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忠良不知道的是,他在實驗室中所做的一切,都被角落裡的攝像頭清晰的拍攝了下來。
他以為這間實驗室的攝像頭隻有他才有訪問權利,卻不知這裡的網絡早已被人破解,而他的所有行為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
“這個吳忠良,真他媽的不是東西。”一名頭發微禿的年輕人憤憤說道,他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模樣,實際上卻不到三十。
旁邊的白發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江啊,遇到事情不要著急,等著你的對手露出馬腳就行了。”
可禿頭年輕人卻依舊憤憤不平。
“張教授,他做的那東西危害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按照我國法律規定,夠他死上幾十次了。”
他說的確實不錯,按照我國《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條規定,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無論數量多少,都應當追究刑事責任,予以刑事處罰。
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處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並處沒收財產
(一)走私、販賣、運輸、製造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
(二)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集團的首要分子;
(三)武裝掩護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的;
(四)以暴力抗拒檢查、拘留、逮捕,情節嚴重的;
(五)參與有組織的國際販毒活動的。
而吳忠良每次做的量和危害程度,完全可以直接進行槍斃了。
張教授卻哭笑著搖了搖頭,他對吳忠良的行為也很反感,可他也隻是一個被困於此的普通來人,除卻教授那些頭銜之外,他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連普通感染者都打不過的那種。
所以製裁吳忠良的事情,顯然跟他沒什麼關係。
“查到他聯係上的是那個軍方單位了嗎?”張教授朝禿頭年輕人問道。
“小伍他們已經追蹤到了他的通話記錄,電話號碼的主人我估計您也認識。”
張教授瞬間來了興趣,“哦?我也認識?”
“馮麗曼,之前考上了生物學研究生的才女,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姓吳的那邊學化學去了”
張教授短暫的回憶之後,才想了起來,“那個強丫頭啊?”
說罷,張教授卻無奈的歎了口氣。
“若是讓她知道她的導師是這種人,不知道等世界恢複正常之後,她是否還會對學術有興趣”
禿頭年輕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眼神稍微黯淡了些,也沒再多說什麼。
短暫的沉默之後,張教授再次長歎一口氣後拍了拍禿頭年輕人的肩膀,“聯係一下她吧,我記得你應該有她的聯係方式,溝通的時候注意一下,不要說太多,讓她明白大致的情況就行了。”
“張教授,您知道的,我最不擅長跟人溝通了,更何況是要撒謊。”禿頭年輕人為難道。
張教授卻瞪了瞪他,“讓你去你就去,再說這哪是讓你去撒謊?而是讓你有選擇性的把情況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