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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尾 事跡敗漏,真相揭露(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看終於停下唱戲的功夫,穆冥清幽的嗓音從唇間傳了出來,那獨有的音調聽進林帆的耳中卻是讓人覺得心驚,原來,剛剛這些,在她的眼裡不過是唱戲。

林帆心中情緒複雜,就連嘴角都扯不開了“警官,我沒有問題了。”陸琪已經要和他撇開關係,可他怎麼能讓她如願,但現在必須也將這麻煩解決乾淨。

“警方倒是還有問題,還請林先生在這耐心等等,很快就會有消息。”穆冥像是在商量,語氣不急不緩,眼神也淡淡的,林帆心裡微怔。

最後還是認命的點了下頭,花園顯得安靜,顧景柯朝和幾人對視一眼,最後邁步朝賓客那邊走去,在警戒線那裡站定,視線先是掃視一周再輕微的斂起。

“現在你們可以各自回家休息,今晚拖延了你們的時間實屬抱歉。”他客套一番,將賓客心裡最後一點的不樂意給消磨殆儘。

“哪裡,顧少嚴重了,沒有的事。”各大商人也是客套,臉上笑盈盈的像是真的沒有惱怒,而之前的不耐煩也不像是他們給提出來的。

顧景柯抿了抿唇,轉身又往回走,畢竟他已經說過可以走了,這些賓客是走還是不走,都由他們自己。

眾位年輕女賓客看著顧景柯轉身走遠的背影,心中竟然泛起絲絲失落,顧景柯這樣的人,定是要配上和他般配的女人,而她們也隻能遠觀而已。

有女賓客低聲攀談,眸中驚豔的歎道“顧少長得真好看,比安少都還好看。”這很明顯就是被顧景柯的氣質迷住的女人。

另外女賓客不樂意的道“哪有,他們兩個是各有千秋,顧少是清冷的美,安少是……”一時之間,女賓客找不到話來形容安少澄。

本來她想說陰柔的美,可安子澄雖美卻沒有女人的陰柔,偏向於男人的陽剛。

對方看她說不出話來,說顧景柯比安子澄美的年輕女人輕笑了笑“我們兩個都不用爭了,顧少和安少都漂亮的很,他們身上的氣質是一般人學不來的。”

這下說不出話來的女人臉色也變得舒緩“你說的對,隻不過你發現沒有,那個男刑警也是帥的一塌糊塗,短發的女刑警也是英氣逼人,太炫目了!”

對方嘴角一勾,那模樣像是在說她早就注意到了。

“顧少的未婚妻……他們站在一起兩個很般配。”女人無奈,攤了攤手道“我們都沒有機會了,隻能在一旁遠遠的看著。”

另外的年輕女賓客耐不住性子插話道“安少太花心,簡單女人是收服不了他的,更何況誰願意嫁給他這樣花名在外的男人?”

現在現代雖開放的很,可女人的心中還是想要找份忠貞不渝的愛情,不管是誰都好,都不希望自己被背叛,而安子澄現在就這麼野保不準結婚後收不了性子。

眾位年輕女賓客紛紛點頭,深以為然,稍微有一兩個不這麼想的也不敢說出來,畢竟誰也沒有把握征服的了安子澄。

“顧少有未婚妻更不是我們能夠遐想的。”女人頓了頓,眸光有點疑惑,“顧少的未婚妻身姿清冷,和顧少如出一轍,這兩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這邊的人在八卦,時不時的有人酸上幾句,而那邊卻是沉寂的很,就像是被冰封住了氣流般。

賓客走了有些人,而沒走的卻是更多,誰都想看看警方的葫蘆賣的是什麼藥,那個渣男的後果又是怎麼樣,在沒走的賓客裡,含的大多數是年輕女賓客。

她們都是和家裡的父母打了招呼才留下的,眸子都直勾勾的看著警戒線內發生的事,或許是因為同為女人,她們將林帆那種無恥的行為在心底仔細的分析。

最後得出一個道理這人比小白臉還不如!

用女人的花女人的,最後反過來居然不知道感恩,還在第一凶案現場說要娶彆的女人的話,實在是千刀萬剮。

沒等多久,魏曉光帶隊回來,臉色看不出來喜怒,最後走到程曼的身側低聲說了幾句,最後還抬眼瞧了瞧緊張不已的林帆。

被這麼一瞧,再淡定也會心生猶疑,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程曼眸子彎了彎,問道“不知道林先生有在車上留下什麼東西?”

林帆神色淡定如初,自在的答道“錢包什麼的都留在了座椅上,除了這個就沒了其他東西在。”

得到這個答案,程曼輕輕的扯了扯唇角,朝穆冥和顧景柯、祁少晨三人瞥了眼,四人眼神交流,很快的明白魏曉光和程曼說的是什麼話。

“那就請林先生和我們走一趟,親自去查看一下。”程曼提出要求,林帆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一行人緩步的朝停車場的方向而去。

不知道怎麼的,林帆走的很慢,步子邁的僵硬,每走一步都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穆冥勾了勾唇,眸光靜靜的蕩過波紋。

顧景柯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快步走到穆冥的身邊,嗓音溫和,眉眼染著層層疊疊的笑意道“待會要注意他的表情,不能錯過分毫。”

還不等穆冥接話,如鬼魅般的安子澄插入兩人的中間,硬生生的將兩人的距離拉開夾了他進來,隻聽他笑道“你們在嘀咕什麼,就不能和我說說?”

顧景柯一看到他的臉,就有種想扁他的衝動,最近幾天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感覺,他眸子泛著冷冽的光,從安子澄臉上靜靜的刮過。

安子澄似有所覺的捂住自己的臉,驚怒道“太子爺,你不會是想要我毀容吧!”

他這張臉可是他最在意的,若真被毀了,那他可以傷心死了,所以他看到顧景柯的眼神裡充滿著警惕。

顧景柯不答他,隻自顧的道“穆冥,你這幾天有和景怡通過電話?她在京都大宅住的還習慣?”

安子澄一聽到他們在談顧景柯,耳根子都豎了起來,特彆是聽到顧景柯後半句話,舌根一顫“她在顧家大宅?沒出國!?”

這一時間的驚訝根本沒讓他覺得顧景柯這是故意提起,為的不過就是轉移他注意力,更沒有思考為什麼顧景柯自己不去問,反而在問穆冥。

再如何,顧景柯作為弟弟,也是得親自打電話關心一下,可就算是這樣簡單的破綻,安子澄硬是沒有看出來,仍舊瞪大眼看著兩人。

那模樣竟是驚得就連路都不會走了!

果然一牽扯到顧景怡的事,再鬨騰的安子澄也變得安分,他回過神後,穆冥和顧景柯已經走出好遠,他連忙追上,伸出手攔在兩人的麵前。

抬起眼皺眉問道“你們真的沒騙我?你們怎麼不早說!”

“安少,我們和你說什麼?”穆冥似不懂的問道,這疑惑讓安子澄也愣了愣,是啊,他們說什麼?顧景怡在哪關他什麼事?可心裡為何在得知她沒有出國感到一絲絲喜意……

等他再次從深思中回過神,穆冥和顧景柯已經走出老遠,都看不到身影了,再追上時,一行人已經到了停車場,唯獨他最後一個才來。

因為晚宴的原因,這裡停的車較多,瞬間看過去,一排排的整齊的很,安子澄被穆冥和顧景柯攪和的心中有事,不再像之前那麼興致勃勃。

他隻是淡淡的站在最後麵,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隻過了半秒時間而已,他從衣兜裡掏出手機,那邊睡意朦朧的接通,剛準備破口大罵誰這麼沒公德心時。

乍看手機來電顯示,瞬間將濃厚的睡意給衝唰醒了“安、安少,你怎麼打電話來了?”其實他想問你老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這都幾點了,你不睡,我還要睡!

可是這些話注定不能被他說出口,所以隻在肚子裡起起伏伏,說的話更是語中帶柔,絲毫睡意都沒有。

“你這麼結巴,剛才是準備問候我一家?”安子澄聽到對方的聲音,將胸口的鬱悶消散許多,逗逗下屬比坑顧景柯兩人容易多了。

“哪有,安少你真是想多了,我隻是沒想到你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還給我打電話,實在是受寵若驚!”暗暗補充隻有驚沒有喜。

若是在白天他還會鎮靜些,可這是大半夜!老兄,放過他行嗎?

做助理混口飯吃不容易,特彆是碰上安子澄這麼愛玩的主更不容易!他這個助理操的是一個老媽子的心,不僅要應付安少的長輩詢問,更要伺候好安少大人!

助理有些欲哭無淚,目光之中都含著淚光,可惜的是,沒人看的到“安少,你有事旦請吩咐!”

吩咐完了好睡覺!再這樣失眠下去,明天白天誰替他工作,安子澄?絕對不可能!

在助理的期待下,安子澄終於懶洋洋的開口,語氣略微平淡“今天我要回京都,機票交給你了。”

快速的掐掉電話後,安子澄又開始揚起一抹笑,而那邊的助理簡直將他在心裡罵了個狗血淋頭,為了張機票就把他從周公那裡吵醒,太不夠意思。

助理累的很,掛掉電話就往床上躺,最後不知道想起什麼,身體一個鯉魚打滾,手指快速動作,不到半秒時間,電腦開機,他快速的刷網頁將機票給搞定。

最後他癱軟的倒在床上,剛才他差點睡了過去,幸好剛剛一個激靈回過神,現在,周公會很快的來見他,而他也會帶著棋盤和周公廝殺個三天三夜。

這邊,林帆站在車前,一點不顯得慌張“警官,不知道你帶我來這裡有什麼事,車鑰匙都已經交給你們了,這次再來有什麼用?”

“我們在你的車裡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你說,應該會是什麼東西?”程曼不答反問,眸子緊緊的鎖住林帆,就怕他有什麼表情她沒抓到。

而林帆卻是輕笑出聲“警官,我又怎麼會知道有什麼東西?”他這模樣擺明了是想裝傻到底,用另種方式看就是林帆想用著這種方式掩人耳目。

這車子的確有東西在!

剛剛魏曉光和她說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卻是覺得這輛車可疑的很,所以他們此刻才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沾有血跡的東西,不知道林先生有沒有興趣瞧一瞧?”這話一出,林帆身體慌忙一顫,視線閃爍的盯著自己腳尖,而那眼角的餘光卻是偷偷瞥向車子……

他隻是稍稍一看便收回視線,這一切被顧景柯和穆冥看在眼裡,嘴角勾了勾,果然還是耐不住性子。

“警官,我有,倒是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在我車上發現的。”

“查車底。”穆冥冷聲道,程曼使了個眼色,小警官動身快速的鑽進車底下,林帆目光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警方怎麼會知道!

林帆悄無聲息的往後退了一步,立馬上前兩位小警官堵在他身後,將他圍的毫無退路,程曼睨著他,輕笑道“林先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站都站不穩了?”

林帆僵硬的扯了扯嘴皮子,強笑道“沒、沒事,我隻是有些頭暈眼花,低血糖跟著我好久了,暈一下沒事的。”

語無倫次的說法讓程曼微微一笑,這麼亂說明他的內心已經亂了大半,表麵隻不過是強撐而已“那林先生是站久了?那等會我們請你去警局坐一坐!”

“不用!”林帆這句話還是聽懂了,大聲駁斥,可大腿忍不住的打著擺子,額頭上也快速的竄出一層冷汗,“我很好,不用去警局,就不麻煩你們警局了。”

這警局可不是他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地方!

“我看你抖得這麼厲害,是必須要去一次呢。”程曼上下掃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道“警局不照顧你,我怕這些媒體記者會抨擊的。”

視線有意無意的往記者那邊一掃,這個道理就被她給強硬的冠上了,其實憑他們的身份,讓媒體咬牙緊閉都是很簡單的事,可如今警方要靠記者成一個理由。

林帆知道程曼意有所指,讓他去警局坐一會就代表他的罪名被安了上來!

不、不會的,不到最後一刻,他還有機會!

“程隊,找到了!”車底的那個小警官充滿驚喜的彙報,這句話讓林帆腦袋裡的那根弦徹底崩斷,他幾乎站立不住,往後栽去,身後的兩個小警官本來想讓他摔在地上。

可一想到摔在地上可能會給他逃跑的機會,連忙上前伸手將他牢牢的鉗住,讓他動彈不得。

小警官從車底下走出來,戴著手套的手中抓著一樣東西,他走到程曼麵前上交“車底下的縫隙裡塞了這個東西,塞得可真隱秘,難怪之前沒找到。”

小警官說完,往旁邊站了站,不擋著視線。

程曼同樣戴上手套,目光眯了眯,將東西接過,打量完畢後她抓著東西的一角,問道“林帆,這個你作何解釋?”

直接將林先生改成全名,這裡麵的意味不言而喻,眾位盯緊的年輕女賓客也是滿臉的狐疑,轉過頭低低的交談“那個男人不會是凶手吧?”

“看樣子是的。”有女賓客答道,聲音泛著寒氣,心尖顫抖,“這男人怎麼下的去手,太過可怕!明明還是男朋友……”

一個男人殺了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女朋友,這該是怎樣的扭曲心態,又是麵對著多大的利益才會起了這個念頭?眾位年輕女賓客緊緊的抿了抿嘴唇。

經過這晚的事情,讓她們認清了一些現實,以後找男友一定要擦亮眼睛,否則遇上像林帆這樣的白眼狼,那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程曼的手中拿著的是一雙染血的白色手套,白色和紅色的血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暗夜中似還能聞到一股子鮮血的血腥味,讓人膽寒、心驚。

穆冥看著那雙手套,靜靜的抿了抿唇,程曼手中的手套其中有一隻破著兩個洞,沾著黑色,顯得臟亂,像是被野獸牙齒咬過的痕跡,若沒猜錯,那就是被狗的犬牙咬的洞。

看來林帆殺了寵物狗就是為了這隻手套,這雙手套可真是強有力的證據,也不知道這狗有沒有咬到林帆的身體,若是咬,又是咬到了哪裡。

“我不知道!”林帆的聲音拉回穆冥的思緒,抬眼看去隻看到林帆驚慌失措的模樣,“這東西我從來沒見過,我不用解釋任何東西!”

等的就是這句話!

心中雖喜,可程曼抬高眉,又反問一句“真的從沒見過、也從沒碰過?”

林帆心中覺得不對勁,總覺得程曼這麼問有問題,而這句話也是個陷阱,可當務之急容不得他考慮,再則,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死不承認。

他又沒有明確的發現這句話的隱藏含義,在心中想了一圈就道“是,我從沒見過、從沒碰過,也從不知道這雙手套是怎麼出現在我的車底下!”

“你們都聽到了?”程曼這次卻是不看林帆,目光隻是看向賓客以及許家人和陸家人的方向,目光炯炯,“這不是我們警方壓迫他說這句話的,你們應該都聽到了也都看到了。”

賓客們不知道程曼這是乾什麼,可也都點點頭“那男人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

“很好。”程曼吐出兩個字,往林帆的方向一看,眸光的光亮更甚,就像林帆已經是她的盤中餐,任她宰割!

有賓客被勾的心癢,問道“警官,你問我們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來她們也就是問問,不抱任何期待程曼會回答,隻不過這次程曼卻是瞥了眼林帆後道“因為我怕有個人會說自己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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