此著急,趕忙跟了上去
“哎哎,你彆亂動,到時候都弄亂了。”李醫生不滿的說道。
可話音剛落,前麵的大飛便轉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現在,給我把所有的麻醉劑和鎮靜劑分彆裝好,再給老子廢話,就算你是這裡唯一的醫生,老子照樣弄死你!彆特麼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背後做的那些小動作!”
感受著大飛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和眼神中散發的殺氣,李醫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以為他那些事做的很隱秘
“好。”他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回答道。
大飛拎著他的衣領將他朝前一扔,冷冷站在那裡看著他。
之前跟在大飛身後的刀疤這時候才走了進來,看著大飛的凶相不由得有些好奇。
“怎麼了?”
大飛扭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隻是再次回到李醫生身上的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刀疤疑惑的看著大飛和李醫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不過這時候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兩分鐘後,李醫生將兩包打包好的鎮靜劑和麻醉劑交給大飛,然後便迅速後退,似乎大飛會吃了他一樣。
大飛冷冷的接過藥劑,看著李醫生的動作發出一聲冷哼。
“你拿注射器,走吧。”大飛朝身後的刀疤說道,刀疤也沒多問什麼,從旁拿起一大包注射器,便和他走出了醫務室。
隻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刀疤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李醫生一眼。
李醫生仿佛嚇破了膽,低頭站著沒有與他對視。
當兩人徹底離開之後,李醫生才緩緩抬起頭。
隻是與之前的膽怯相比,那雙狹長的雙目中滿是怨毒。
“你們兩個死哪裡去了?出這麼大事情不在這守著還有閒心亂跑?”大飛兩人剛回到監室,就聽到陳江海憤怒的謾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