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半仙歸來!
丫鬟在羅思月的示意下點香,比賽開始了,兩個隊伍開始念自己想出的菊花詩,梁藝涵和林子舒急忙提筆記錄下各隊的詩句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儘更無花”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菊花何太苦,遭此兩重陽?”
“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
兩隊比賽,念詩的人相對輕鬆一點,另外兩個人卻忙碌的很,既要把詩寫完整,字跡還要好。隨著詩句越念越多,兩個人額頭都冒汗起來,林子舒終於用左手拿起另外一隻毛筆,桌子上擺了兩張紙,同時記錄不同人的不同詩句,這個舉動一下子震驚了很多人,要知道兩手拿毛筆寫字已經是很難得事了,更難的是一心二用。
“滿園花菊鬱金黃,中有孤叢色似霜”
“荷儘己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
“遙憐故園菊,應傍戰場開”
“故鄉籬下菊,今日幾花開”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兩個人同時放下筆,就有幾個姑娘拿起雙方的詩句評判。
林子舒晃了晃兩個手腕,還是太久沒練,有些生疏了。
楚含萱眼神有些熱切的問道“子舒,你是怎麼煉成雙手寫字的,告訴我?”
林子舒抬起頭看著她,無奈的說道“這很好學的,你抄的書多了,自然就會了。”
楚含萱明顯不信,她之前也試過這門技藝,練了很多次,總是練不好。
林子舒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肯定的說“我說的是真的。我以前總是記不住一些晦澀的藥理知識,師傅就罰我抄書,抄不完不準吃飯,不準睡覺,我為了能早點吃飯睡覺,自然而然的就練成了。”說起來也要感謝自家師傅,要不是他對自己嚴厲,自己還不能這麼快就掌握藥理知識獨擋一麵呢。
幾個人都不可置信的而看著林子舒,都想不到一個嬌滴滴的閨閣小姐,會去吃這樣的苦。她們這些姑娘哪個不是家裡千嬌萬寵著長大的,最大煩惱的就是穿什麼衣服,帶什麼首飾。
常海月疑惑的問道‘那子舒你為什麼要學習醫術啊,畢竟要那麼辛苦。’
林子舒淡淡的說道“我小時候身體不好,整日待著無聊就跟著給我看病的大夫學醫了。”
林子舒說的輕描淡寫的,眾人都能想到林子舒小小年紀學醫已經吃了很多的苦,一時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憐憫起來。
林子舒看著她們燦然一笑說道“你們你是什麼表情啊。我覺得我挺幸運的,可以學醫醫術,可以幫助他人解除病痛的折磨。”
楚含萱摸了摸林子舒的頭說道“嗯,不錯,小姑娘有誌氣。”
“好了,好了,都安靜,結果出來了。你們想不想聽?”羅思月接過一個姑娘遞過來的紙條看著大家問道。
嚴曼蓮看著羅思月,不屑的說道“什麼結果,羅姑娘念就是了,隻要輸的不哭鼻子就好了。”說完還故意瞥了林子舒一眼。
林子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她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哭呢,輸贏都無所謂。
羅思月展開紙條,高興地說道‘獲勝的是我們桂花隊。嗬嗬’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們明明做的詩明明比她們多。”突然老實的柳曉蕊大聲的說道。她隊的三個人都是個中高手,怎麼會輸給她們。
楚含萱冷冷的看著她們,雙手環胸的看著他們“多不多的,直接拿出來數數就是了”說完就看了看身為主人的羅思月。
羅思月心領神會,示意丫鬟拿出來,就有丫鬟把手稿用托盤拿裡出來。
嚴曼蓮柳曉蕊等人急忙劈手奪過去數了起來。
梁藝涵看著麵前的手稿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沒想到眾人口中鄉野丫頭的字竟然比她的還好,她的字可是從小苦練的,每天都要練習千字的。看著紙上的字,有些不甘的說道“還是我輸了,沒想到林姑娘的字竟然如此的入木三分,我自愧不如。”
林子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梁姑娘謬讚了,我隻是被先生罰慣了,偷懶取巧而已。”
梁藝涵挑了挑眉,還是第一次見到又如此直言不諱人,京城的閨秀們,哪一個不是說話拐幾道彎,向林姑娘這樣快言快語的她不曾見過。
“不對,你們耍賴,我們的明明又三十五句詩,你們的才二十句而已,怎麼能算你們贏。”嚴曼蓮突然揚起手裡的紙張氣憤的說
林子舒看著她篤定的說道“我們寫了三十六句,還差兩張。”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在我這兒,我看你林姑娘的字寫得好看,像帶回去臨摹一下。”人群中一個一臉憨厚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子舒衝她微微一笑說道“不是什麼好字,你喜歡就拿去吧。”
那姑娘感激的點點頭,說道“謝謝。我喜歡寫字,可總是練不好,看到你的字真的很喜歡。”
林子舒點點頭,說道“我以前也喜歡臨帖,不過還是有自己的風格比較好。”
張翠雲拿過那個小姑娘手裡的字讚道“林姑娘的字風骨錚錚,真不像你這個年紀寫出來的。”
林子舒衝她友好的點點頭,剛要說話,楚含萱就走過來挽著林子舒的胳膊說道“子舒,那邊的綠豆菊開的正豔,我們去看看吧。”說完,也不等林子舒回話,拉著她的就走。
林子舒歉意衝張翠雲笑了笑,就跟著楚含萱走了。張翠雲溫柔一笑,這時看著她們的目光冷了幾分。
嚴曼蓮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就去一邊喝茶了。
三個人走到綠豆菊那邊停下來,林子舒好奇的看著楚含萱和常海月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那位張姑娘有什麼不妥嗎?”
楚含萱給了林子舒一個讚賞的眼神道“以後你見到她離她遠點就是了,此人麵善心惡,不是好相與之輩。”
“怎麼說?”林子舒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