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兵王!
樓道裡“啪啪”的打臉聲音不絕於耳,謝歡就像一個充了氣的大號皮球一樣,一會兒被他老婆打到東邊,一會兒又被她老婆打到東邊…
“大妹子…彆再打了,再打他他老媽都該認不出他了…夫妻倆有什麼話說不開,你們回家裡慢慢說嘛,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
有個樓裡路過的老頭勸道。
謝歡感激地看了那個老頭一眼,他此時已經鼻青臉腫,本來就肥的大腦袋此刻已經變成了豬頭。要不是老頭出聲,彆說他老媽認不出他,恐怕他自己都該認不出他自己了…
“回去再慢慢收拾你。”
謝歡早就被菜刀刀背拍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形狀淒慘,隻能一顛一顛地被他老婆拽著耳朵離開,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淒慘有多淒慘,早已失去了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
這場家暴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終於在老頭的出聲勸止下終止。
梁溪月意猶未儘地將眼睛挪離貓眼,她還是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夫妻,隔著一個貓眼看著外麵的熱鬨,那種有彆人來幫她胖揍討厭之人的感覺竟帶給她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
謝歡夫妻倆離開後過了一會兒,梁溪月才想到自己的家裡現在還一片狼藉。
她開始悶悶不樂起來今天算是她自己倒黴。
或許從她剛決定搬來這裡,選謝歡這個變態先生當房東,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也就是說,隻要她還住在這兒,就隨時會麵臨謝歡突然登門騷擾的危險。
還好唐欽今天把謝歡的老婆給唬來了,要不然的話,謝歡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更加變態的事呢。
她的老婆今天這一頓揍隻是起了威懾作用,以謝歡的心裡變態程度,指不定過了幾天,又會重新回來騷擾梁溪月。唐欽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在家裡,不可能一直保護得到梁溪月,出於對她的擔心,他勸道“溪月姐,要不,你彆在租這兒了,換一個地兒吧?”
“換哪裡呀?可是我根本沒地方去啊?”
梁溪月也知道唐欽在擔心什麼,這也正是她在擔心的事情。
“其實你可以住我家。”
唐欽想了想後,如是說道。
他是經過仔細考慮後才這樣說的,梁溪月如果是住在他家,那麼她的安全絕對是可以有保障的,至少不會麵臨像今天這樣的狀況,謝歡今天的所作所為唐欽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越是處在這樣惡劣的家庭環境下的猥瑣男,越會是那種出現在新聞報道上的變態人物,他目前沒有犯事很可能是因為心裡的那根弦還沒被繃到最緊,一旦繃緊,天知道這種人會做出些什麼。
“不要!這怎麼行呢,你家裡我還不知道麼,就兩間房間,你爸媽一間,你一間,哪裡容得下我哦。”梁溪月想了想後立刻就否定了唐欽的提議,道“如果這樣,我還是去醫院裡住吧,反正我三天兩頭要值夜班,醫院裡有我呆的地方。”
“”
唐欽本來還想在說什麼,但是在看到梁溪月眼底的堅定,也就不說了,他也理解她的堅持。
梁溪月現在有三種選擇。
第一種是現在就去樓下超市買一張新床單,新被子,把床的上下都徹底換過,再把那件被汙染的睡衣扔掉,換一件新的,房間裡噴一些空氣清新劑,然後冒著以後還會碰見今天這樣讓每一個女人都會產生心理陰影的事的風險繼續住在謝歡的房子裡。稍稍想了想,她就否掉了這樣的念頭太恐怖了。
第二種是她聽唐欽的話住在唐欽家,這其實是她心中最能夠接受的,但也最不好意思做出來的一個選擇,所以她並沒有答應。再怎麼說,她雖然口口聲聲說是唐欽的大姐姐,但畢竟仍舊是個女孩子,男女授受不親,如果真住唐欽家,豈不是和他有了同居的關係?古代的時候要是沒有婚約的男女有了這層關係,可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她沒法過自己心裡的關。
第三種就簡單多了,她辛苦一點,在沒找到落腳點的時候暫住在醫院,正好醫院有值班室,她也經常要值夜班。
稍作考量,梁溪月就決定以後每晚睡值班室。
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也注定了梁溪月以後的每個夜晚都會睡得不是很舒服。
…
中午,唐欽本想自己做一些菜和梁溪月一起簡單吃點算了,不料他翻開冰箱,冰箱裡空空如也,就連生肉都沒剩一丁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飯算是做不成了。
“走吧,我帶你出去吃。”
作為一個知心大姐姐,梁溪月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唐欽解決午飯的問題帶他去吃一頓好吃的。
沒辦法,她不會下廚,更何況也沒有食材不是麼?
今天要是沒唐欽的提醒,她恐怕就闖進去撞上謝歡在那臥室裡做的惡心一幕了,後果不堪設想。
“去哪兒吃?”唐欽問。
“去了就知道了。”
兩人步行走出小區,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像往常一樣,唐欽和門口煙店裡的那老頭笑著打了聲招呼不為什麼,因為那老頭自從那次唐欽主動跟他打過招呼之後幾乎每天碰到唐欽出去上學,都會對他點頭善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