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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尾 最高騙術,被騙眾人(1 / 2)

首席妙探獨寵妻!

“結果怎麼樣,有沒有發現?”程曼快速的接過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祁少晨,急需知道一個準確的答案,可祁少晨卻是頓了頓,故意的買了個關子。

他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程曼,難得露出不正經的笑,程曼被他弄得急得不行,催促道“你倒是說話,彆老吊著我的胃口!”

祁少晨看她這模樣,臉色的笑意更濃“我們並沒有任何發現,可供攀爬的樹枝、圍欄下麵的荊棘、土壤都沒有人爬過的跡象。”

“那這隻能是自殺?”程曼眉眼緊皺,祁少晨點了下腦袋“雖然覺得是他殺,可事實證明以及證據都指向自殺,而且還有家屬的指證。”

陳君在祁少晨話落後接過話道“我們在查探的時候問過本地居民死者一家人的情況,他們都說和鄰居相處的很好,這裡的民風淳樸,更沒有鄰居之間吵架的情況出現。”

“還說他們一家相處的也是母慈子孝,沒有歪風傳出來。”他老實的說完,看向程曼道“這些都是從他們嘴裡問出來的,具體事實我們還有待考證。”

顧景柯看向穆冥,再落到她手上的茶包,走過去幫忙拿過,眉眼勾了勾,語意如溫風襲來“你們有什麼發現?”

兩人這麼大膽的秀恩愛,簡直就燒瞎了程曼的眼,她猛地將茶包拍進祁少晨的懷裡,冷哼一聲“給我拿著!”不拿直接將你廢了!

祁少晨無奈的接過,看向顧景柯的眼睛是求放過的神采,再這麼秀下去,他就得被坑死了,他本來也想幫忙拿,可被顧景柯搶了先,這行動硬生生的被阻了。

畢竟明顯的跟風可不好,畢竟顧景柯和穆冥是在一起的情侶了,若他跟風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

隻不過這次來農家樂的人,似乎隻有他和程曼不是一對,於寒和陳君也都是請過客的小情侶。

祁少晨現在覺得一陣頭大,這樣的事情比遇上各大案子更難,簡直能要了他的命,感情本來就是不可預知的,現在還這麼喧囂,心壓根就靜不下來了。

在祁少晨接過茶包時陳君就急忙衝到了於寒的麵前,嘴角掛著一道陽光的笑容,於寒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將茶包給他就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們去這家的隔壁鄰居裡問過一些事,得到的回答和陳君說的並無二致。”穆冥抿了抿唇,在這樣的動作下,她是最為淡定的當事人。

顧景柯借著接茶包的時候蹭了下她的手,嘴角的弧度愈發的大“還有呢?”他相信,不會隻這麼點的,看程曼的樣子就不像。

“還有就是四天前死者家裡來了一位客人。”穆冥頓了頓,祁少晨驚詫的視線掃過來,看著她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可穆冥卻是硬生生的停住了,這讓程曼在心裡拍手稱快停的好,讓祁少晨再嘚瑟!有道是風水輪流轉,還真是如此!

“來了一位什麼客人?”祁少晨忍不住問,他知道穆冥是不會說一個無用的人出來,那麼,這位客人就是有古怪。

穆冥嘴角好看的勾了勾“一位給人算命看相的神棍。”

“神棍?”祁少晨疑惑出聲,不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聯係起來,“他和這件事有什麼聯係?”

“從他去過死者家裡後,家裡的老人就不處於正常狀態下,你說,有沒有聯係?”穆冥反問,語意輕淺卻宛若重雷壓在祁少晨的身上。

“這麼說,這件事和他脫不了乾係。”祁少晨眸光在幾人的身上流淌過一圈,之後又看向死者家裡的方向,不管是不是自殺,那個神棍都起了一定作用。

“我們該去找死者家屬談談。”程曼緊跟著道,之後幾人讚同她的看法,都往死者家裡走去。

此時的死者家裡已經收拾乾淨,死者在同村的人幫助下快速的設了靈堂,屍體也被裝進了棺材裡,隻不過棺蓋還未合上,露出那張清白的麵孔。

靈堂裡有人在哭泣,哭的最凶的是那個小女孩,小名叫甜甜,也就是和穆冥談話的那個小女孩,原來她在穆冥身前不哭,此時得到了最好的發泄。

按照鄉裡人的規矩,已經請了道士、唱歌的人來,還給親戚打了電話告訴這個消息,隻不過他們都還在路上,需要一定時間才能趕來。

“警官,你們怎麼又來了!”不是疑惑而是感歎的語氣,死者的兒子很明顯是不想看見六人,更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他的語氣裡充滿著嫌棄,麵對這幾位不請自來的警察,他實在是給不出什麼好臉色,誰讓他們一家子本能的心裡有抵觸?

程曼朝前走了一步,此時她的眉眼之間儘是冷肅“身為警察,我們不能來嗎?張德都同意我們查,還希望你們一家老小能夠配合我們調查。”

死者兒子的臉色僵了僵,很明顯是不知道怎麼說出拒絕程曼的話來,張德在這裡可是有一定的話語權,連他都同意了,族裡的長輩肯定也會同意。

那麼他現在攔著幾人根本是毫無意義,他扯了扯僵硬的嘴皮子,讓開身讓幾人進去“還請幾位先去為我母親上柱香。”

既然來了,哪有不上香的道理?六人規矩的上完香,看著黑色的棺木也有些心驚,氣氛被這棺木也弄得有幾分詭異,上好香後,幾人走了出去找幾位家屬。

可六人看到幾位家屬後卻不知道從誰問起,或者說,問了,這些家屬會說嗎?

快速的將措辭整理好,程曼就走了過去問道“請問,你們有空嗎,我們想找你談談。”

之後——沒人理!他們各做各的事,壓根就不給個眼神給六人,程曼碰了一鼻子灰,這還是頭一遭這麼拿熱臉貼冷屁股,她心底的火氣蹭蹭的往上衝!

死者的兒子掃了眼程曼六人,就特彆實誠的道“警官,我們現在很忙,第一天我們有很多事,還請你有事等會說。”

甩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可六人也知道他這是真忙,程曼更不能強拉著人回來問清楚,這事情,警察不能做,而且現在的確是他們六人賴在這不走。

家屬都說自殺,可她們卻是待在這裡不肯走,從某種角度來說,錯的是他們,打擾到人的也是他們,這樣的案件,真是讓人頭疼。

若是一樁簡單的自殺案件,他們早就甩手走人,自殺案件不用他們管,可那些蛛絲馬跡說明根本就不普通,最讓人擔心的無非就是那個神棍。

六人在旁邊等了會就找了椅子正正當當的坐起來,他們坐的位置不打眼卻是讓家屬忽視不得,可謂是極好的。

死者家屬麵對這幾位不速之客也是頭疼,之後死者的兒子抽空走到幾人麵前“你們有什麼事就直說!隻不過我媽的死絕對是自殺。”

“我們沒有任何仇家,也沒得罪過人,他殺這方麵還請你們排除,若不是自殺的話,我也不會說這番話,畢竟他是我媽,我不可能讓她含冤而死。”

他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唯一想表達的還是死者是自殺。

“你說了這麼多,卻還是沒說一個重點。”程曼眉眼緊蹙,“我們想知道你們一家子為什麼這麼肯定是自殺而不是他殺,若是你們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也早就走人。”

不走人還纏著你們家?做夢!他們本來今早就打算走的,沒想到遇到這事,很明顯就是要推遲了。

他們來查案,還這麼不被理解,直接給了‘閉門羹’吃,這事放在任何一位真心想查案的警察身上都會不爽,可她們雖不爽卻還是不走。

死者的兒子眸光閃爍不定,他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正確的,聽到女警官這麼說,心裡糾結的要命,可是一想到四天前那個神棍說的話,他就全身發冷……

到底說還是不說!他不停的咽著口水,很明顯是在緊張,而他的手指也不停地緊捏,捏不過三秒又鬆開,再是繼續緊捏。

“四天前你們家來了一位客人。”顧景柯聲音輕淺,不高不低,卻是恰到好處的入了死者兒子的耳中,“那位客人穿著一身類似和尚的黃色袍子,右手的小拇指少了半截。”

這話在這裡停住,而死者的兒子也已經是瞪大眼看著顧景柯,他們都知道!瞞不住了!

顧景柯采用的是心理戰,他利用僅有的線索給死者兒子挖坑,讓他誤以為他們六人將事情都看破,演這樣的戲其實並不容易。

可擁有一些實在的證據,與語氣、當事人的心態、以及氣氛的渲染,很容易成功,比如現在,他就運用得當,成功的很。

死者兒子已經開始以為他們六人知道了事實,身體變得僵硬,快速的看了幾人一眼又低下頭去,之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四天前我家的確來了這麼一個人。”就是因為這一個人才讓母親死亡,他在心裡補充,表麵卻是不動聲色的道“他給我們一家人看手相、算命,還用柳枝灑水辟邪。”

“算命的時候他說過什麼話?”顧景柯問,語調仍舊輕淺的很,幽深的瞳孔像是在旋轉,讓人迷失。

死者兒子狠狠的咬了咬牙,滿臉的不該;“他給我們一家人算命看手相測八字的時候就是直搖頭說可惜,他還說……我們家若是不死一個人全家就會遭殃!”

“或者是兩個小孩,或者是我和我的妻子。”死者兒子幾乎咬牙切齒,眸光緊盯著地麵的水泥,臉色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他說我們家隻有死一個人才能化解危機。”

“這就是你們一直隱藏著不肯說的真相?”程曼嘴角抿了抿,對於這樣的做法有些不解,“難道他這麼說你們一家子就信了?”

“我不信,我根本就信這樣的說法。”就是因為他不信這樣的說法才導致媽媽的間接死亡,現在,他將這些話說出來,臉上已經是滿臉的悔恨。

程曼現在更加的不解,既然不信,怎麼還有人自殺了,“你們既然不信,為什麼還是有人自殺了?”

顧景柯淡淡的瞥了眼程曼,替無比悔恨的男人答道“他說的是他不信,而不是一家人不信,若我沒說錯的話,家裡的老人都信了那個神棍的話。”

“你怎麼知道!”那男人抬起了腦袋,眸子中異彩漣漣,這些話他都還沒說,怎麼他說的這麼準,“我父母都是極為明信的老一輩。”

“他們明信,可我們不明信更不糊塗,那天看到神棍就想將人趕走,可父母正好看到,他們將人恭恭敬敬的請進來,還替我向他賠罪,之後就是給我們測字、算命、看手相,還看了我家的風水。”

“那人就說我家的風水不差,就是因為有兩老坐鎮壓住了小一輩的福利,若想化解,必須死一人才可能,否則全家就得遭殃。”

“可我和我妻子就壓根就不信邪,沒想到的是我父母卻是深以為然。”死者兒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我們沒想到我媽真的會這麼尋死。”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程曼冷眼睨著男人,眸光冷厲無比,“我們問時,為什麼藏著掖著!”

死者兒子僵了僵臉色,解釋道“那是因為我爸在,我不想當著他麵說,我媽剛走,我不想我爸受刺激讓身體受到打擊。”

“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你又想怎麼解釋?”程曼掃了他一眼,明顯是在告訴他,他們可不好糊弄,休想滿混過關!“彆來太忙說事,再忙也能抽的出時間!”

剛張開的嘴巴因為這句話又快速的合上,若程曼不說這句話,他真是要這麼說了!

“因為那個人還說,若真有人願意貢獻自己的生命,就不能報警讓警察知道他的存在,否則禍事還是不會化解。”他訕訕的道,麵有愧色。

“這樣的話就能唬住你?”程曼冷笑一聲,“一般的神棍騙人也不會用人的生命開玩笑,也隻不過稍微騙點錢財,你家遇上的這個倒好,直接拿了命!”

“這樣的事,你家父母都不覺得荒唐?”程曼壓著聲音問,音調隱含怒氣,她不想讓這裡的其他人聽到,可著實為已死的人惋惜、無奈。

這人以這樣的方式了解餘生,體現出封建明信的可怕之處,若是不信這樣的事情,不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死者兒子也是沒有注意,明明知道自己父母明信,卻不開導,反而等到人已經死了才來痛哭,可這有什麼用?

死了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死後的事情,哭也挽回不了一個鮮活的生命“那個神棍收了你家多少錢?”

“一共是五千塊。”男人糯糯的答道,“這是我父母自個掏的,我不信所以不想給錢,我父母就拿了錢出來。”

收了錢居然還要了命……程曼眼神閃爍個不停,最後千言萬語隻化作一句歎氣“這樣的事情你們居然還信。”

不知道該說傻還是蠢,微微一歎後道“我們警方會幫忙找他,現在我們就不打擾你們辦喪事了。”

幫忙找卻不代表一定找得到,更不代表找到後就有用,就算是找到了也是口說無憑,這樣的事隻能怪自己的思想過於封建,若不是封建壓著,怎麼會出這一樁這樣的事情。

老一輩的人最講究算命,可究竟這樣算命的人是專門騙財的還是故意引誘人的還不得而知。

總之遇上這樣的人和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遠離,快速的遠離!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天做決定不如自己做決定!

“你在這說什麼呢!”老大爺赤紅著眼眶走過來,對著兒子就是一頓訓斥“你沒看到人人都在忙?你媽死了,你在這偷懶,像什麼話!”

男人還來不及解釋就和六人打了招呼走人,隻剩下老大爺麵對六人,他赤紅著眼睛,臉色蒼白、眼睛渾濁無神,本來一個精神氣好好的老大爺。

被這麼一弄全毀了,陪伴自己大半輩子的老伴死了,對他打擊有多大誰都不知道,可每個人都知道老人最怕孤獨,再強勢的老人都一樣。

這老大爺訓斥兒子時的聲音雖然很大,可卻是底氣不足,根本嚇不到人,若不是他兒子怕他悲傷過度,或許早就開始反駁。

總歸是顧念著老人的身體,隻不過這兩位老人太過糊塗,做法太過荒唐,而那個神棍也是惡心人。

像這樣獅子大開口的神棍,不是假的說出來誰都不信!

所以說,這兩位老人是被騙了錢還被騙了命,明明這樣淺顯的騙術都看不穿,明顯是被愚昧無知給蒙蔽了雙眼。

“六位警官,我家老伴是自殺的,和任何人無關,我家現在很忙,不能招待你們,還請你們快點離開。”老大爺直接下了逐客令。

語氣中的悲傷根本讓人忽視不了,可底氣不足,而且還是發著顫,擺明著就是強撐著精神趕人。

穆冥等人查清了事情的原委,也不想再打擊這麼一個老人,躬下身就此離開了他的家,而在他們離開之後,老大爺終於支持不住心中的悲涼。

重重的暈了過去!

剛剛他們和兒子的談話,他全部聽到了,老伴,我們真糊塗啊!簡直就是因為這種糊塗喪了命!

他氣若遊絲,就像是吊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卡在喉嚨中堵得慌,兒子連忙跑了過來,看著自家的父親進氣少出氣多,還不停的翻著白眼就知道情況不妙。

當機立斷的抬起手就開始狂掐老大爺的人中,幾乎要將人中掐爛了,手下的人才悠悠轉醒“快去倒鹽水來!”

守在旁邊的妻子立馬跑進廚房衝了鹽水跑過來,家裡的親戚們也都趕過來看,他們可怕一人的喪事變成了兩人的,這可不是玩遊戲!

人死了可是一條命!遊戲不得!

看到老爺子醒轉過來,大家都鬆了口氣“沒事就好,你呀,彆想太多了,人總會死的,她隻不過先去那邊給你探路,你要好好活著給她時間。”

有人安慰道,盯著老大爺“趕緊將你爸扶到床上躺著,這裡不是他躺的地方,受了涼可不行。”

幾人立馬七手八腳的將老大爺給扶了進去,讓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老伴這樣死了,還知道是被騙的,這無疑是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隻怪自己思想太過封建太過迂腐,可那個神棍說的話又是那麼真憑實據,說的那麼讓人心悸,他們兩個老家夥活的夠久了,不想害了全家。

這些天他也萌生過自殺的心思,可礙於一直沒有機會,可現在老伴先走了一步……老大爺突地捂著被子大哭,傷心的意味過於明顯。

守在他門口的兒子悲哀的搖了搖頭,都怪他沒照顧好兩個老人,否則怎麼會是現在的模樣。

若是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鬨出來,就算是死也要把那個神棍趕出去!警方說要幫忙找人,可是找到人了又有什麼用?

這能被扣什麼罪名?兒子搖了搖頭,抬起手抹了把眼淚“不該啊!”

村裡的人具體不知道老婆婆怎麼自殺的,一時之間都是眾說紛紜,隻有那個賣茶葉的老板娘有點清楚明白,隱隱覺得這事和神棍有關。

這邊的穆冥一行六人拉著行李箱,準備出發回市局,隻不過在奔回去之前祁少晨又將車急刹住。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程曼轉過腦袋問道“你怎麼將車停了?”

他們心情因為剛剛這件事顯得頗為複雜,坐在後座的兩人都拿眼神看過來,在等祁少晨的一個解釋。

“要不要我們去這隔壁的村子看看是不是有類似的事情發生?”祁少晨鎮定的出口,有沒有被騙的事情發生。

程曼眼珠子轉了轉,像這樣的神棍被抓起來也判不了什麼罪名,詐騙或許算一個,可若有人被騙,又是心甘情願的,比如剛剛那一家子就是自願的。

在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還甘願交出金錢,這樣的案子根本就不好審理,詐騙罪是假冒一個身份去騙人,可這神棍的身份,又怎麼判定是不是假冒?

“反正還早,先去看看,我們兩輛車分成兩組。”看時間還來得及,程曼就給跟在後麵的陳君撥了電話將吩咐交代完畢。

幾人開著車在一條分叉的車路上分開,祁少晨選擇了往右,而陳君就開往左邊,兩條路都是水泥鋪成,但有個共同點,那就是沒有柏油。

車在行駛的磕磕絆絆,這路上有不少坑窪,路常年沒人翻修和打理,能保持這樣也算是不錯的。

祁少晨儘量避開那些坑窪地段,可還是有那些大坑,稍不注意程曼的腦袋就碰上了車窗,發出一聲悶聲“又撞了!”

程曼捂著被撞的腦袋,牙關咬了咬“這都是什麼情況,你們怎麼就沒被撞!”

“穆冥和顧景柯坐得直,你亂動個什麼勁兒?”祁少晨目視前方,又道“要進黃土路了,你乖乖的坐好。”

抬眼朝前看去,祁少晨果然沒有撒謊,前麵是一大段的黃土路,而水泥路已經消失了,看來這路是沒有翻修。

那住在這裡的老一輩和外麵的世界過於分隔,思想或許要更加封建,而封建又是神棍最為喜歡的,那這個神棍應該有來過。

“這路不好開,若從裡麵來了一輛車那我們的車子就必須停下讓路。”祁少晨眉頭緊皺,這車路不僅坑窪還小,隻能容下一輛麵包車同行。

若是兩輛車相對那隻能找到一個較為平坦開闊的地方讓一下道,此刻他隻希望彆碰上從村子裡出來的車。

可天不遂人願,剛開進土路沒多久時,迎麵而來的是一輛打著喇叭的救護車,幾人的心思微微一沉,救護車就是救人命用的,不知道是急症還是其他的原因。

在聽到喇叭聲時,祁少晨快速的打著方向盤,車輪往後退,直接倒進了一塊比較坑窪的寬處,等救護車開過去,祁少晨將車直接加快,往村子裡開去。

剛將病患送來的還沒來得及回家的村民一看是輛好車進來,眸光驚疑不定,四人將車子停好,不拖泥帶水的下了車,直接朝村民走去。

“老伯,剛剛送出去的是什麼病人?”程曼扯出一張笑臉,問道,她笑起來比較好看,又是一頭短發,給人利落乾脆的感覺。

她說話比祁少晨說話更管用,老伯看女孩子長得漂亮,可又眼生的很,聽到她這麼問,心中有些懷疑,可這裡民風淳樸,對人的忌憚沒有城市裡的那麼嚴重。

老伯想了想,重重的一歎“剛剛救護車接去的人是剛剛被發現喝農藥自殺的一個村裡的老婆婆,你們問這個乾什麼?”

話落,他還是反問一句,有些不放心,程曼立馬扯唇一笑“我們在來時的車路上正好碰上了,有些奇怪。”

聽她這麼說,老伯心中的懷疑打消,又問道“你們來這乾什麼?看你們不像這裡的人,不會是要去農家樂走錯了道吧?”

“我們這倒是常有人走錯,隔壁村的農家樂出名,大城市的人都去那玩。”老伯的口氣中有些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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