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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孩(1 / 1)

頂流的律師甜又颯!

回去的路上,範媽媽似乎已經清醒了,她蜷縮著身體,低著頭,偶爾悄悄瞥一眼範遇行

看起來有些膽怯。

雪橇座椅分前後排,荊岑和鄰居大叔坐在前排,範遇行母子坐在後排。

八隻阿拉斯加勻速的拖著雪橇在順滑的雪地上前行。

白雪映照下,高大的楓樹更顯火紅耀眼。雪早已停了,陸陸續續的有遊人上山采風。

遊人都穿得非常厚實,戴著帽子圍巾棉口罩,隻露出兩個眼睛。

荊岑忍不住悄悄歪頭去看後排。

剛剛從餐吧出門時,範遇行把自己的外套和帽子一股腦的脫下來罩在範媽媽身上,此刻,他隻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一隻手扶著範媽媽,另一隻手抓著座椅保持著兩人的穩定平衡。

十三四歲的少年,眼神裡是滿滿的倔強,手指用力處已經發紫,嘴唇也被凍得輕微哆嗦,可他一句話也沒吭,隻是不著痕跡的把手伸到背後,在毛衣上搓了搓,又繼續抓緊座椅。

雪橇正好經過一片茂密低矮的楓林,一陣微風,樹梢上的積雪簌簌落下,有幾團正好吹進了範遇行的後頸,從他敞開的衣襟處鑽了進去。

冰涼驟降,他明顯的打了個冷顫。

荊岑再也看不下去,她飛速的解了自己的圍巾和手套,給範遇行遞過去。

範遇行看見她轉過身,一雙眸子如這白雪天的山澗,靈動明亮,清澈見底,可紅撲撲的臉蛋又像還未紅透的楓葉,溫暖又絢麗。

她把圍巾和手套塞到他的懷裡,說:“穿上,彆凍壞了。”

範遇行瞟了一眼她白淨嬌嫩的脖頸和手指頭,搖了搖頭,“謝謝,我沒那麼冷,不用。”

“真囉嗦”荊岑嘀咕,隨即微微傾身過去,卷起圍巾就往他脖子上套。

範遇行愣神間,她已經胡亂地圍了幾圈,把他狠狠發紅的鼻尖也蓋在了溫暖之下。“手套也要我給你戴?”荊岑揶揄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圍巾帶來的溫差,範遇行的臉也微微發紅,他猶疑片刻,接過了手套戴上。

他一邊低頭睨了眼楓紅色的圍巾,和女孩兒的毛線帽子竟然是一套。

看到他的視線,荊岑淺笑,甩了甩毛線帽子延伸下來的長長的耳朵,又抓著“耳朵“在脖子上繞了一圈,打了個結,說:“看,給了你我也凍不著,我這帽子耳朵可長了。

範遇行看著笑吟吟的女孩,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心裡好似喝了杯暖融融的奶茶,順著血液流淌到四肢,驅散了初冬的寒意。

荊岑跟著範遇行回到範家獨立屋,才進門,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屋子裡竟然比外麵還冷。

範遇行皺了皺眉,轉身對荊岑說:“我家裡太冷了,可以借你家給我媽暖和一下嗎?等我把暖氣修好了,再把她接過來。

荊岑回道“當然可以,你也一起過去,暖氣壞了讓工人來修,你自己修很危險的。”

範遇行:“這個天氣維修工會上門嗎?“

荊岑眨了眨眼睛,“我認識一個供暖修理大叔,家就住這附近,走,無我家我給你打電話。”

荊家的屋子溫暖如春,荊岑把範媽媽安頓在客房。

範媽媽已經完全清醒,她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已經開始抽條長高的兒子,額抖著用手去觸摸他頭頂的傷口,眼中是小心翼翼的神色。

範遇行溫聲說,“媽,不要想那些,你先洗個澡,我去找維修工修暖氣。”

範媽媽點點頭,沒有說話。

荊岑轉去客房的衛生間調試水溫,裝作沒看見。

等兩人出了屋,荊岑低聲問:“阿姨需要幫忙嗎?”

範遇行搖頭,“她隻要醒過來了,就一切都正常的,不需要。”隨後他問荊岑要電話,想早點把家裡的暖氣修好。

荊岑說,“去我房間,電話在那裡。“

荊家的房子比較大,已經不能簡單稱之為獨立屋,而是棟彆墅了。一樓是客廳、餐廳和廚房,還有荊爸爸專門設置的健身房和會客室。其中會客室特彆大,幾乎占了一樓二分之一的麵積,裡麵還有一個小書房。

二樓有五個房間,荊爸爸和荊岑各一個臥室,然後有兩個客房和一個書房。

其中一個客房沒有衛生間,且長期被荊岑的雜物霸占,沒怎麼使用,所以荊岑考慮片刻,看了看頭發上染了濃重寒氣的男孩兒,飛快的拉著他去了自己的房間。“我去樓下,你自己去衛生間洗個澡,不然準感冒。”

聽到要去她的房間洗澡,範遇行少年白皙的臉上迅速染上一層緋紅,“不用,我媽洗出來以後,我再去客房洗。“

荊岑推著進了門,“廢話那麼多,快去。我又不看你,還跟姐姐害臊呢?”

範遇行羞惱嘀咕,“誰叫你姐姐了?“

他一進衛生間,就看見了女孩子粉紅色的發箍和發夾。

粉色泡泡的沐浴露,香氣濃鬱的洗發水,還有很多《秦時明月》和《犬夜叉》動漫i的毛巾和裝飾品。

他盯著“天明”的牙刷掛件看了兩眼,冷清的臉上漸漸浮起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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