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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尾 熒光反應,警笛鳴音(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陳君覺得今天他的大腦不夠用,心下決定今天回家好好給腦容量清清空、放放壓力!否則就連最簡單的話他都聽不懂了,比如現在穆冥說的沒事,究竟是有事還是真的沒事?

他完全處於迷惘狀態,思來想去,還是不懂!他真的要懷疑智商被狗吃了這個事實。

看著穆冥身影走上樓梯,腳步音響在耳邊,他站在原處愣愣的發呆,抬起手撓了撓腦袋,還是想不通透,一拍大腿,索性靠著牆壁等著人下來。

而在此時,顧景柯正好從房間內走出,穆冥和他在樓梯口正好碰上,兩人相視一眼,視線內含著千絲萬縷的信息,穆冥率先發問“辦好了?”

“嗯。”顧景柯輕應了聲,聽不出裡麵的情緒,而眼底卻藏有一道暗芒,“你剛才去哪了?”

“找店員查了一下那人的風評。”穆冥眼睛似有若無的朝樓下店員的方向瞥了眼,聲音涼淡,“這風評,確實是個有力的證據。”

“我還以為你拋下我一個人先回去了。”顧景柯一掃眼底暗芒,換上一副清亮的神色,聲音也似帶著委屈的音調,他不問究竟是什麼風評,隻關心眼前人去了哪裡。

穆冥嘴角微微抽搐,無比淡定的吐出兩個字“正經。”現在還在查案,能不能正經點?

這暗藏的意思,顧景柯怎麼會不懂,他走到她的旁側,而她被逼的靠在了樓梯欄杆上,兩人的右手和左手碰撞在一起,他似有若無的薄荷香氣繚繞進她的鼻間。

兩人就像是簡單的並排站在一起,似遠似近的距離帶著獨特的美感,深深淺淺、影影綽綽,在燈光與大理石的映襯下,顯得完美無瑕,就像是畫中人走了出來。

有溪水迢迢、鳥鳴哼唱,又像似有清風徐來、發絲掃過臉頰耳畔,輕輕柔柔的留著奇異感。

陳君抬起腦袋看起,正是看到了這幅場景,他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掩下心底的激動,死死的盯著兩人的動作,就希望兩人更進一步!

“顧警官和冥姐確定好關係,那就隻剩下祁隊和程隊,隻要他們都確定好,那群人就不會隻調侃我。”陳君心裡話陣陣抨擊,滿目的期待。

可他盯著盯著,卻發現兩人似乎根本沒有動靜,隻站在那裡的欄杆上,很靜、很淡。

他覺得是自己影響了顧景柯的發揮,遂移著步子朝旁邊挪去,在他們視線看不到的角落遠遠觀望。

樓梯口的兩人卻覺得硝煙彌漫,隻聽穆冥冷喝道“彆亂動!”

顧景柯像是沒聽到,腦袋低下往她脖頸處湊去,視線沉靜,目光顯得溫和,穆冥狠狠的瞪了瞪眼,看著他的眼睛簡直像是要冒出火來。

她側了側身,離他遠了點,這次他倒是不動,隻輕笑道“我去洗手間。”

他還是嫌棄剛剛拿棉簽給董平擦碘酒的事,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到,但他就是不喜,若不是想借機狠戳他傷疤,他也不必要那麼做。

穆冥彎了彎唇,卻是什麼都沒說,臉上的笑意卻是濃的,顧景柯邁著步子朝樓梯下走去,就像是隻高貴的狐狸在揚著得意的尾巴,這樣一想,穆冥的臉上的笑容更甚。

她低下腦袋,眉眼含笑,而陳君看著她笑,卻是像見了鬼般,特彆怪異的看著兩人,冥姐那張冷冰冰的臉居然會笑,還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清貴的男人!

他腦子快速的轉動,聯合程隊之前在車上說過的話,心裡閃過一道清楚的事實。

“少女含春了?”程曼走過來,用手肘杵了杵穆冥的肩膀,而祁少晨走在最後,董平則是走在他前麵,臉色鐵青僵硬,手指也不斷摳進肉裡。

穆冥回過神,冷冷的掃了眼程曼,眸光變換,冷音肆起“準備帶走了?”

程曼攬過穆冥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道“說的話漏洞太多,不帶走還真對不起他的蠢。”

這時,祁少晨帶著董平正好走到兩人的身前,聽到程曼這麼說,董平眼神狠狠的瞪了過來,就像是被惹怒的凶猛野獸,這女人分明就說的是他!

“董平,小心你的眼珠子被瞪出來了。”程曼好意的提醒,扇了扇鼻子像是聞到一股不存在的血腥味。

董平剛想反駁幾句,話都到了喉嚨口,可硬生生的被祁少晨給打斷“還請董老板看著腳下的樓梯,倒時因為亂看摔下去了可彆賴在我們頭上。”

他連忙收回視線看著樓梯的台階,雖然手上沒被戴上手銬,可是那腳步還是走得無比僵硬。

一步步,他都邁的沉重,就像是他身上載著千萬斤說不出來的壓力與重量。

穆冥在祁少晨看著人下去後,也同程曼下了樓,最後她在最後那節台階停住,扯了扯程曼的衣袖,在對方不解的視線下抬了抬下巴“你不覺得死者那一身青紫交加的傷痕很奇特?”

程曼順著方向看過去,頓時有些明白“這麼說,這店子裡就是第一凶案現場。”

“樓梯最後的台階上的欄杆外,你去看看有什麼東西。”穆冥又道,眼中的神色含著點點亮光。

程曼不疑有它,快步走到欄杆上一看,隻看到那大理石上的地板濺了幾滴紅色的東西在那裡。

那紅色很小、很淡,看在程曼的眼裡卻是格外紮眼,若不是工作性質是和血打交道的,眼睛見慣了這種紅色,她或許第一時間還看不出來這紅色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是血,人的血,即使現在乾涸變成點點的暗紅色,隱在大理石顏色暗淡處,可還是逃不開她的眼!

穆冥走過去,在她旁邊停住,用手敲了敲欄杆再抬眼看著樓梯,輕聲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死者那一身傷痕是怎麼回事了。”

“自然知道。”程曼將身體站直,目光掃了眼樓梯,唇角一勾,“這樓梯還真是個好‘場所’。”

至於是什麼場所,不用說,兩人都心知肚明,顧景柯從洗手間出來,手上的水漬已經自然發乾,那雙手依舊白皙傾長,完美無瑕。

“程隊,還不將這裡封鎖起來?”顧景柯站在離兩人的不遠處提醒,他明明在和程曼說話,可那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落向穆冥,就像她在哪處,哪處就有吸引力。

“呦,你這是在和我說話?”他看的根本就不是她!真當個她眼瞎?

程曼眼神漫笑,自從上午景怡出現她就不曾給顧景柯一個笑臉,可因在車上穆冥那麼篤定的否定,很明顯就是知道景怡不為人知的身份。

不管那女人是誰,隻要不是顧景柯在外麵勾搭來的野花野草就行,這樣一想,程曼對顧景柯又變回往日的態度,堪比——變臉比翻書還快。

顧景柯早就習慣程曼的這種性子,也不驚訝她對他的變化,總之一句話,女朋友的閨蜜不易得罪,否則怎麼被坑死的都不知道“難道還有第二個程隊?“

程曼被噎了一下,匆匆擺手吹哨,有人立馬開始拉起警戒線,第一凶殺案現場現在才被發現,肯定早就被破壞,現在拉警戒線隻不過是找找蛛絲馬跡。

例如和血跡類似的東西,瓷器破碎,肯定是會有碎片的,就算董平仔細清理過,可保不準某個角落還躺著一塊瓷器碎片,畢竟他二樓裡的架子也不少。

而且地麵上還鋪著毯子。

很快,警戒線全部被拉起,包括二樓內部以及樓梯,那明黃色的線條紮眼的很。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董平轉過身看著這一幕,心肝肺氣的生疼,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而目光則是含著驚詫以及掩藏在眸子深處的慌張。

難道警方發現了什麼?不,不可能,他明明都清理乾淨了!

絕對不會有發現!他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快速往前,就在他離明黃色的警戒線還有一厘米時,他手指成爪飛快的朝那明黃色的線條抓去。

而有人比他還快,手指抓上他的衣領讓他動彈不得,稍微用力將他朝後一扯“董老板,你這是乾什麼,想破會警方辦案?”

祁少晨嘴角掛著笑,可話落,那笑意卻消失殆儘,目光含著危險的冷光。

破壞警方這頂帽子若扣下去,肯定不會有他好果子吃,可董平已經豁出去了,哪會在意這一星半點的罪名,他手掌攀上祁少晨的手指,暗中使力。

他也是個男人,真有使起力來也是有幾分力氣,可還不待他徹底將力氣使出來,祁少晨就淡定的鬆開手,將手從抓改為捏住董平的肩膀。

找到肩膀上最容易受傷的骨頭,他輕輕的捏了下去,目光含著從容無比的光,就像他此時不過是在做一件平常不過的事。

董平的臉色有刹那雪白,他快速的隱去,問道“警官,我作為這個古董店的老板,難道都沒有資格質問你們要對我的店做什麼?”

祁少晨輕笑出聲,捏在他肩膀的手指輕微的鬆開,在他的肩膀上屈起手指彈了彈,像是要彈落什麼臟東西般,可董平明顯的看到,自己肩膀乾淨的很,絲毫臟東西都沒有。

那這警官在乾什麼?是在專門挑釁還是在測量他的心緒?

董平在心裡猜測,可又不敢表現太過,就一直緊閉著嘴等著祁少晨的回答,既然不露聲色的阻止他的動作,那這人一定會給他個說法。

可左等右等,這警官依舊是這臉色,唯一變得就是他將手從他身上挪了開,董平心裡一急,又轉過身想去拉扯警戒線,嘴中道“既然各位警官不肯給我個解釋,那麼——”

他頓了頓,轉過身冷冷的看了眼祁少晨,他想用他的自以為是掩蓋眼底的慌亂“那麼我不配合又怎樣?你們警方不至於無緣無故就給人家店子上警戒線!”

董平說的話卻也是輕巧的,像團棉花炸彈往警方打去。

“那董老板這是在拒檢?”祁少晨似在試探的等著他的說法,可下一瞬的話卻冷厲無比,“董老板還是彆去碰那警戒線的好,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

董平還真因為他這句話訕訕的住了手,他轉過身,看著祁少晨的眼神像是隱藏著風暴。

“警官,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可擔待不起。”董平聲音微冷,隱約含著顫,就像是被嚇到了般。

以為這樣裝傻,他就奈何不了他了?祁少晨笑了笑,又是輕拍董平的肩膀“既然你擔待不起,那就請跟我去警局走一趟。”

走一趟——讓你有去無回,不必再走第二趟!也不必他們麻煩來來回回的走!

董平臉上一片愁雲慘淡,可看到祁少晨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危險的話,他就開始強裝鎮定,本來還想再去警戒線內走一遭,最好是當著眾人的麵跌一跤在裡麵。

到時候真發現了什麼,他也有個說辭。

可祁少晨就像是看透了他般,手指往後腰上一摸,露出銀光閃閃的手銬“我相信董老板不需要使用這手銬,你說是不是?”

董平臉色變得僵硬,灰敗之色也旋轉而出,最後歎氣低頭,朝店門口走去。

突地他在即將邁出門口時停住,朝那位領頭的店員道“彆告訴老板娘,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話裡話外都都威脅,現在他還有閒工夫威脅店員,也隻不過是料定警方發現不了什麼,覺得警方拉警戒線隻不過嚇嚇他,他將這裡處理的這麼乾淨,不會出現差錯的!

這個時候他似乎大腦短路,腦回路搭錯了線條,要知道,警方從不做無用功!

儘管他再擦洗的乾淨也會被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技術檢測出來。

終歸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警方,而後果就是會死的很慘!

店員雖還搞不清究竟是什麼狀況,隻猜測到董平牽扯進了件案子,隻不過究竟是什麼她不知道,現在董平當著眾人的麵這麼威脅,她隻能匆匆點頭答應。

而祁少晨推搡了一下董平的背,力道用的不輕,差點將人給推倒在地。

董平眸子燃著怒火直直的朝祁少晨看來,那模樣,像是想要個解釋。

“不好意思,剛剛手不受控製的一抖就碰到了你的身上。”祁少晨頓了頓,臉上適時露出驚詫的神色,“董老板,你有沒有事?”

董平緊了緊手指,受傷的那隻手被他抓的隱隱作痛,可他就是沒感覺般,繼續掐了片刻,最後咬咬牙道“沒事,我很好。”

兩人及幾個警官帶著人緩緩的出了店子,走到車門旁,使用蠻力將不肯上車的董平塞了進去,祁少晨預備將董平率先請回去“喝茶”,反正這裡還有程曼三個人。

車子疾馳而去,帶著警方獨有的鳴笛,行人紛紛側目。

程曼吩咐陳君采用地毯式搜索,而穆冥則是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顧景柯手臂垂放在兩側,腰杆筆挺,眼睛清澈幽深,明明明淨的很,可卻讓人看不清裡麵究竟有什麼。

“是時候用魯米諾反應檢測,隻要這裡是死者第一受害地點,那就一定會給警方一個意外的驚喜。”穆冥嘴角勾了勾,繾綣著神秘。

“魯米諾反應?”程曼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最後她道“血液的熒光反應?”

也隻有這個反應是可以檢測被擦洗、時間間隔很久的血跡。

聽她這麼問,穆冥點了點頭,程曼立馬讓人照辦,刑偵人員的速度極快,在還沒人帶來魯米諾時,二樓帶著人搜索的陳君就傳來消息——

發現較小塊碎瓷片!

本來還打算碰運氣,沒想到真給找到了,陳君讓人將地毯翻過來,以及周邊的框架移動,在框架下找出一塊四分之一指甲蓋大小的碎瓷片,並且沾有微量的血跡。

或許是董平一個人麵對這麼大的二樓以及一張地毯有些力不從心,終是遺留了一些東西,陳君將碎瓷片裝進取證袋,看著手中的地毯,目光輕微的閃了閃。

這地毯似乎太新了!分明就是剛買來鋪上的,難怪董平有恃無恐,他應該見地毯上有血跡,乾脆換了一張新的,那舊的去哪了?

陳君站起身快步走到樓梯口,找到穆冥三人的身影時,連忙彙報道“程隊,地毯已經被換了新的,舊的不知去向。”

程曼蹙眉,而這時那位店員似乎是聽到陳君說話的聲音,朝三人的方向走過來“你們是在說二樓地麵鋪的地毯嗎?那地毯被董平扔進了垃圾桶,估計送往了垃圾場裡去了。”

“地毯是什麼顏色、什麼形狀、什麼花紋?”穆冥朝前走了幾步,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店員。

店員微微一愣,卻也是立馬反應過來,她快步走向櫃台,從裡麵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到相冊裡,找出照片遞給穆冥“照片就是二樓的擺設以及地毯。”

這照片還是她上次上二樓整理桌子時拍的,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穆冥接過遞給程曼,程曼快速瞥了眼,就看到那白色鏤空瓷器擺在桌子的右上角,美輪美奐,而地麵鋪的地毯卻是大紅色,像是映襯那抹雪白,顯得特彆吸引眼球。

圖片上的地毯和現在的明顯有著區彆,圖片的顏色較為大紅色,而現在的卻是暗紅,雖然樣式、外形一模一樣,可在程曼的毒眼下,一眼就能看出這乾坤。

看完照片,程曼給局裡撥了電話過去,將照片順帶發了過去,讓局裡立馬讓派人去垃圾場找東西。

她掛斷電話後,魯米諾反應也徹底顯現在眾人眼前,穆冥快速安排店員驅散走其餘四個人,唯獨留下一個對董平滿含怨氣的女人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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