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不知道是吸上了腦子還是在長久的折磨下已經失去了自我,被他推搡間也隻是輕微挪動步伐讓出空間。
麵對那氣勢洶洶衝來的蔣清華,眸子裡除了混沌與迷茫之外,竟然絲毫不躲不閃。
蔣清華如入無人之境般撞進了8人“屍”群,毫不吝嗇手中匕首的鋒利,對準了擋在前麵那名女子的脖頸就是一刀。
“啊!”女子隻在匕首紮穿脖頸時發出一聲慘叫。
而隨著鮮血的噴濺,她的慘叫也如同被捏住一樣戛然而止。
不是她不知道疼痛,而是蔣清華用力一拉,就將匕首從她被紮穿的脖頸中橫切出來,直接切斷了她的喉嚨。
在剩餘7名女子茫然的注視下,在最後那名俘虜的“啊啊”驚慌慘叫下,蔣清華如清道夫一般在“屍”群中橫穿,與他一起橫穿的還有那把屬於曹國平的軍用匕首。
蔣清華的刀沒有明確的目的性,他的刀紮的可以是脖頸這種致命點,也可能是女人飽滿的胸膛、裸露的手臂、茫然的雙目或木然的臉。
他如一隻被釋放的野狗一樣在羊群中橫衝直撞,不為單純的殺戮,隻為快意的撒歡。
餘下的7名女子很快也都倒在了血泊之中,隻剩那名男性俘虜蹲在地上戰栗不停。
他沒有衝向包圍圈挨槍子的勇氣,也缺乏與手持匕首的蔣清華殊死搏鬥的勇氣。
在失去了那群烏合之眾的隊友陪同與槍械武器的加持後,他竟懦弱的連一個孩子都不如。
“彆殺我,彆殺我,你老婆不是我操的,你閨女也沒在我房間,你他媽的殺我乾嘛啊?”
“彆殺我啊,彆殺我,蔣爺,祖宗,彆殺我啊”
他語無倫次的求饒,膝蓋“噗通”一聲就跪在了血泊之中。
此時的蔣清華全身已沾滿鮮血,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在午後的熱風中蕩出很遠。
那如同紅色畫布上扣出來的兩個洞一般的眼睛凶狠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最後一個男人,讓蔣清華的腳步不再沉重。
9個人,哪怕是後麵這8個女的站著不同任由他亂捅,也幾乎耗儘了他全身的力氣。
可看著仍有一人未死,他竟保持著最後的清醒。
見他一步步走來,跪在血泊中的男人止不住的顫抖,麵上涕泗橫流,身下也有一抹黃色液體洇濕長褲,與地上的血海交融。
他被嚇尿了,被殺紅了眼的蔣清華嚇尿了,如蔣清華在地下被朱康健嚇尿一般。
可如果,當時的蔣清華也有此時的殺性,後麵的故事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可惜,沒有如果。
他踩在濃重的血泊之中走到崩潰了的男人跟前,伸手抓住他的頭發,拽起他的頭顱,露出他潔白的脖頸,匕首輕刺,然後如同拉鋸子般挪動
鮮血噴薄間,蔣清華也如耗儘了生機般身體僵直重重仰躺在血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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