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獨寵妻!
“嘶……”舒暇倒抽口涼氣,“唰”地將手腕抬起,看著滲出血的傷口,眸光一陣跳動,剛剛粒粒激動之下不小心碰到了舒暇的傷口,這一碰,沒輕沒重的直接讓傷口滲出的血更多。
聽到痛呼,粒粒急忙轉過頭,看著傷口流血更多,急了“瑕姐,我不是故意的!”
舒暇勉強的扯了扯嘴角,額頭的冷汗直流而下,她將手腕放下道“沒事,你不用擔心。”
“你們先去醫院。”穆冥看著舒暇的傷口,不可察覺的隆起眉,這傷口若不處理是會引起感染的,到時候就麻煩了,“處理好傷口再過來。”
舒暇搖了搖頭,拒絕道“我能忍著,等我說完情況再去。”她傷口一陣陣刺痛,再加上腳踝扭到,根本就不是表麵上她說的那般雲淡風輕,實則已經痛的她心臟直抽抽。
忍字頭上一把刀,若不是痛到極點,又怎會說這個字,穆冥就是看出她的傷並不是這麼簡單才提議先去醫院,可她拒絕,她也不好再勸,隻緊了緊眉再鬆開,又恢複如初。
程曼給了舒暇一個大拇指,這女人夠魄力“你和我說說剛才的案發經過。”
“剛才我和粒粒取了錢,正準備打車去商場,剛好有輛車開過來,粒粒就攔了車。”舒暇頓了頓,眸光劃過一絲慌亂,“沒想到那個司機就是昨天的那個小偷,粒粒認出來了。”
“那男人沒想到我們居然認出他,扯過我的包就踩著油門跑了。”舒暇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手上和腳跟上的傷口,這些傷都是剛剛搶包的時候留下的。
“當時我們就懵了,等反應過來車子已經消失的沒影了,幸好有幾位旁觀者衝了出來報了警,之後祁警官就來了。”舒暇說完,粒粒附和的點了點頭。
“你們看清楚那個人的確是昨天的小偷?”穆冥抿唇,雖心中早有答案,可不知怎麼的,她竟然不想搶劫犯就是鄭西,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總覺得很不是滋味。
粒粒搶先道“我們絕不會看錯,那男人左下角指甲蓋大小的疤痕,我們記得清清楚楚。”
程曼語氣乾練“我們已經有了線索,這次人一定會抓住,你現在帶著你姐去包紮傷口。”
這次舒暇沒有拒絕,反正該說的都說了,粒粒扶著舒暇走出銀行,坐上早就準備好的車子去了醫院,看到兩人走了,祁少晨才走了過來,朝三人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們厲害,我都勸了半天了,可她就是要等你們過來,現在總算是送走了。”
程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眼神像刀子一樣往他身上甩,很明顯是還在怪他之前賣關子。
“攝像頭有沒有拍到?”顧景柯目光盯著大廳內攝像頭,語氣平淡就像是在聊家常。
“並沒有,在死角搶的包,更何況是在銀行外發生的事。”祁少晨捂了捂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們待在銀行裡,隻不過是等你們來,順便蹭蹭空調而已。”
“噗嗤”一聲,程曼笑的眼角彎起,在銀行蹭空調,虧他想的出來,真夠無恥的!害得她以為銀行被誰搶了,到頭來,隻不過是一場烏龍,事情又回到原點。
自始至終就是一個人在鬨事,偷竊、搶劫,兩個罪名安在一塊,鄭西讓他兒子怎麼辦?
“嗨,美女警官。”這時從門口進來幾人,身形和聲音都是極為熟悉的,幾個男人走到程曼身前,抬起手打著招呼,“我們又見麵了。”
看著眼前特彆紮眼的黃頭發,程曼眯起眼,眸內蓄滿危險的風暴“你怎麼在這?”
黃尚抓了抓頭發,扯著臉皮子笑的好不開心“警官,這次可是我機敏伶俐報的案,我可沒犯錯!快快誇獎我……”
程曼睨著黃尚,他的聲音漸漸底氣不足“好啦好啦,昨晚不是被你坑了麼,然後祁隊罰我們幾個在這一帶巡邏一周,然後正好碰上這事了。”
這才是正當理由,可是……她昨晚可沒罰這幾人,眼角餘光瞥向祁少晨,才發現他正好盯著黃尚幾人,略帶暗芒,可惜這一切黃尚全然不知,正和程曼說的起勁。
程曼心中了然,這分明就是祁少晨在她走後做的安排,後者似感到自己被盯,遂抬起眼順著感覺看去,兩人視線在空中對上,他目光有些躲閃,硝煙不知不覺——彌漫。
“美女警官,我是不是做了件好事。”黃尚一臉討好,盯著程曼的眼睛冒著火光,這妞雖然是個警察,可是身材好正!略瞥過腦袋盯向程曼旁邊的穆冥……
下一瞬,喉嚨做吞咽狀,“咕嚕”一聲,似有悶雷當空。
誰來告訴他一下,不是都說警局裡的女人都是女漢子,可現在他看到的是什麼情況!
一個比一個正,而且這長發女人,身材、氣質、氣場無一不是頂尖的!例如那眸中的幽深,如寒潭、如冷雪、如冰冽,無一不是誘惑至極,就像是她一個眼神都能散發出冷香……
黃尚吸了吸鼻子,還不等他打量完就愈發覺得自己周邊不對勁,有道視線,很冷,如冰如地獄,正在冷冷的睨著他,讓他如墜冰窟,全身溫度急速下降!
反應過來後,順著感覺看過去,“咚——”
心臟微抖,是長發女人身側的那個男人,他正半眯著眼,危險至極的睥睨著他!
不動聲色的搓了搓身體,黃尚收回視線,身體在不可抑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