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近身兵王!
唐欽的房間還亮著燈,他並沒有睡覺,他在等一個人。
不多會兒,一道黑影突然從敞開的窗戶之中翻了進來。進屋之後,黑影的臉龐才在燈光映照下逐漸清晰,一席黑衣,身段曼妙,可不正是幾日不見的琉璃麼。
進屋之後,她甩了甩被夜風吹得淩亂的頭發。
唐欽一陣汗顏“你就不能走正門進來麼?”
虧他還一直端著手機,等著琉璃的電話,結果這女人果然還是從窗戶進來了。
“這不是你教我的麼?”琉璃撇了撇嘴道。
“臥槽,執行任務跟來我這兒能一樣麼?”唐欽無奈,從書桌下麵拿出一隻熱水壺來,取出一隻一次性杯子,注滿了熱水,遞給琉璃,道“外麵冷吧?”
“一般。”琉璃淡淡地道。
“給。”唐欽將水杯遞給了琉璃“洗洗風。”
琉璃也不驕縱,從唐欽的手裡接過水杯,也不喝,就放在手心裡暖手。這個月份的夜湘陽,還是相當冷的,尤其是外麵還飄起了雨的情況下,她的頭發已經有些打濕了。
唐欽見狀,又走出房間,拿了一條乾毛巾遞給琉璃。
“不用。”琉璃推手拒絕。
不過唐欽則是慢慢悠悠地走到她的麵前,在她麵無表情的注視下,幫她輕輕地擦起了頭發。
琉璃是一頭短發,但也快要垂到肩膀上了,唐欽的動作十分輕柔,就跟在擦拭一件藝術品那樣,心翼翼。而琉璃,她更像是十分不習慣被唐欽這樣親密的舉措對待,臉上的神情有那麼一些不太自然。
如果在還不清楚唐欽真正的身份的時候,琉璃是不可能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任由唐欽這樣幫她擦拭頭發的。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很清楚,眼前站著的唐欽,就是她的那個唐欽。
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讓琉璃感覺有些不太自在,於是她忽然開口道“你讓我查的那人,已經有下落了。”
“是嗎?這麼快?”唐欽略微有些驚訝。他是前天才剛剛給琉璃講的這個事情,況且地是在蘇杭,可沒想到現在就已經有了線索,這樣看來,琉璃一直對這件事情相當上心,並且已經在兩天之內,去過了蘇杭也指不定。
蘇杭離湘陽很近,但也有一段的距離。也不知道琉璃究竟是通過什麼渠道找到的線索,要知道,單單隻有一張照片和一個名字的情況下,從偌大的蘇杭找出一個人來,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當然,如果這個人的家庭背景在蘇杭不是默默無聞,那又是另外一種情境了。
“你知道她是誰不?”琉璃問道。
“不知。”
琉璃這樣的語氣反而是將唐欽的好奇心勾了起來。
儘管他和梁溪月同居過好一段時間,但是實話,她好像從來沒有一次對唐欽透露過她的家庭,身份,背景這些任何方麵的東西,唐欽對她的事情知道的很少,隻知道她本身的家庭環境,可能並不甚好。
“她是梁秋的獨女。”琉璃道。
“梁秋?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如此熟悉?”唐欽皺了皺眉,流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這個名字,他還真的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梁秋,天涯刀梁秋?
是了,唐欽睜大著眼睛,記憶的角落緩緩開啟,他這才想起來,這個名字,他還是從他的師父盲醫老鬼口中聽到過。起天涯刀,名頭可是相當不,在蘇杭一帶可謂是無人不知。當然,這裡的無人不知是指某個特定的圈子。若與一個尋常人起天涯刀,誰會知道?
“沒錯,就是天涯刀。”琉璃接著道“梁這個姓本來就是個大姓,在蘇杭一帶,武術風氣濃厚,一共有著潛藏的三個古武世家,梁家就是其中之一,而你讓我調查的這個梁溪月,正是梁家之人這三方勢力近些年來爭鬥不停,而梁家,則是這三個家族當中最為沒落的一個。”
“原來溪月她竟然……”聽到這個消息,唐欽算是徹底愣住了。
梁溪月尋常時候看起來古靈精怪中透著溫柔恬靜,初次見麵還是以一個美麗的護士形象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還真的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她居然會是梁秋的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