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暢笑了笑,對著張小京道“小張醫生,我聽說你用中醫治好過這種病?”
張小京撓了撓頭,訕笑道“那可能是偶然吧。”
蘇暢道“小張醫生不妨一試,也許真的會有奇跡出現。”
劉登遠跟著道“小京,這是你證明自己的一個機會,也是中醫發展的一個機遇。”
龔仁德眼巴巴的望著張小京,“小京,你不給我的麵子,也看在義莊村那些父老鄉親們的情麵上,出手相助吧。”
張小京沉吟片刻,點頭道“好吧,我可以出手,但我有一個要求。”
龔仁德不假思索的說道“你說,什麼要求,是要錢麼,多少?”
“我是個醫生,靠治病養家娶媳婦,醫療費肯定不能少。”張小京訕訕的笑了笑,“但我的要求不是這個。”
龔仁德皺了皺眉頭,“那是什麼?”
張小京道“這回要全聽我的,旁人不得插手。”
龔仁德舒了口氣,他擔心張小京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笑嗬嗬的說道“小京,你是擔心人民醫院韓院長他們阻撓你吧,這好辦,要是他們再說三道四,我撤了他們的職。”
劉登遠道“那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你們好像還沒吃中飯吧,不餓嗎?”張小京訕笑道,“我可是有點餓了。”
龔仁德餓得肚皮貼背心了,但為了早點把張小京弄下山去,也隻有強忍著,“小京,你先忍一忍,到了霞棲鎮,我請大家吃大餐。”
張小京一副流口水的模樣,笑道“好啊,那就走吧。”
他是不忍心看到他們幾位挨餓,所以才那麼說,但既然他們不領情,那就隨他們了。
四個人趕了一個小時的山路,終於疲憊不堪的到了霞棲鎮。
龔仁德二話不說,就走進了一家高檔的酒家,狼吞虎咽將一桌子的飯菜乾掉後,才回到了縣城。
張小京立即著手治療的事情。
有了龔仁德的全力支持,再加上韓立群等人自知黔驢技窮,所以就沒有為難張小京。他的工作進展得很順利。
張小京裝模作樣,從人民醫院的藥房裡收羅出一些清熱解毒的中草藥,然後偷偷的從戒指空間裡摘了些“天蠶花”,一起熬了鍋湯藥。
等到晚上的時候,在龔仁德的陪同下,來到了治療隔離區。
張小京親自給張有源、蔣麗琴等人分發湯藥,看著他們吃下肚裡以後才離開。
在一家高級賓館裡,譚保國、韓立群正和蘇暢談論著張小京。
韓立群將一張寫滿了字的便簽交給蘇暢,道“蘇教授,這就是那小子的藥方,我讓藥房的人記下的。”
蘇暢認真的看完便簽,抬頭問道“有沒有落下什麼?”
韓立群信心滿滿的說道“有好幾個人盯著他呢,藥房裡還有攝像頭,應該不會錯的。”
譚保國皺眉道“蘇老師,有問題嗎?”
蘇暢困惑的說道“這是個很普通的清熱解毒藥方,清朝汪昂的‘湯頭歌’裡就可以找得到。”
韓立群冷笑道“我就說嘛,這小子就是個到處混飯吃的鄉村小醫生,怎麼可能治得了這麼複雜的疾病呢。”
蘇暢搖了搖頭,“很難說,他畢竟治好過一個叫胡桂花的病人。”
譚保國不屑的說道“蘇老師,這你也相信?”
蘇暢道“夫妻中隻要有一人得了性病,其他一人肯定也會感染。病人中有個叫張有源的,他的妻子就是胡桂花。據胡桂花說,她的病就是張小京治好的。”
韓立群道“那肯定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全是蒙的。”
蘇暢看著他,笑道“很多東西都是從實踐中得來的,韓院長,千萬彆小看了這些從事基層工作的人。”
韓立群尷尬的笑了笑,“是,蘇教授說的是。”
蘇暢轉頭看向譚保國,語重心長的說道“保國,你是我最看好的一個學生。當初想讓你留在省城,你非要下基層來鍛煉。你現在還年輕,要記住,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胸懷要寬廣一些,要有容人。”
蘇暢也看出來了,也許是張小京的做法損害了韓立群、譚保國的名譽或者利益吧,他們看著張小京就不順眼,總想給他找點麻煩,所以蘇暢才好言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