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動作也嚇得他們猛地後退了回去,那些猶豫著沒動的幸存工人更是忍不住吞咽著唾沫。若不是身後還站著全副武裝的士兵,恐怕早已經掉頭跑路了。
經過這麼多天的遊蕩與摧殘,喪屍們身上的衣服早已肮臟不堪,沾染著的血跡早已乾涸變黑發硬,各種汙漬混合在其上,更是散發著陣陣臭味。
他們的毛發也已經枯燥不堪,大多都如同枯草般零散的耷拉在他們的腦門上。還有一部分更是直接掉光了毛發,青灰色的褶皺頭皮看起來像是不腐的屍體般恐怖。
很大一部分喪屍身上都帶著明顯的傷痕,有些是因為其被咬變異時留下的,有些則是在圍攻幸存者時被幸存者擊傷卻沒有傷及要害留下的。
這些傷口乾涸著,裂開的皮膚和肌肉泛著灰白色的死意,乾枯如過年煙熏的臘肉一樣。
如此恐怖的模樣,讓自然那讓那些幸存的工人更加不敢上前了。
如果是一個兩個他們還敢拚一下,可這圍牆外麵逐漸聚集起來的,怕不是有兩百個。
這麼多喪屍聚集在一起發出的臭味和嘶吼,讓他們還沒嘗試就已怯了。
可就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其中幾名年輕些的幸存工人看了看身後麵不改色的士兵們,咬了咬牙就再次衝到了圍牆邊。挺胸收腹警惕的盯著那些喪屍猛地伸進來一些的手臂,借著他們空門大開的機會就把手中改造過的鋼錐對準了脖子或胸口就紮了過去。
鋼錐很是鋒利,紮在喪屍們那有些枯槁的皮膚上時,仿佛刺在了動物堅硬的皮甲上。
雖有阻力,卻也順暢。
鋼錐基本都全部沒入了喪屍的身體,喪屍掙紮著伸手抓住他們的動作卻沒停止,更有幾個喪屍直接順手抓住了鋼錐後麵的杆子。
幾名勇敢些的年輕人被嚇的差點就要把杆子丟了,生怕喪屍的手順著杆子就抓過來了。
可一看到這些喪屍蠢笨的模樣,他們就又有了些膽氣。
其中一人迅速拔出鋼錐,對準了統一高度就要紮下去。
“對準腦袋,紮眼窩子最省勁兒。”一直冷眼旁觀的劉海永忍不住指導起來。
他有些感慨,這些人在工廠裡雖然也曾遇到過一些危險才得以找到安全的地方躲避生存下來,可他們的戰鬥天賦是真的不如那些在外麵到處逃命的幸存者強啊。
有了劉海永的指導,幾人也迅速冷靜下來找準了方向。
紛紛拔出杆子瞄準了喪屍的眼窩子就紮了進去。
有人瞄的準手也穩當,一下子就紮爆了喪屍灰白色的眼珠子,爆漿之後直接給喪屍強製關機。有些人則因為手抖沒有紮準,直接把鋼錐懟在了喪屍的麵骨上。
好在這些工人力量都不小,鋼錐雖然被喪屍麵骨阻隔了下,卻也紮進去大半,將腦殼內的大腦直接損傷。
這幾名幸存工人終於露出了笑容,對喪屍的那點恐懼也徹底煙消雲散。
原來殺喪屍真的這麼簡單啊!
那些猶豫著不敢上前的工人見他們一錐子就了解了喪屍的罪惡,也紛紛咬牙上前開始瞄準圍欄外的喪屍開始進攻。
一時間,圍欄內側的工人們竟都猙獰的殺心大起。
劉海永滿意的看著這一幕,交代了其中一名士兵一聲,便徑自走開。
他們沒法一直留在這處工廠,總要讓這些人有自保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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