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染者的腿似乎受了傷,奔跑起來一瘸一拐,可那凶厲的模樣卻並未受到任何影響。
此時的她眼中仿佛隻剩下陳銳一個目標,滿是凝固血汙的嘴巴吱吱哇哇的就朝陳宇加速衝刺。
而同樣小跑著的陳宇卻突然放慢腳步,等那感染者快要臨近身前的時候才調整角度側身躲過她的雙臂,手中匕首也在與其擦身而過的時候又她那布滿血汙的嘴巴斜著向上捅了進去。
感染者奔跑的慣性隻前衝了兩下,就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佇立不動。
陳宇卻早已習慣了這種戰鬥,隨手拔出匕首,輕輕一扭身就再次帶走了一個已經臨近的感染者。
麵對這群老弱病殘的感染者,陳宇仿佛一個優雅的舞者般在他們中間輾轉騰挪。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衝過來的七八名感染者就已經悉數倒在地上,徹底絕滅了生機。
當再沒有一名感染者衝過來之後,陳宇才緩緩吐氣,將那口一直提在胸口的氣慢慢散去。
而隨著這口氣散去,他的身上也仿佛被按動了某個開關一般,瞬間湧出大量的汗水,而他的呼吸也突然急促起來。
他大口的喘息,慢慢平複這種狀態。
那種極致的專注與生死搏鬥,往往是最透支體力的。
“真帥!”
幾乎是下意識的,火辣女孩兒旁邊的飛機場就發出了自己的評價。
是啊,他們從天台看下去,完全就是上帝視角在看剛才的那場戰鬥。
那名士兵就那麼單槍匹馬的朝著那群喪屍衝了過去,然後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那群喪屍之中遊走,還沒等他們看清楚他的動作,那些喪屍就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
這不正是他們心中那種踩著喪屍屍體來解救他們的英雄形象嗎?
而那個身材火辣不願意讓她叫自己萌萌的女孩兒,雖然沒有發出評價,卻也是目光灼灼的看著下方。
“身體怎麼樣?”張影背靠步戰車朝著不遠處的陳宇低喝問道。
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那就是保護陳宇不受一些突發情況的傷害。至於在樓頂幸存者麵前裝逼?
這種出頭的事情就交給年輕人吧,畢竟,他可是當爹的人!
末日很危險,這種裝逼的機會還是要讓年輕人來啊!
他如是想著,下意識的朝隱匿在黑暗中的天台上看了看,似乎想要看看有沒有女幸存者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可那裡除了一片漆黑之外,並無其他異常。
車內。
“你們真的隻是臨時征調部隊?”
徐然看著樓頂幸存團體與自己建立聯係之人發來的消息,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們是國家正式任命的臨時征調部隊,你可以在我們的官方賬號上查詢的。”
“那你們的士兵怎麼這麼厲害?跟特種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