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裙子_頂流的律師甜又颯_思兔閱讀 

高定裙子(1 / 2)

頂流的律師甜又颯!

“你怎麼知道?”

這句話是唐路行無意識問出口的,剛出口他也有些意外和懊惱,問得有些唐突了。

可荊岑正在分析,沒注意他的神色變化,她肯定的說道“他們在一起搭檔了好幾年,如此親密接觸,都沒什麼火花,後麵發生這種事,如果是為喜歡的女生出生入死,那感情也應該升華了,之後又怎麼會沒有往來,還出了個易曉棠,隻能說明蘇岱林對薑雲隻有朋友之義,沒有男女之情。”

她說完這段分析,沒聽到回應,抬頭望去,發現唐路行好像眼神遊離,沒有焦距,心中正奇怪,就聽他所有所思的回道“也是,再親密長久、出生入死,沒有心動就是沒有心動。”

荊岑莫名的從他這句話裡砸吧出一點同病相憐的意思。

她也愣住了,曾經他和範遇行兩個人也是親密長久出生入死的關係,卻從來沒有開口說過喜歡。

一來是年少羞怯,自覺心中歡喜,良人在側即好,不必非得說破,二來他們共同經曆的風雨似乎比單一的少年慕艾還要濃烈,簡單的喜歡二字並不足以概括。

可如果範遇行對她的感情,就像蘇岱林對薑雲一樣呢?

荊岑陷入無儘回憶和懷疑中,一時間大腦空白,根本沒注意到唐路行跟她一樣空白的眼神。

她呆滯的走到石凳上坐下,指頭扣在石桌下方,無意識的摩挲起來。

唐路行走到身邊問道“荊律師,現在回去嗎?”再呆下去會恐怕兩人越說越瘋。

荊岑正要點頭,手指頭突然傳來點凹凸不平觸感。

“等一等,這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她蹲下去看了看石桌板的下麵,竟然有一排字,可是字上又被尖銳的物件來回劃過,劃痕下依稀還看得出是“雲在林深處”幾個字。

“這裡有幾個字,”她示意唐路行過來看看,“你要看看嗎?”她一邊說,一邊拿出照相機拍照,“警方這痕檢做得有點粗糙啊,怎麼沒檢查到這個東西。”

唐路行聞言蹲下來,“這也正常,從表麵上就找到了明確的人證物證,警方也不會浪費警力去做其他功夫。”

由於石桌並不大,正中間還擋著一個石凳,刻字偏左側,隻有蹲在左側麵才能看到字,而唐路行身材高大,蹲下去視線也不太好,他索性撐著地麵去看。

他本來隻是想隨意看看而已,沒打算靠荊岑太近,誰知道荊岑覺得手機拍得不太清楚,準備從背包裡拿出單反拍照。

這一轉頭拉開背包拉鏈的當口,嫣紅的唇色馬上就落入了唐路行眼中。

一瞬間,兩個人靠得極近,唐路行撐著手的樣子就像是把眼前的女孩圈在了自己懷裡。

唐路行甚至嗅道了似有若無的梨花香。

他正疑惑這梨花香從哪裡來,就隱隱約約看到了荊岑背包裡用點餐廣告紙包裹的一支梨花。

露水已經乾了,原本新鮮的花朵也有些枯焉,可在包裡悶了幾個小時,甫一打開,香氣馥鬱芬芳。

“做標本麼?”鬼使神差的,大腦還沒傳達指令,唐路行口中就問出來了,剛問出來他就後悔了,恨不得把話收回去,所以馬上又找補了一句,“哦,我看你用紙包著。”

這一句找補問出來,他直接站了起來,轉過頭閉了眼,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巴掌。

都說了什麼鬼!

荊岑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從裡麵找到丁點兒他在回味往事的證據,可唐路行轉過頭來時,眼裡已經清明一片,恢複了他的斯文儒雅。

“我以前跟人做過這種標本。”她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一邊拍照,放回相機後,順道把梨花拿了出來,她拿著這支皚皚春雪,繼續用遺憾的口氣說“用透明的防腐材料,把葉子或者花放進去,可以永葆新鮮,可惜這支花,還沒來得及製作,已經枯了。”

少年的記憶裡,是渥太華成片成片的楓葉林,楓紅鋪天蓋地,把草坪染了厚厚一層,兩個年少的身影穿梭期間,尋找最漂亮的標本。

“我們隻做楓葉嗎,這裡好像也沒什麼花。”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美麗的外表都是誘惑性欺騙性的,主要為了授粉。”

“……”

“範遇行,植物專家死絕了?需要你給我普及自然常識?”

荊岑還沉浸在回憶裡,唐路行金石相擊的聲音傳來,“梨城最不缺的就是梨花,品種繁多,各有花期,荊律師閒下來後可以慢慢選,不必執著這一支。”

“可誰讓我最先遇到呢,枯不枯的也沒關係,拿回酒店插在瓶裡還可以再香一段時間。”她半垂眼簾,看不清眼裡神色,隻默默的把花放進了包裡。

唐路行站在原地久久未語,隻看著她背著包向梯子走去,下午的陽光在她身後投射了一道沉默的剪影。

兩人很快步行返回,又去了低層區的節目組宿舍。

他們直接去了易曉棠受傷前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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