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兵王!
“唐欽他,應該沒什麼事吧?”
小胖和小雄上午的課都沒怎麼聽進去,昨天的事情還在他們的心頭回蕩。
一個上午的課下來,唐欽都沒有出現在九班的教室,望著他空空的座位,兩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小雄卻拍了拍小胖的肩膀說道“相信他吧,他讓我們不要擔心。”
跟兩人一樣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陳雅詩。
…
而作為當事人。
一上午,唐欽幾乎就沒有落腳過。
先是黃潔找他過去談話,詢問他事情的經過。囑托他呆會兒要放聰明一些,她會儘量給他說情之類的雲雲。她倒是並沒有埋怨唐欽什麼,事已至此,她說什麼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如今能做的,就是幫助唐欽讓他受到的處分降到最低至少在她心裡是這樣認為的。因為現在的情況走向,無論如何都是對唐欽極為不利的。
黃潔是一個負責任的好老師,唐欽並不想傷她的心,於是她說什麼,唐欽的反應就是點頭應和。
剛從黃潔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唐欽轉身又去了教導處。
哪怕是黃潔事前沒有找他,他也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唐欽是第一次見洪湖音,他並未主動開口,洪湖音也沒有著急著問事的意思。兩人先是對視了一眼,洪湖音卻並未從唐欽的臉上找到絲毫的緊張情緒。
一般的學生在麵對可能受到學校的嚴重處分甚至是開除的威脅時,豈會是這種表情?
教導處的氣氛有些凝滯,終於還是洪湖音率先打破了沉寂。
他問了唐欽很多問題,而唐欽的回複卻隻有簡單的三句話。
“洪老師,我的確動了手。”
他先是承認。
“不過是莊一鳴腹部被酒瓶碎片戳傷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
然後開脫。
“至於吳平,我認為他並不是個好老師。”
自始至終,他始終都沒有正麵承認莊一鳴腹部受傷進醫院和吳平那一腳是他做的。
要知道,一旦牽扯到流血事件,事情的性質就發生了變化。
如果他承認了,那他就是白癡。
…
唐欽從辦公室回到教室走廊的時候,不少人都在看他,議論他。
因為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從各種途徑聽說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當然,多數人都認為這次唐欽是凶多吉少。
畢竟他們都知道莊一鳴家裡有些勢力,這次借此事件,唐欽怕是難以在學校裡繼續駐足因為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件,隻不過當時的莊一鳴是假裝受傷,而這次卻是真的躺在了醫院。記得當時那個得罪莊一鳴的學生被他以各種手段搞得退學了,後來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吳平似乎也參與到了當時的事件當中,跟這回唐欽的事情頗有些相似。
“哎,唐欽這回是慘了。”
“搞不好又要出現一個被勸退的……”
…
麵對這些人的議論聲,唐欽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
…
林紙鳶同往常一樣來上班,隻要上午沒課的時候,她一般都是下午來的。
今天下午正好有九班的三堂課。
當她捧著書本來到教室的時候,卻發現唐欽並沒有在座位上。
等到下課後隨便找一個學生打聽了下,才知道唐欽原來正在教導處那邊。再一打聽,就聽說了唐欽麵臨的完整事件。
剛聽到,她的眉頭便悄然皺了起來。她有她獨立的辦公室,這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用麵對其他不相乾的老師,也不會有什麼社交活動和消息耳聞——這正是林紙鳶所需要清淨。
可正因為這樣,唐欽的事情林紙鳶並未在第一時間得知。
換其他任何一名學生發生了什麼,林紙鳶根本不會過問,因為這與她毫不相乾,但唐欽不一樣。
她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來上班了…
上課還未打響,林紙鳶就拍了拍講台說道“下麵兩節課大家自習。”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教室,留下一群學生悄然的歡呼,他們並不知道林紙鳶到底為什麼突然要他們上自習,而不來上課。但想來應該是臨時有什麼事吧……
…
回到辦公室後,林紙鳶第一件事情就是從她的包包裡取出了手機。
“喂,琉璃嗎?幫我找一下向陽校長的電話,順便調查一下莊一鳴這個人,如果可以的話,再把他父母的信息發給我一份。”
“好的,小姐。”
電話那頭傳來乾脆的回答後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的時候,事態起了戲劇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