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死寂中,徐然和戰友們靜靜地守護著趙誌剛的遺體,他們的心情沉重而複雜。
徐然的眼睛有些微紅,似乎有淚光閃爍。
“團長,走吧”劉海永在旁小聲提醒。
徐然點了點頭,朝著樓上走去。
在他離開之後,劉海永讓小隊成員將趙誌剛的遺體裝入裹屍袋,他們的動作輕柔而莊重,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告彆儀式。另一支小隊則在外圍警戒,確保這一過程不受任何乾擾。
樓上那些“激進派”的研究人員已經被後來增派而來的兩支小隊控製帶走,樓內除了他們這些獨立團的戰士之外便隻剩下這些屍體。
趙誌剛的,江友稻的,吳忠良的,實驗體的
徐然找到那台裝有江友稻和大餘屍體的電梯,看著裡麵慘不忍睹的一幕不由得皺了皺眉。
饒是已經見過各種場麵的他,在看到這慘烈一幕時,都忍不住反胃。
感傷的同時,他也多了一絲慶幸,幸虧他們沒有被2號實驗體近距離攻擊
白朗依舊在樓上看守著吳忠良的屍體,他需要去處理善後工作。
哪怕他們當時在通訊頻道內已經給吳忠良的行徑定性為“叛國”,可這種未經審判就直接斬首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一些麻煩的。
“團長。”白朗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趕忙迎了上去。
徐然朝他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了吳忠良的屍體旁邊。
屍體的頭顱已經被白朗撿了回來,就放在屍體旁邊。
“團長,要把他帶回去嗎?”白朗忍不住問道。
徐然沒有回頭,隻是朝他伸出了手,“刀給我。”
白朗不明就裡,但還是將唐刀遞了過去。
徐然並未做過多猶豫,直接將他插進吳忠良的眼窩,然後使勁兒攪了攪,然後又在白朗驚訝的注視之下,將吳忠良的嘴角割開了一些。
接下來就是吳忠良的屍體,胳膊上也被他劃開了幾個口子,衣服也被劃了幾道。
“去下麵弄點喪屍血上來。”徐然頭也不回的說道。
白朗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應了一聲就朝樓下跑去
徐然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他知道這一係列行動的必要性。在這個混亂的世界裡,他們必須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來保護自己,以及掩蓋真相。吳忠良的屍體必須被處理成變異的樣子,以避免引起他人的懷疑和調查。
白朗很快帶著喪屍的血液返回,他看著徐然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們都是經曆過生死考驗的戰士,自然也明白徐然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徐然接過喪屍血,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吳忠良的屍體上,確保每個傷口都沾染了足夠的血液。
“這能行嗎?”白朗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不做,那更是不行的。”徐然扭頭朝他苦澀的笑了笑,“放心吧,麵上過得去,就行了。”
吳戴璐扶著張師言站在擺放著江友稻兩人的電梯前,滿臉悲戚。
“老師”吳戴璐輕聲呼喚,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唉,走吧”
醫療救助字樣的直升機穩穩停靠在進化組織的天台上,早已等候在此的程勁鬆卻直接迎了上去。
“不要熄火。”他直接說道。
飛行艙的飛行員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