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再次無聲的流出了眼淚,“他在哪來?”
“我的人已經將他控製了,但是需要你確認下是不是這個人。”
“怎麼確認?”欣欣問道。
“去接你的人還沒到嗎?”
還未等欣欣回答,包廂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我們是東部戰區”
聽著門外渾厚男聲的通報,欣欣趕忙擦了擦臉上的淚眼,擰開被反鎖的廁所門,迅速走到包廂大門邊,打開了房門。
一隊全副武裝的特戰小隊以警戒隊形站在門外,在門開的瞬間,門口的那名隊長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手也摁在了腰間的手槍槍柄上。
“你好,請問是張欣女士嗎?”那隊長低聲問道。
張欣點了點頭,“是我。”
隊長點了點頭,再次解釋了一下他們的身份和他們執行的命令之後,小隊迅速進入包廂,然後將包廂門關上鎖好。
進入房間的小隊簡單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布置和情況,汙濁的空氣中混雜的各種氣味也讓那為首的隊長皺了皺眉,他已經意識到了些什麼,隻是他不好說。
小隊中一名士兵迅速來到躺著的李宛玲身邊,幫她做了基本的檢查後走了過來。
隊長一邊看著不遠處的李宛玲一邊問道,“怎麼樣?”
“不太樂觀,估計沒法自主行動。”
隊長本就冷峻的臉變得更冷了。
“張女士,這位女士和您是什麼關係?”
張欣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我和她沒什麼關係,隻是之前幫過我一個小忙,我今天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小忙還她了。”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直白,卻能讓大家都明白其中的含義。
“刺蝟,幫她處理傷口。”
“貓頭鷹,檢查房間內的食物和水的儲備,看看能滿足一個人多有的生存所需。”
隊長迅速的向士兵們下達命令,同時打開了自己手腕上的單兵腕帶式作戰通訊儀。
“張欣女士,我們的另一個小隊目前已經在本地臨時征調部隊駐地將目標控製住,現在需要您看一下是否是您說的那個人。”
說著,那隊長已經打開了與正在獨立團駐地守在猴子旁邊的那名小隊長建立的內部視頻通訊。
猴子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看起來仿佛是剛生了一場大病一般
而看到這個害慘了自己的男人,張欣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張女士,請問是這個人嗎?”隊長確認道。
張欣不敢開口,她怕一開口自己就會忍不住哭出來,隻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